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英紅和王希不是一代人,她的思想還有些保守,所以她想象不到王希的無恥,以至于宋一然說出王希假裝暈倒的目的以後,徐英紅的第一反應是難以置信。
“不可能吧!
”徐英紅眼睛瞪得老大,“她,她咋那麼不要臉呢!
”再說因為看到對方開了一輛好車,就想知道他的身份,還産生了一系列的非分之想,這簡直駭人聽聞啊!
超綱了,超綱了,理解不了。
“我倒是覺得她能幹得出來!
”雷千鈞冷笑一聲,“您忘了當初我和然然訂婚的時候她做的那些事了?
如果不是然然機警,隻怕她的手段還會層出不窮的使出來!
還有那個誰,不也是她唆使的嗎?
”
這些事兒誰都能忘,雷千鈞是不會忘的。
雷千鈞說的那個誰,是張建設的繼女張若麗。
“是了,你說這孩子像誰啊?
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呢!
”現在想想,她還真是幹了不少事兒啊!
宋一然道:“她那一家子都差不了多少!
”王希她爸在外面養小~老婆,她媽一心想着讓王希擠掉自己嫁進雷家。
兩口子三觀都不正,還能指望孩子長成好的?
連雷瑩瑩都能看得出來,王希姐妹幾個都是一副虛僞的面孔,可見這一家子都是什麼貨色。
“她也就是嫁到了二房,成了親戚,不得不走動!
”徐英紅臉上露出幾分無奈,“那孩子也算是我看着長大的,真沒想到成了這個樣子。
”
“阿姨,您也不用心煩,我大舅厲害着呢,她要是敢往上湊,純粹是找死!
”
“我現在怕她還粘着咱們,非得讓你給她看病。
”
宋一然道:“您放心吧,我都說了她沒病,問題是出在雷萬霆的身上呢!
估計她不會再來了。
過幾天我就上學去了,她想找我也找不到人啊!
”最重要的是,王希現在有了新的想法,隻怕不會再糾纏她了。
“這樣最好了!
”徐英紅道:“小心沒大錯,她要是真敢到學校去找你麻煩,你别忍着,一定回來跟我說,我去找二房理論。
”
宋一然心裡暖暖的,連忙道:“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
正說着呢,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徐英紅吓了一跳,“哎呀,吓我一跳。
”她順手把電話接了起來,“哪位?
”
“雷雷,找你的。
”
雷千鈞以為是公司有事,結果接了電話以後,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
“然然,你跟我出去一趟,媽,我們有事,中午不回來吃飯了,您别等我們。
”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
雷千鈞連忙道:“不是什麼大事,您别擔心,我跟然然看看去。
”
徐英紅知道兒子和兒媳婦有不少事情要做,怕她惦記,兩個孩子一向都是說一小半,留着一大半兒。
孩子們要是不說,她再怎麼追問也是沒用,這兩個孩子知道分寸,她要做的就是别給孩子們添亂。
想到這兒,徐英紅連忙道:“那快走吧!
注意安全啊!
”
“好!
”雷千鈞給宋一然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有話出去說。
兩個人穿上外套,宋一然拿上她的小挎包,跟徐英紅說了一聲就出門了。
“怎麼了?
”
雷千鈞道:“韓平打的電話,季柯死了。
”
這可真是出人意料了!
“我去拿車,你等我一下。
”
宋一然連忙點頭,順手攏了攏身上的大衣領子。
大概三分鐘左右,雷千鈞把車子停到了她的面前,宋一然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一腳油門,車子朝大門駛去。
兩個人離開特安科大院,去了北望胡同。
小院大門緊閉,街上一副風聲鶴唳的樣子。
兩個人下了車,敲響了小院的門。
“誰呀?
”
是韓平的聲音。
“我。
”雷千鈞應了一聲。
大門從裡面打開,韓平那張略有些焦急的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您二位可算來了,進來吧!
”
這話聽着生分,難不成有什麼意外情況?
宋一然用異能一打量,發現屋裡好幾個生人,再一聽,原來是街道的人陪着辦案局的人在走訪,特别是像韓平這樣的外來人口,都是他們重點調查的對象。
發生了命案,能不查嗎!
這個時候電子眼還沒有問世,查案多是靠走訪,排查和現場證據。
沒有數據庫,沒有天眼,難度可想而知。
“你們是誰,跟他們是什麼關系?
”
他們的關系是藏不住的,有心人查,一查就能查到。
所以很早以前宋一然就跟韓平說過,但凡是街道的人問,又或者是公家的人問,都如實說。
在這方面,他們早就達成過共識。
“我們是老鄉,他們幾個是我們帶進京的,同志,有什麼問題嗎?
”
街道的人道:“這附近出了命案,正查着呢,你們要是沒事,就待在家裡不要出門。
”她以前也見過雷千鈞和宋一然,所以覺得面熟。
辦案局那邊,卻是要做一個詳細的登記,知道宋一然是京醫大的學生,雷千鈞住在特安科大院以後,他們的态度也變了不少!
“好,先這樣吧,如果有什麼發現,或者是發現形迹可疑人員,一定第一時間上報。
”
“明白,明白。
同志放心,我們也想快點抓到人,免得大家都擔驚受怕的。
”
辦案人員很滿意,在街道同志的陪同下,又去了下一家。
把人送走以後,宋一然才問:“怎麼回事,季柯死了?
”
“是!
”
“說說具體情況。
你是親眼看着他被殺了,還是發現了他的屍體,到底怎麼回事?
”
韓平苦笑道:“大小姐,我沒有親眼看到他被殺。
是這麼回事,早上我像往常那樣走街竄巷的去收廢品,結果到了東巷子那邊,發現有不少人圍着看熱鬧,還有辦案人員在那兒,維持秩序。
我一打聽,說是出人命了,有人被殺了,就死在胡同那兒。
我本來沒想上前,都要走了,結果突然看到了死者腳上的鞋。
”
“鞋?
”
“啊,當時屍體都用白布蓋上了,根本看不着人臉,但是我看到死者腳上的鞋,那是季柯的鞋,錯不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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