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長翊極其肯定的給了她一個字:“會。
”
這漢子
安靜也不說話,隻是看着蕭長翊直笑。
蕭長翊索性拉她入懷抱住。
他也不說話,而是用冷硬的下巴輕輕摩挲着她的頭頂。
這讓安靜突地想起一件事,問道:“相公,你最近好像都不怎麼摸我的頭了?
”
“嗯。
”
“幹嘛不摸了?
”
“沒必要了。
”他已知并确定她隻會對他一個人溫順,那他也就沒有必要再自行感受。
安靜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但卻仍不放過他:“什麼沒必要?
”
蕭長翊将安靜身體扳過來,讓安靜正面對着自己,定定看着安靜半晌,他才低下頭,用額頭抵着她的額頭,輕蹭了蹭,才緩緩道:“你隻會對我這樣。
”
明明話還是沒有說全,但安靜卻也不再逼蕭長翊了,而是擡手捏蕭長翊的俊臉,笑罵道:“厚臉皮!
”頓了頓,“不過我喜歡”
蕭長翊嘴角微勾。
安靜看着她家相公每次都笑的這麼含蓄,本想逗逗的,但想到她家高冷相公這樣就已經很難得了,不僅跟她說話,還對她笑。
而對其他人,他家相公别說笑了,那話簡直少得可憐,也難怪王有寶會誤以為他是啞巴。
不過,光是想到自己對她家相公是那麼特别的存在,安靜心裡就甜的不行,臉上笑容也就更多了些。
兩人在内室黏黏糊糊的呆了好一會,安靜和蕭長翊才去河邊洗壇子。
然後,将家裡已經弄好的另外二十斤腐乳分别裝到兩個壇子裡。
翌日一大早,安靜和蕭長翊就來鎮上賣腐乳了,因為安靜昨日答應了那些婦人,所以,安靜又是先賣給了那些昨天沒買到的婦人,然後,才賣給其他人。
一賣完二十斤腐乳,安靜和蕭長翊就回了家。
一吃過午飯,安靜和蕭長翊就将兩個籮筐從角落裡搬出來,然後,開始處理那裡面已經發黴長毛的一百斤豆腐。
給黴豆腐洗白酒澡,再給黴豆腐均勻沾上調料,最後,放入壇子裡。
整整裝了十個小壇子。
這十壇子腐乳,安靜和蕭長翊早就商議過了,不立刻去鎮上賣,而是等過幾天再去。
得給人家吃腐乳的時間啊,要不然,人家家裡還沒吃完,你就去賣,那些人就不會買,導緻買的人就會少很多,畢竟鎮上就那麼多人。
安富和石小藍是第二天下午将豆腐送來的。
而安富和石小藍一走,安靜和蕭長翊就忙着切豆腐,然後,再将切好的小塊豆腐和稻草一層一層的放入籮筐裡發黴。
等忙好,天早就已經黑了。
吃過飯,洗好澡,安靜和蕭長翊躺在床上,安靜有點累,雖然是躺着,但卻是在蕭長翊懷裡躺着,蕭長翊正抱着她。
室内沒有點燈,漆黑一片。
“相公,我們明天做什麼?
”安靜眼皮有點沉,瞌睡蟲已經襲來,但她還是迷迷糊糊的問了這麼一句。
“地裡長草了,明天我們去鋤草。
”
蕭長翊的這句話,安靜聽着心裡格外的踏實,眼睛也就不自覺的閉上了,輕輕應了聲嗯,她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