君臨這才收回掐着蘇粟脖子的手。
見蘇粟衣裳都被澡桶裡的水給弄濕了,君臨一點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就這麼将蘇粟給扔出了澡桶。
随即,也不管蘇粟有沒有摔疼,他就起身穿衣嗎,并吩咐:“再去打熱水來。
”
蘇粟被扔的摔在地上,渾身都疼,還被人吩咐,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了,氣的也不想要命了,起身就走,壓根就不管那男人。
君臨見蘇粟氣呼呼的跟小孩子一樣走了,也不攔着,還笑了。
随即,叫來店小二,讓店小二給他收拾房間,以及重新打熱水給他洗澡。
說實話,他還是有點潔癖的。
蘇粟氣呼呼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将身上的濕衣裳都換了下來,等換完衣裳了,她人也冷靜了下來,想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麼,她就倒抽了口涼氣。
這幸好是男人沒在意她這樣,要是真在意了,她應該現在就是一具屍體了。
那男人不僅心思高深莫測,武功更是高深莫測。
反正隻用動動手指頭,就能将她給輕易解決了。
感覺呆在這男人身邊太危險了,随時都會喪命的,蘇粟覺得還是不要再好奇這男人的來曆比較好,也不要好奇人家的武功了,還是趕緊遠離這個男人比較好。
這麼想着,蘇粟就打算跑了。
也就剛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店小二就來找蘇粟了,特别小聲的跟蘇粟說:“隔壁那位公子讓我收拾了房間,還打了熱水,好像是又要洗澡。
”
蘇粟道:“你怎麼說又?
”她總感覺他話裡透着他經常送水給那男人洗澡。
店小二道:“自從那位公子入住後,我一日至少要給他送七、八回熱水,我有一次好奇問那位公子做什麼要我送那麼多次水,他就跟我說,他愛幹淨,用來洗澡的。
”
蘇粟在心裡無語的吐槽:難怪她方才搓了半天都沒搓出他背上有什麼髒東西。
但蘇粟還是壓低聲音,特别小聲的吩咐店小二道:“趁着這個機會,我要走了,他你們就别管了,反正他都付了那麼多錢,他愛住多久就住多久。
”
店小二道:“我們都是這個意思,小少主你還是趕緊走吧,小少主你要是出事,我們可擔待不起。
”
“嗯,那你去幫我注意點,趁着他又洗澡,我這就走。
”蘇粟拎着她的包袱就走。
這個鎮上她是不想呆了,怕再碰上那男人,還是去另一個鎮上落腳吧。
一将馬從客棧馬棚裡牽出來,蘇粟騎着馬就走人,對于這裡,對于那男人,她都一點都不留戀。
而蘇粟根本就不知道,她跟店小二說要逃跑的事,已經被君臨給全部聽見。
君臨還在天字二号房内洗着澡,聽見馬蹄聲遠去的聲音,他一點都不生氣,還勾起了嘴角。
本來他是打算她要是敢逃跑就果斷的殺了她的,但她這麼有意思,他不介意再逗弄逗弄,畢竟,他生活一直都挺無趣的。
這好不容易出來個這麼有意思的玩物,他自然不會輕易讓她就那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