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蘇予心奇怪的反問他:“陶府能出什麼事?
”
蘇邪笑道:“我這不是一早就回來了麼,見你和粟粟她們都快午時了還沒回來,現在你回來了,我才問問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才讓你回來的那麼晚。
”
蘇予心道:“沒出什麼事,就是我們不是都喝醉了麼,起得晚就回來的晚了,我回來的時候聽陶府的人說,粟粟他們還在睡,也不知道他們今兒個能不能回得了宮。
”
蘇邪暗暗松了口氣,面上卻一點都不顯,而是笑道:“你們也忒差勁了,我不也醉了麼,但我一大早就能起的來。
”
蘇予心跟她那些弟弟妹妹關系都挺好的,尤其是這個花心大堂弟蘇邪。
隻見蘇予心立刻就調侃道:“你别跟我說這個,你一說你一大早就起得來,我就懷疑你是不是提前吃了解酒丸。
”
蘇邪也不生氣,而是将劉海往一邊撩,邪氣十足的笑道:“你這就冤枉我了,昨兒個我醉成那樣了,就算你也醉了,沒看見我醉的樣子,那陶府的人應該也看見了吧,我可是千真萬确也醉了,根本沒提前吃什麼解酒丸。
”
“那你厲害成了吧。
”蘇予心也不跟他争了,而是讓丫鬟擺飯。
随即又朝蘇邪道:“正好你來了,就陪我吃午飯吧。
”
“行啊。
”蘇邪立刻爽快的同意。
“反正我今兒個有些頭疼,沒打算出去玩。
”
蘇予心斜睨着他:“你的玩還不是跟你那些狐朋狗友花天酒地,小心哪天爺爺真氣上了,直接将你關起來,不讓你再出門了,任你躲哪去都躲不了。
”
蘇邪更邪氣的道:“趁着年輕,多玩玩,有什麼不好。
”
如果說幾句蘇邪,蘇邪就能聽的話,那他就不是蘇邪了。
在蘇予心同輩分的這一代,就蘇邪最荒唐。
蘇以星這個父親都氣的懶得管這個兒子了。
甚至,蘇以星原本還打算讓蘇邪未來掌管弑天樓的,可蘇邪太荒唐了,蘇以星幹脆放棄了那個打算,專心培養他女兒蘇粟未來接管弑天樓。
蘇予心知道蘇邪不會聽她的,也就不再勸蘇邪什麼了,但還是忍不住的白了蘇邪一眼。
蘇邪也不生氣,還笑的更邪魅了。
蘇予心隻能望天了。
這丫的就是一個妖孽啊。
長的妖孽,個性妖孽,活的也妖孽。
蘇邪一在蘇予心這用過午飯就走了,蘇予心吃過午飯,頭還有些疼,也沒有去哪,就又躺下睡了。
兩日後,蘇予心騎馬來陶府,教陶銘清騎馬。
“你這陶府太小了,連個練騎馬的地方都沒有,你跟我去城外吧,我在城外教你。
”
“好。
”陶銘清沒意見。
蘇予心隻帶了一個侍衛一個婢女,侍衛婢女都是會騎馬的。
陶銘清打算帶個小厮在身邊,于是就帶上了楓桐。
而他院裡的下人當中,他也最信任跟了他好多年的楓桐。
馬就停在陶府外面,一出陶府,蘇予心就翻身上馬,随即,彎腰,朝陶銘清伸出一隻手,“來,我拉你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