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2章聖女真容
“第二次救命之恩,乃是在藥乾殿外,聖女殿下配合在下,在掌門和各位長老面前,說是自己吸收了曹自真的雷電之力,才破解了五長老對我的诘難,打消了掌門和各位長老對我的懷疑,否則,我現在也就沒有現在這般輕松了。
”
江軒還沒有确定聖女的方向,所以隻能對着聖女殿内廷的正門,充滿誠意地說道。
“你這人真有意思,本就是我替你吸收了曹自真的雷電靈力,你要謝我,也應該是謝我仗義出手,讓你免于一死,怎麼好意思說是我替你掩蓋真相?
難道你以為,就憑你這個小小的練氣境界的新手,能夠打敗已經金丹七重了的曹自真?
”
雖然聖女說的好不留情面,而且在江軒耳中也是歪曲事實,但是江軒知道事情并沒有那麼簡單,尤其是聖女的語氣,分明還帶着一些緊張,看來這是聖女對自己的最後一道考驗了。
“聖女殿下何出此言?
你我早就相逢,你深知我的真實實力遠不如此,更何況,若不是我自己親手接下來曹自真的雷電之力,又如何能釋放出天雷球呢?
看來聖女殿下還是不夠信任在下啊。
”
江軒故作歎氣,好似因為自己面對聖女的不信任,極度不開心似的。
“哼!
看來你這個掌門弟子加入我藥宗果真是隐藏實力、居心不良,今日落在本殿下手裡,還不快快束手就擒,從實招來,否則我将你擒下,親手送到掌門師尊那裡,門規處置!
”
想不到江軒一說完,聖女殿下清麗的聲音複又響起,而且話語間竟然有了些許殺意。
但是江軒卻一點也不懼怕,因為雖然聖女說的難聽,到那時整個聖女殿中的氣氛卻毫無變化,很明顯,到目前為止,聖女殿下都在調戲自己罷了。
“若是聖女殿下真有這份心,在下被擒毫無怨言。
隻是不知聖女殿下為何願意幫助在下隐瞞如此多的事,而且還主動幫我,甚至在要藥乾殿外暗示我盡快逃離藥宗,卻在這時如此對藥宗忠心,意欲對在下行門規之法呢?
”
江軒并不懼聖女殿下,同時自己也要确認聖女到底是何心意,才能暴露自己的目的,畢竟再怎麼說聖女殿下也是藥宗的聖女,而和自己也不過熟面之緣,江軒還不能完全相信聖女,所以也隻是與聖女虛與委蛇,不肯暴露自己的真實目的。
“真是好大的膽子,不僅不肯乖乖配合如實招來,還想拖本殿下下水。
既然你已經抓住了本殿下的許多把柄,但是隻是不知你這個小小的練氣修士,能不能承受的住我跟你說的秘密呢?
”
終于,聖女見江軒滴水不漏,一點口風都沒有要洩露的意思,也不再故意調戲江軒,開始一本正經地和江軒商議事情了。
“聖女殿下無需多慮,恐怕你就是深知我的真實實力遠不像表面上看到的如此簡單,才會一直暗中觀察我,尋求我的合作的吧?
到了最後關頭,在下都找上門來了,聖女殿下又何須擔心呢?
”
江軒見自己終于逼得聖女殿下先開口,但是内心卻并沒有一絲輕松,還是充滿緊張,繼續誘導聖女殿下開口。
日後自己和聖女殿下是敵是友,自己在藥宗能否安心修煉,就全靠接下來自己和聖女殿下的談話了。
“江軒,你既然是日後的聖子殿下,又何必對我這般客氣,一口一個聖女殿下,聽了實在心煩!
你以為藥宗的聖子聖女就真的是那麼風光,那麼好當的嗎?
現在四下無人,日後若是如這般的環境,你就叫我的真名吧。
”
聖女殿下好不容易正經起來的語氣又突然間變得焦躁起來,似乎對江軒一直稱呼自己為聖女殿下很不滿意,又或者說,對于自己的這個聖女的身份,也很不滿意。
但是就在聖女殿下讓江軒稱呼自己的真名時,卻又突然停了下來,久久無聲了。
江軒在内廷門口等了一會,發現自己明明能感覺得到聖女殿下并沒有出什麼問題,但是見聖女還是沒有說話的意思,隻好壓着自己心中的疑惑和不解,出聲提醒聖女。
“那,不知你如何稱呼?
”
江軒話音剛落,之間聖女殿的内廷香風四逸,将挂在四周的條條布幔缭繞的微微顫動,串串珠簾也發出叮咚樂聲,一時間,整個聖女殿内廷美不勝收。
而聖女殿下也終于一個人從藏身處款款走了出來,身穿一襲蒼月白色長袍,外披一件透明薄紗,微風吹過,輕紗飛舞,整個人散發出淡淡靈氣,和此前江軒所見的聖女形象都大相徑庭。
烏黑亮澤的青絲被挽成一個簡單的朝月髻,用一支清雅的白玉钗戴上。
宛如一個出塵的月下美人,又好似一支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
隻是可惜的是,聖女的面容依舊被面紗遮擋,讓江軒看不清聖女的真面目。
“唉,好久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名,自己都已經忘了。
以後你就叫我白滄月吧,若是不嫌棄,叫我月兒姑娘也可以。
——你這呆子,看夠了沒有?
”
白滄月真的白了一眼江軒,嗔怪江軒沒有好好聽自己說話。
而江軒卻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眨巴眨巴眼睛,不動聲色的開口:“美好的東西本就是讓人欣賞的,我自人思無邪,問心無愧了。
隻是滄月姑娘,你貴為藥宗聖女殿下,為何還對聖女聖子如此不滿呢?
”
“哼!
才看了一會兒,就步入正題了,我确實相信你是思無邪的謙謙君子了,隻是你不知你這般卻有些太無情了嗎?
”白滄月雖然現在依舊帶着面紗,但是完全摒棄了此前在衆人面前的清麗形象,當着江軒的面調戲起江軒來,倒是真的别有一番風味,風情萬種。
“好了,本姑娘也不逗你了,免得你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本姑娘是一心對你好!
”說着,白滄月的語氣沒有了那份調侃,倒真有了一絲哀怨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