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宗外的其他人都知道七星宗赢了也不會放過他們家族,但是他們隻要現在及時退出,日後七星宗勝利了再好好認錯,不求維持着四大家族的地位,最少還能保持家族
活命。
現在要是還跟七星宗作對,不是嫌命長嗎?
“看來,你們七星宗是真的要跟我夏侯家族對着幹了!
”
夏侯謹面對此番四面楚歌的局面,沉吟片刻,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銀色雕龍槍,沉聲對齊天權說道。
“若不是你夏侯家族貪得無厭狼子野心,想要覆滅我七星宗在先,我等又何必在此刀劍相向?
今日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不正是你們夏侯家族所逼出來的嗎!
”齊天
權仍然不急,冷然地沖夏侯謹說道。
“哼!
我看是你七星宗早有覆滅我夏侯家族之意吧?
三位化神神君,隐藏的如此之深,當真是深藏不露啊!
”
夏侯謹卻慘笑起來,如同落寞枭雄。
齊天權冷笑:“多說無益!
手底下見真章吧!
無論你夏侯家族還在狡辯什麼,都已經難逃覆滅的結局了!
而你和夏侯雄,今日就葬身于我七星宗好了!
”
說完,齊天權不給夏侯謹反應的機會,直接欺身上前,連武器都不掏出,直接一拳打向了夏侯謹。
一拳之下,靈力浪潮緊緊包裹這拳風,一絲一毫都沒有外洩。
夏侯謹卻也不敢硬接,他雖然是化神之下無敵,但還是與真正的化神神君差了一線,哪怕是初入化神的齊天權。
若是被這齊天權充滿全力的一拳擊中,恐怕夏侯謹就直接命喪于此了。
夏侯謹槍頭一晃,頓時以夏侯謹為中心閃過一道道靈力虛影,但夏侯謹本人卻整個人不見了蹤影。
但是齊天權現在已經是化神神君了,感悟了天道之後言行舉止都已經暗合天地法則,如何還會看不透這類障眼法。
齊天權看也不看靈力虛影,死死盯着夏侯謹原先位置的上空。
“現!
”
言出法随,齊天權僅僅說了一個字,夏侯謹的身影就在半空中顯現了出來。
雖然丹老封鎖了整片天空,但隻要不飛出相應的高度,在這空中騰挪還是可以的。
夏侯謹見虛影無效,身軀已經暴露,此時在半空中無法借力,隻能雙手緊握銀神雕龍槍迎上齊天權的拳頭,想要悍然硬接。
此時齊天權因為方向的轉變,拳頭由下向上一劃而過,雖是全力打出,卻也是拳勁松懈了下來。
“嘭!
”
轉眼間,齊天權的拳頭和夏侯謹的銀身雕龍槍就已經碰上了。
在接觸的中心,天地靈氣甚至因為齊天權拳上爆發出來的靈力而産生了坍塌壓縮,在兩份分開後産生了爆炸。
“喀吱!
”
兩人一觸即分,夏侯謹還想握住自己的銀身雕龍槍,就見那槍身被齊天權的拳頭所擊中的地方散布了一些裂紋,在夏侯謹的一握之下,直接折斷開來。
“噗!
”
夏侯謹噴出一大口鮮血,應聲而落。
落地之時就翻身順勢撈起夏侯雄,将體内不多的靈力傳入夏侯雄體内。
“快走!
一定要将今天的事彙報給家族!
”
夏侯謹一邊快速輸送靈力,一邊急切地說着。
而那一邊,齊天權飛身向下,又是一掌向夏侯謹和夏侯雄打去。
夏侯謹見這一掌從天而降,所散發出來的靈力是躲無可躲了,身子一轉,用盡全力将夏侯雄向望龍峰的方向扔去,用将整個背部迎接齊天權的一掌。
“噗!
”
齊天權的手掌就應聲而落,掌印整個壓在夏侯謹的身上,硬生生地将夏侯謹也打飛起來,鮮血狂噴,摔落在地。
而也就在這時,守在一旁的五長老齊天賜也已經飛身而起,一劍襲向被夏侯謹甩出去的夏侯雄,口中高喊:“夏侯家的小畜生,哪裡跑!
”
齊天賜在七星宗内隐忍了百年之久,苦心做一個雙面間諜,等的不就是這樣一個複仇的機會嗎?
這一聲喊,齊天賜可謂是全力喊出,他壓抑了百年的仇恨終于在這一刻得到全力釋放,一聲喊出,元嬰五重的氣息頓時全開,整個龍門峰山下都回蕩着齊天賜的聲音。
可就在這時!
“嘿嘿,孽種就是孽種!
當年我沒有斬草除根,還給了為家族效力的機會,可你竟然還敢忘恩負義,看來今日絕對留你不得!
”
那齊天賜的聲音還未在山谷内消散,天空中卻忽然傳來一聲老邁而威嚴的聲音,直接沖破了丹老的對周圍的限制,蓋過了山谷内的一切聲音。
緊接着,又有另外一個聲音驚呼:“雄兒!
”
話音剛落,一位布衣老者翩然從天而降,落在夏侯雄面前。
對齊天賜随意劃了一指,一絲靈力從那老者的指尖射出,像一柄長槍一般徑直刺向齊天賜。
齊天賜駭然大驚,急忙停住腳步,想要轉換方向,但卻深感這絲靈力自己是避無可避了。
一切都來的太快,在場的衆人誰都來不及反應。
但就在那絲靈力長槍快要刺到齊天賜的門面時,齊天權猛地一揮掌,一道靈風到了齊天賜的門面前,一下撞上就要射中齊天賜的靈力長槍,碰撞之下,兩者皆化為了純粹
的天地靈氣。
“呵呵,看來七星宗真是人才輩出啊!
你齊天權也化神了,不容易啊。
”而這時,天空中又飛下一位長袍老者,看到眼前的一幕,陰陽怪氣的說着。
聽聲音,正是剛才在天
空第一個開口說話的人。
而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直到聽到這後來的老者到來,這時衆人才反應過來。
“父親!
爺爺!
”夏侯雄死裡逃生,驚喜地像面前兩人喊道。
而倒在地上的夏侯謹同樣是激動萬分,今日本來是必死之局,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的大哥和父親都來了,這局面隻怕是要逆轉了。
“參見夏侯家主老家主和家主!
”而其他人趕緊向兩個來人躬身施禮,同時心裡暗暗叫苦,今日局勢如此奇詭莫測,情勢猶如過山車般,忽上忽下,到現在兩邊都是化神級别的争鬥,他們夾在中間已經是不知道如何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