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
恐怖的掌意虛影,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般,橫掃而來,将他們的攻勢全部碾壓,化作齑粉。
接着,恐怖的天魔掌虛影橫推而來,使得三位半步金丹境的長老面色大變,狂退不已。
他們未曾想到,江軒竟是這般恐怖,僅僅一掌之力,便将三人攻勢全部碾壓。
“此子實力不容小觑,退走!
”
“去通知掌門與太上長老前來。
”
“走!
”
三位須發皆白的紫袍長老,此刻瞬間達成一緻,對視一眼後,都望出了對方眼中的想法。
他們點了點頭,便身形化作流光,朝宗門之内退去。
隻是,江軒既然已經出手,又怎麼會給這三人留下活路呢?
還不待他們騰空飛起,江軒大袖一揮,便是以自身浩瀚靈力,擋下天地蒼穹,将此處化作一片禁止飛行的區域。
“這……”
當三位長老騰空而起,卻瞬間落地,隻感覺腳上有着千斤重擔,直接面色慘白。
原本他們還覺得威勢縱使難以抵擋,也能從容退走,去尋宗門強者前來。
可眼下,連逃都逃不了,這些老謀深算的家夥,終于是恐懼了起來。
“轟隆隆!
”
天魔掌裹挾起無比淩厲的靈力勁風,讓人感覺鋪面而來的殺機極濃。
這三位長老在被掌印擊中的瞬間,連慘叫都沒有來得及發出,便爆做了一團血霧,徹底身死。
“噗!
”
漫天血水灑落一地,天空中下起了淅淅瀝瀝的血雨。
前往報信的那位龍虎山弟子,早已是神色駭然,連站都站不穩了,不斷顫栗着。
“我說過,讓你們宗門老祖前來!
”
江軒做完這一切,似笑非笑的望着這弟子,依舊沒有動殺念,仍是朝他揮了揮手,讓他再去報信。
這弟子連滾帶爬,倉皇朝龍虎山内逃去,這一次,他再也不敢有絲毫停留,直接跑到了掌教之所。
“掌教,大事不好了!
”
龍虎山一座巍峨壯觀的大殿之中,有着一位仙氣飄飄,面如冠玉的男子,正在飲茶。
他神情淡然,似乎萬物都不放在心上,一雙眼睛更是飽經滄桑,讓人一看,便知曉其絕不是凡人。
他便是龍虎山的現任掌教,趙黃巢。
他已經有百餘歲的年紀,但駐顔有術,加上一身修為早已踏足金丹一重巅峰,所以望起來,也不過三十餘歲的外貌。
趙黃巢平日沒有别的嗜好,唯獨好飲茶,特别是在他獨飲之時,最不喜他人打擾。
龍虎山上下,都知道這一點,所以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飲茶的時候打擾他。
但這一次,殿外卻傳出了驚慌失措的聲音。
聽到這一道聲音,趙黃巢劍眉一蹙:“殿外大呼小叫,真是掃了本尊興緻!
”
他将剛剛沏好的一壺頂尖龍井放下,面色陰郁,站起身來。
“究竟何事?
”
那弟子聽到掌教隐帶怒意的話語,哪裡不知道觸怒了掌教雅興。
不過,現在他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要知道,山門外可是來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煞星。
“掌教,出大事了!
”
“山門之外,有人闖山門,點名要讓老祖出面見他,氣焰嚣張。
”
那弟子頓了頓,繼續開口:“先前胤玄,胤靈,胤真三位長老,知曉此事,讓弟子帶他們去尋此人。
”
“結果在那兇徒的手下,竟是沒有撐過一招,便被齊齊抹殺。
”
什麼?
聽到此話,原本還泰然自若的趙黃巢,終于是維持不住雲淡風輕的模樣,臉上露出了震怒之色。
“三位長老都被他輕松抹殺,為何你能回來報信?
”
趙黃巢上下打量了一眼這位弟子,冷冷開口。
弟子連忙跪下,冷汗直流:“掌教,那人特地留下弟子性命,便是讓我前來通傳報信的。
”
“好猖狂的家夥!
”
趙黃巢眼皮一跳,越發惱火。
留下弟子報信,這無疑是在向龍虎山耀武揚威。
“敢在我龍虎山興風作浪,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
”
他并沒有第一時間前去,而是仔細回憶了最近龍虎山究竟得罪了何人。
但一時間,卻沒有想出頭緒來。
“能一招殺滅三位長老,此人實力,應當不俗。
”
趙黃巢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最終沉聲開口:“我先去山門看看,你速速去禁地,通知劍尊老祖,前來誅殺強敵!
”
一番思索,趙黃巢最後還是選擇求穩,不敢托大,派人去請山門老祖出山。
那位劍尊老祖,是龍虎山碩果僅存的金丹二重,平日一心在禁地黃河練劍,不曾輕易外出。
但他是龍虎山的道蘊所在,若是真遇上了宗門危機,這位金丹二重的老祖,便是最大的震懾。
“是,掌教!
”
那報信弟子連連點頭,朝禁地跑去。
而趙黃巢,則是面色變化不定,片刻後,在大殿之上,敲響了震靈鐘。
“咚!
”
“咚!
”
“咚!
”
在他敲響鐘聲的瞬間,這看似小巧的震靈鐘,很快便響起了悠揚清脆的鐘鳴之聲,徹響整個龍虎山。
此鐘隻有太上長老,掌教這一級别的高層,才有資格敲響。
這震靈鐘最大的目的,便是要通知龍虎山上下,立刻集合。
當然,這震靈鐘也是許多年都沒有敲響過了,足足蒙塵數十年,很多入宗不久的弟子,都未曾經曆過龍虎山震靈鐘響的事件。
所以在震靈鐘的鐘聲,響徹整個龍虎山後,不管弟子執事,還是高層長老,都是神情訝異,心中疑惑。
“是震靈鐘的聲音?
我沒聽錯吧。
”
“震靈鐘響了,宗門估計有大事要發生!
”
“快去山門廣場集合,估計是高層要宣布大事了。
”
當震靈之鐘,響徹整個龍虎山後,不管龍虎山上下弟子此刻在做什麼,都第一時間,放下了手頭的事物,從四面八方,朝廣場山門趕去。
無數弟子,如同潮水一般,不過一炷香便已經集合完畢。
而此刻,趙黃巢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掌教,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許多剛剛彙聚的龍虎山之人,都一頭霧水,最終還是一位半步金丹境的長老,遲疑後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