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6 與嶽父混成牌友?
該來的躲不過(3更)
給司家送了年禮後,似乎瞬間就忙碌了起來。
唐菀準備了不少東西,與江錦上一起去探望沈家二老,她本有意接兩位老人到江家過年,老太太也有此意,不曾想霍家搶先一步。
霍欽岐回不了家,更無法給二老盡孝,梁韻經常帶沈疏詞去探望二老,說是親家,可兩位老人年紀很大,都是當長輩敬重着。
最重要的是,沈疏詞懷了孩子,所有人心思都在她身上,兩家感情倒是一直不錯。
……
歲尾年關時,唐菀帶着孩子,随着範明瑜去了趟範家。
江錦上的外公老年癡呆似乎更嚴重了些,早就不認人了,範家舅舅生怕父親傷了小歪脖子樹,或者忽然做了什麼吓着孩子,一直不太敢讓他接近。
不過小歪脖子樹倒好像對他很感興趣,趴在唐菀肩上,一直沖着他咯咯笑。
許是血緣真有感應,小歪脖子樹去範家這段時間,他倒是很安靜。
唐菀帶着孩子離開範家後,才從小歪脖子的小衣服裡,發現了老爺子塞得皺巴巴的毛票。
範明瑜倒是紅了眼,回去的路上,都沒怎麼說話。
不過這個新年,範家也不算平靜,原因就是範家這小表妹想回京讀書。
這原本是好事,隻是她已經拿了國外很好音樂學校進修的offer,那是世界排得上的名校。
做父母的總希望孩子有更好的發展,不過小表妹似乎挺堅持要回國,這就面臨的回國擇校的問題,範家也忙得頭暈。
“那麼多學校可以選?
他們在愁什麼?
”江承嗣咋舌。
老太太冷哼着看他,“肯定是要選最适合她的學校啊,你能考上個學校,我就謝天謝地了……”
老太太摩挲着拐杖,想起高考,她忽然想起了一個事。
“想起高考我就來氣,你高考前一天,還給我整事兒。
”
“奶奶,那都十幾年前的事了,您怎麼還記得。
”
“我能忘了嗎?
人家都在抓緊最後一秒複習,你和祁祁兩個臭小子,帶頭扔書……”老太太冷哼,瞧着唐菀也在,“菀菀在這裡,你也是做哥哥的,我給你留點面子。
”
老太太話說了一半,唐菀好奇,後來就問了江錦上。
據說是他和祁則衍帶頭扔書,被舅舅給抓了個正着,高考前一天,全校廣播,公開批評。
“全校廣播,不會影響他們考試?
”唐菀沒想到這兩人上學時這麼皮。
“你覺得他們會在乎?
”
“這倒也是。
”
“不過當時叔叔不管四哥,他倒沒事,則衍回家也沒訓斥,等高考結束,祁爺爺才跟他算總賬,他還到我們家躲了幾天。
”
提起祁則衍,唐菀自然關心他和阮夢西的近況:
“他們回平江也有幾天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
……
此時的阮家
祁則衍在這裡住了幾天後,阮大強似乎也習慣家裡多出一個人,這小子很識趣兒,瞧他杯中水沒了,會及時添水,給他切個水果,兩人偶爾出門,也給足了他面子。
阮家平素晚上的活動,一般就是一起泡腳追劇,或是打打牌。
原本三個人,也隻能湊個鬥地主。
自從祁則衍來了之後,丁大寶晚上跑步回來,路過他們家門口,就總能聽到裡面傳來搓麻将的聲音。
祁家這邊,讓祁則衍跟去平江,自然是希望他能讨得嶽父嶽母的歡心,早日把他和阮夢西的事定下來。
結果每天晚上打電話,問他當日進展如何。
說到最後,總是在打麻将。
那天祁則衍還挺高興,說剛打完麻将,還赢了兩百多塊錢。
祁老爺子腦殼有點疼,“祁則衍,你别忘了你是去幹嘛的,我是讓你不務正業,跑去打牌的嗎?
”
“爺爺,打牌,這是為了更好地增進感情。
”
“那你老師告訴我,西西的父親最近對你怎麼樣?
”
“挺好的啊,明天還說帶我一起去拜訪幾個老朋友。
”
“那就行,我怕你整天陪着他打牌,人家沒把你當女婿,而是當牌友。
”
“……”
牌友?
不過祁則衍隔天還是起了個大早,跟着阮大強,提着不少東西就出了門,過年走親訪友,年節送禮很正常。
阮大強居然肯帶着他出去,那是說明把他當自己人。
祁則衍是挺高興的,當天出門時,還特意穿了帶來的唯一一套西裝。
平江不必京城,再冷的天,溫度也沒到零下,穿着挺括的西裝三件套,也不會覺得冷。
阮夢西趴在窗邊,目送兩人出門後,轉頭看了眼母親,“媽,我爸帶他去看誰啊?
我說陪他們一起去,他還不樂意,問他就說是朋友。
”
“還能有誰啊,你高叔叔他們呗,這幾個人湊到一起,今天中午,非喝大了不可。
”
“開武館的高叔叔?
”
“除了他還有誰啊。
”
阮夢西緊張得吞了吞口水,要命了!
他爸還是出手了。
而祁則衍此時坐在車裡,絲毫不知道前方有什麼微笑,還笑着詢問阮大強,待會兒要見什麼人,也好早做準備。
“你不用準備什麼,就是幾個大老爺們兒,一起聊聊天,喝喝酒,你來平江這麼久,我也沒帶你出來見見世面,今天正好讓你開開眼。
”
祁則衍挑眉,一群男人在一起,去見什麼世面?
車子停在了一個頗為喧鬧的中心區,他提着東西,跟着阮大強下了車,進入了一個類似于有許多輔導機構的大樓……
搭乘電梯時,阮大強擡手按了個7樓。
祁則衍瞳孔微顫,因為每個按鈕對應樓層邊上都貼着一些标識,類似于2樓是藝術中心,3樓則是某奧數班,而7樓則是……
【少兒武術館】
他忽然覺得今天穿了一身西裝,略顯緊繃!
該來的躲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