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軒要先将江都局勢徹底解決,再去尋上清微山,這樣才能讓他沒有後顧之憂。
而那些跳出來對付他江軒的人,一個個的,都要付出血的代價!
江軒想着,便站起了身。
“江大師,您去哪裡?
”林家父子問道。
“我去殺人!
”
說完後,江軒便沒有再說半句廢話,直接走出了林家,沒入夜色之中。
月黑,風高,正是殺人之夜!
林家父子望着江大師離去的背影,心中有中預感,今天江都,将會有一場大地震!
圓月高懸,今天的江都,似乎都是不眠之夜。
郝家的公司,郝建輝跟郝鵬宇這一對父子,這幾天過得極為興奮。
林家和其他幾個勢力的崛起,可以說是完全壓着郝家,讓他郝家喘不過氣來。
他們兩父子雖然對此極為怨恨,但知道他們背後有個江軒,終究是不敢有半點動作的。
可是如今,江軒卻得罪了清微山這個龐然大物,讓這尊傳承千年,底蘊深厚的勢力,親自出手下場,開始對江軒進行報複。
這幾天,江軒雖然人不在江都,但所有親近于他的勢力家族,都是被打壓的極為憋屈,這也讓這一對郝家父子心中有些變态的快感,仿佛報複了江軒一般。
“真不知道這江大師什麼時候才敢露頭。
”郝建輝喝了一口酒,笑着對自己兒子開口說道。
“江大師?
這個所謂的江大師,此刻應該也聽到了清微山要清算他的消息,此刻正想着怎麼落荒而逃吧!
”郝鵬宇臉上帶着冷笑,斷然開口。
這幾天郝鵬宇也是過的分外高興,之前他與江軒一同追求林惜蕾,可是丢了極大的面子,不但沒能抱得美人歸,還被江軒狠狠打臉,心中早已想将這江軒碎屍萬段了。
隻是哪怕郝鵬宇如何心頭憤恨,面對江軒他都不敢有什麼動作。
而如今,通過他們的籌謀和聯絡,清微山這番大動作,不但打壓了江軒的勢力,還竟然把林惜蕾給抓走了,這就是逼着江軒去死啊!
而對于林惜蕾,他郝鵬宇更是冷笑,跟着江軒,現在倒黴了吧!
“清微山為了讓江軒自投羅網,甚至還把林家的林惜蕾給抓上了山,隻可惜,我看清微山是太看得起江軒了,他哪裡有那麼重情重義,估計隻會眼睜睜的看着這小妮子被撕票。
”郝建輝這時正色道。
如今的局勢,清微山可是下定了決心,要把江軒弄死的,隻要他敢露頭,就必死無疑。
提起這個,郝鵬宇臉色有些暗淡,欲言又止:“江軒這人罪該萬死,隻是可惜了那林惜蕾,不能好好地玩她一次……”
郝建輝顯然是看出了自家兒子的想法,眉頭一簇,教訓道:“鵬宇,你别想那林家小妞了,如今她被清微山的人給抓走了,是不可能活着回來了。
”
“再說了,大丈夫還怕沒有女人?
你是我兒子,日後這郝家所有産業,都是要你來繼承,這麼龐大的的集團公司,數以億記的财富加身,你還怕找什麼樣的沒有?
”
聽到此話,郝鵬宇也點了點頭:“爸,你說的對,我的确不應該再想那個賤貨的!
甯願倒貼給江軒,都不看我一眼,這樣的賤種,還是死了好!
”
兩父子頓時相視一笑,心頭有種報複的快感。
“爸,明天,你還得再去一趟林家。
”郝鵬宇想通這一點,也是意氣風發起來:“林家這些天也在打壓之下,遭受了不少損失,現在資金鍊應該也岌岌可危了。
”
“沒錯,他們既然大難臨頭,我們當然要趁火打劫了,趁機花錢,并購他們的産業,讓他們就算緩過這一陣子,也會元氣大傷,更關鍵的是他們的那個藥品配方,如果搞到手了,我們就發大财了,哈哈……”
郝建輝說着,便和他兒子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他們辦公室門外,卻突然傳出了緩慢卻極為響亮的腳步聲。
“踏!
踏!
踏!
踏!
”
順着聲音看去,一道長長的影子,在燈光的照耀下,拉的老長,朝他們這邊漫步走來。
郝家父子笑聲頓止,愕然對視。
“是誰這麼晚還在公司?
”郝建輝立即頓喝一聲。
他的話語在偌大的辦公樓裡回蕩着,但卻沒有傳出任何的回答,這讓郝家父子對視一眼,終于感到了有些不對勁,眼睛死死的盯着辦公室門口。
“踏!
”“踏!
”“踏!
”
當腳步聲停下來的時候,他們終于是見到了來人,不由吓得魂飛魄散。
所來之人,隻是一個大概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面容清秀,但目光卻淩厲如刀,不是江軒還會是誰?
“江軒……”郝建輝和郝鵬宇都是大驚失色,忍不住尖叫出聲。
他們沒有想到,江軒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回到江都,還來到了他們面前,他們雖然不知道,江軒來找他們做什麼,但以郝家和江軒之間的惡劣關系,絕不會有什麼好事!
“你怎麼會回來了!
”郝鵬宇此刻已經吓得面色煞白,連說話都有些哆嗦。
江軒聞言,将目光放在了他的身上,露出冷聲道:“怎麼?
不敢相信?
我為何就不能回來!
”
“你們剛才的話,我可聽得清清楚楚了,聯絡清微山,算計我,還想搞配方?
呵呵,算盤打的不錯。
”江軒說着,笑了起來,但是笑聲裡卻充滿着冰冷的殺氣。
聽到此話,郝家父子頓時吓得渾身冰涼,好懸沒有集體尿了褲子。
“江大師,誤會,誤會,都是誤會……”郝建輝老來成精,第一個反應過來,趕緊谄笑地對江軒想要解釋。
“誤會?
”
江軒冷笑一聲,根本沒有聽他多辯解一句,直接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朝他額頭直直一指。
就在江軒伸出手指的瞬間,一陣強大的波動,便在其指尖悄然彙聚,最終化作白光,沖向了郝建輝。
“噗!
”隻聽到一聲鮮血噴湧的聲音,在一旁的郝鵬宇,驚恐的發現,自家父親額頭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血窟窿,直穿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