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 全面壓制,江二爺是尊殺神(6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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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男人身子離地飛出,撞到地上。
後腰撞在台柱子上,更是疼得他龇牙咧嘴,臉上被抽打得酥麻辛辣之感,還沒消退,腹部便一陣劇烈的絞痛。
佝偻,蜷縮着身子,疼得連說話的叫喊得聲音力氣都沒了。
冷汗直流,胃部痙攣抽搐。
台下一衆記者,瞬時吓得直吞口水,這特麼又是……
什麼操作。
今天這場發布會,各種信息量大得爆炸,都沒回過神,被掌掴吓了一天,現在不動手,改為用腳踹了?
可衆人晃過神,再仔細一看,台上俨然多出了一個人。
那人是從暗處忽然出現……
一身黑,冷面蕭瑟,高傲肅殺。
“二爺!
”有人高呼一聲。
衆人晃過神,定睛一看,這不是江宴廷,又能是誰。
下面的直播間,更是炸開了鍋。
“卧槽,我特麼剛才都想沖進去揍那個混蛋了,這江二爺來得還真是及時。
”
“男友力爆棚,這一腳,也太特麼帥了。
”
“他現在不是應該在公司?
那邊都要讓他回家休息了,他還有精力來這裡?
”
“同進退,可不是說假的,是個爺們兒!
可公司那邊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美人不要江山?
”
……
祁則衍心底還想着,江宴廷也該出來吧,自己女人都被這麼欺負了,他不可能無動于衷了,沒想到會選擇這個時候。
這絕壁是裝逼的高光時刻。
居然挑着這種時候冒出來,心機男啊。
**
沈知閑被江宴廷半抱在懷裡,聞着那熟悉的味道,整顆心都好似瞬間松弛了下來。
“沒事吧。
”他垂頭,打量着她。
男人一直手臂,緊箍在她腰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整個人都嵌入懷裡。
“你今天不是要去公司?
怎麼過來了?
”沈知閑看到他,還是有些詫異的,可是這心裡,就好似被什麼東西瞬間填滿。
她的過去,最不堪,最醜陋,最鮮血淋漓的東西,他都看到了……
與他争執吵鬧,完全不像是自己。
江宴廷穿着一身黑,身高腿長,雙臂戴着純黑色的袖箍,精緻考究,饒是方才擡腳踹人,此時仍舊是一副精英作派。
眸色縱深,黑得驚心。
居高臨下,睨了眼在地上蜷曲哀嚎的男人,利落的黑發,襯着那張桀骜俊朗的臉,所有人都嗅到了一種味道……
那就是:危險!
誰人不知道,江家二爺,在商場上,是個殺伐果決,行事乖張的主兒,江家兄弟幾個,其實骨子裡,都是些桀骜乖張的,隻是江家長孫過世得早,他雖排行第二,卻是實實在在的老大。
要給底下的弟妹做表率,尤其是從國外回來,進入公司後,從來都是内斂的性子。
可大家似乎都忘了,以前的江二爺——
桀骜邪戾,可是一等一危險的人物。
所有人都以為江宴廷去了自家公司,就連謝家人都是這麼想的,所以他憑空出現,就是謝奪都忍不住眯了眯眼。
江宴廷幫沈知閑穩着身子,兩人靠得很近,底下的人壓根沒聽清兩人說了什麼,就瞧着他神色柔和,兩人依偎的模樣,溫柔缱绻……
可謝奪離得近,聽得真切。
沈知閑問他為何會出現,他就回答了五個字:“我不放心你。
”
“咚——”一聲,撞得沈知閑心髒微顫,眼眶又紅了幾分。
從鐘繼軍直播到現在,江宴廷沒有問過她任何事,這種無條件的信任,關鍵時刻的出手,怎能不讓人動容。
江錦上訂婚,他在唐家已經見識過某人的蛇皮走位與騷操作,沒想到說起騷話……
也是一套一套的。
以前怎麼沒發現,他如此悶騷。
可現在是什麼時候,如此關鍵嚴肅的時刻,你倆眉目傳情呢?
謝奪忍不住清了下嗓子,惹得江宴廷睨了他一眼,那神色,似乎還在怪他,打斷了自己的什麼好事。
“二爺就這麼喜歡謝家這姑姑?
公司那麼重要的會議都不要?
跑來這裡英雄救美?
”
“可她有百億身家,怕什麼。
”
“這話說得,也有道理。
”
……
而此時被踹翻在地的鐘繼軍,已經緩緩緩過勁兒了,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撐着地,趔趄着站起來,看着不遠處還摟抱在一起的兩人,眼底露出兇光,像是要把兩人生吞活剝。
他在電視上看到沈知閑,自然也認識江宴廷。
撐着身子,一步步走近。
“江二爺,就這麼喜歡給别人當便宜爹?
”
“為了她的錢,什麼野男人生得孩子都養?
”
“我和你說,就算她以後和你結婚了,按照她的性格,也不會安分守己,絕對會給你戴綠帽子的,不過你要是隻圖錢,那我也不好說什麼。
”
“鐘繼軍,你夠了!
你到底想怎麼樣。
”沈知閑從未想過,他會無恥到這個份上。
“我特麼家都被你毀了,你問我想怎麼樣?
你不讓我好過,那大家都别想舒服。
”鐘繼軍被踹了一下,忽然變得歇斯底裡,沖着她大吼。
“因為那件事,我特麼臉工作都丢了,隻能給人打零工。
”
“你倒好,改名換姓,就過人上人的日子,而我屁都不是。
”
沈知閑剛想開口,江宴廷手腕用力,将她整個人扯到了身後,橫亘在二人中間,借着優越的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睥睨着眼前的男人,“屁都不是……”
“你對自己的定位倒是準确。
”
“噗嗤——”底下有記者實在沒忍住,笑出聲。
這種時候,江二爺居然還有心思毒舌,真特麼絕了。
……
“你願意給人養野種,被戴綠帽子,那我也沒辦法……”流言猛于虎,鐘繼軍就算沒有證據,可沈知閑也沒辦法向别人證明,自己私生活有多麼檢點。
這壓根是沒法佐證的事。
所以這盆髒水,她是不想接,都沒辦法。
江宴廷松開緊握她的手,上前兩步,鐘繼軍一看他居然朝着自己走來,腹部絞痛,身體本能往後退。
整個人内斂這氣場,可目下無塵,眉眼之間,盡是狂傲,目光所及之處,更是大有天下我有之勢。
緊盯他的眸子……
黑得驚心動魄。
“你特麼又想……”江宴廷一個跨步,兩人距離瞬間就拉近了。
男人呼吸灼然,就像是帶着一股山火燎原之勢,黑眸更是亮得,要把他吞噬一般。
“你說我的女兒……是野種?
”
說話生冷,就好似冰珠碎盤。
字句極重,透骨生涼。
呼吸濺落在他臉上,轉瞬化為寸寸割人的利刃,目光極緻冰冷,他的女兒?
底下記者,瞬間議論紛紛。
“二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
“可能他倆總會在一起,沈知閑的女兒,就是他的吧。
”
“好像是這個道理。
”
……
鐘繼軍悻悻一笑,“你倆八字還沒一撇,為了她那點錢,就急着給那個野種當爹,你特麼也是絕了,世上居然還有這種男人……”
事已至此,這男人,破罐子破摔,也不在乎這些。
“你别管他,他就是瘋子。
”沈知閑一看江宴廷這模樣,就知道待會兒要出事。
“别擔心,事情我會處理妥當。
”江宴廷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色。
“小姑。
”謝奪很識趣兒,立刻把沈知閑拉到了一側,因為江宴廷已經擡手,解開了領口的一粒扣子,這模樣,是還想動手了。
鐘繼軍也不傻,一看他還想動手,撒腿就想跑,可是下一秒,後領忽然被人扯住,他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一股大力給拖拽回來,身子趔趄,衣領就被人揪住。
男人力氣太大,緊揪着他的衣領,像是要将他整個人都提溜起來,雙腳一般懸空離地。
越是掙紮,呼吸越艱難。
“剛才的話,你再說一遍?
”江宴廷睥睨着他,那雙眸子,像是淬了寒冰,無論是實力,還是身體力量……
全面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