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就是這麼殘酷和諷刺。
毛小芹一心一意想要留在大公子身邊,想要成為對他有幫助的人!
即便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側,隻要能幫助他做一些事情,毛小芹就覺得很開心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能一直這樣幸福下去,可是沒想到,造化弄人,她的特異功能似乎是消耗品,能力越來越弱了。
他那樣精明的男人,又怎麼會發現不了呢!
誰能為他争取到更多的利益,誰就是他的心頭好!
反之,無用之人,自然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毛小芹知道,她此時在公子心中,已經如同棄子一般。
如果他真的有那麼一點點在乎自己,也不會讓她和雷百業發生什麼了。
所以,說到底,是根本就不在乎!
是她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
毛小芹苦笑,其實她早就認清了自己的地位,不過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你不想跟我說點什麼嗎?
”
“說什麼呀?
”毛小芹蒼白無力的笑了笑,“多說無益,你若想從我身上得到公子的消息,那是不可能的。
”
執迷不悟!
宋一然知道毛小芹怕是什麼也不會說了,她不是那種心狠手辣的人,但也絕對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毛小芹的存在,已經影響到了雷家人的團結,自己絕對不會把她留在大院裡。
此人已經沒有威脅了,就這樣殺了她,倒是有些可惜了,若是善加利用,将來說不定她對自己還有用。
宋一然當下劈暈毛小芹,然後趁着她昏迷的工夫,把她的胳膊接上了。
人送到哪兒去,是個問題。
雷千鈞在門敲門,“然然。
”
“雷大哥,請進。
”
雷千鈞推門進了屋,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毛小芹,“她怎麼樣了?
”
“沒事,被我劈暈了。
”
“說了什麼沒有?
”
宋一然搖了搖頭,“執迷不悟,即便知道自己即将成為棄子,也不肯說大公子事的!
”
“孩子是大公子的?
”
“不是,她沒懷孕,我騙她的。
”宋一然道:“雷大哥,我的意思是先把她送到四合院去。
”
雷千鈞皺眉,“她可是異能者。
”
宋一然搖了搖頭,“她的異能有古怪!
雷大哥,她的功力淺薄,也就能對付像阿姨和百業這樣的普通人。
像劉大哥那樣意志堅定的,是不會受她的異能影響的!
而且,她的功夫也很一般,根本不可能是劉大哥的對手,把人放在四合院,我還是比較放心的。
”
雷千鈞不懂異能的事,但是他相信宋一然的判斷。
“你決定就行,我聽你的。
”
宋一然笑了一下,直接從衣兜裡拿出一個盒子來。
雷千鈞知道這個盒子肯定是她從空間裡拿出來的,她一向喜歡用些掩人耳目的手法。
“這是什麼?
”
“是針。
”宋一然道:“你知道的,我一直跟着我師傅,但是他也沒有教我什麼本事,隻是讓我看書。
”
雷千鈞這才反應過來,宋一然說的這個師傅,應該是在說歐陽若清。
她師傅有點多。
“我還不會制蠱,自然也沒有辦法讓人聽我的命令行事。
但是呢,我有這個銀針。
”宋一然從盒子裡取出一根銀針,拿給雷千鈞看。
宋一然拿的這根針細而短,和往日裡她給人看病時用的針不一樣。
“這是……”
“也是控制人的東西,不傷人性命,但是卻能讓人吃一些苦頭。
”
宋一然隻道:“你回避一下!
去開車,一會兒我們就把人送回四合院。
”
雷千鈞立馬起身出了屋。
宋一然拿了那針,對着毛小芹肩膀上的肩貞穴紮了下去,那針極矮,宋一然使足了力氣,矮針一下子就紮進了肩貞穴,沒了蹤影。
毛小芹悶哼一聲,人卻是沒有醒。
宋一然拿了繩子人捆了,直接扔到了房門外,喊了雷瑩瑩出來。
“阿姨醒了嗎?
”
雷瑩瑩搖了搖頭,略有些擔心的看了毛小芹一眼。
“她沒事,你回去照顧阿姨,不要讓你二哥離開家,實在不行,就打電話給叔叔,讓他回來一趟。
我跟你大哥出去辦點事,你在家裡多注意着點。
”
雷瑩瑩點頭應了。
雷千鈞已經把車停在了門口。
宋一然讓雷瑩瑩給她找一件寬大的舊衣裳,把衣裳披在毛小芹的身上,扶着她上了車。
車子開得飛快,快到大院門口的時候,宋一然将毛小芹塞到了空間之中,等離開了大院,宋一然便又把人帶了出來。
雷千鈞眼見着她玩大變活人的把戲,握着方向盤的手裡不由得滲出了汗。
宋一然也緊張啊!
好在這年頭沒有天眼!
兩個人順利的到了四合院,雷千鈞去叫門,宋一然開了車門,把毛小芹扶下了車。
劉水利眼見着這兩個人送了一個大活人過來,耿直木讷的漢子把臉憋的通紅,才勉強問了一句,“她是誰啊!
”
“反正不是什麼好人,扔你這兒待一段時間!
”
劉水利眼睛瞪得老大,“不合适!
”
“怎麼不合适了?
”雷千鈞道:“她身份有點特殊,不能關到牢裡去。
而且她以後還有用呢,人也不能擱在大院啊!
就送你這兒來了。
”
“劉大哥,她可不是一般人,小有身手,還有特異功能,你得小心點。
”
劉水利一聽這話,身上的氣質突然有了變化,“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怎麼對待她啊,這裡又不是監獄,我,我也沒有什麼權力這樣對她啊!
”
“她會聽話的!
”宋一然道:“一會兒她醒了我跟她談談。
你隻要看住她,别讓她跑了就行!
至于别的嘛,就正常就行!
”
劉水利一腦門官司,這簡直就是一個大麻煩。
“老大,這人得待多久啊?
”
“看情況吧!
你就好吃好喝的招待她,把人看住就行!
吃的喝着,我讓人給你們送過來!
”雷千鈞拍了拍劉水利的肩膀,“你可以的。
”
劉水利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他是招誰惹誰了啊!
毛小芹醒來的時候,屋裡隻有宋一然一個人。
她的手臂雖然接回去了,但是耽誤的時間有點長,還是有點疼。
“醒了?
”
毛小芹打量了一下屋裡的布置,問了一句:“這是哪兒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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