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三章底牌
“許文啊,你們年輕人,火氣都很大,剛剛那句話,我當你沒說過。
”
東方伯咳嗽了一聲,随後朝許文微微笑道。
“燕兒,這麼大了脾氣還不收斂一些,怎麼這麼跟你許文大哥說話,許文啊,别往心裡去。
”
東方侯鷹的夫人微微笑道。
“許家子弟說的話,怎麼能當沒說過?
”
許文似笑非笑的看了東方伯一眼,東方伯臉色頓時微微一變,雖然臉上還挂着笑容,可眼神裡卻閃過一絲陰冷之色。
東方侯鷹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這下其餘人真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許家跟東方家都是京裡的名門望族,兩家若是有什麼争端,一不小心連累到他們,恐怕對他們來說,都是毀滅性的。
不過眼下看起來,似乎許家的威勢,更強一些,張妃雨成了許文的未婚妻,這個消息十幾天前就在高層裡流傳了,北極山集團跟許家強強聯手,那可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的算術題!
“爺爺這次叫我來呢,除了來看看您老的病是不是好了,還要給我給您帶一句話,您之前做的那件事,不要再繼續了,否則下次,可能就不是一場病那麼簡單了。
”
許文看着東方伯笑道。
“是你?
原來你們許家是……”
東方侯鷹大怒。
“閉嘴!
”
東方伯伸手打斷東方侯鷹,臉色凝重的打量了許文半響,“我之前猜過是不是老許,現在看來,果然是他,你們許家,跟那個層次的存在,搭上線了?
”
“已經很多年了,我,也是您口中的那個存在呀。
”
許文似笑非笑的道,果然,他看到東方伯面色大變,心中頓時狠狠的出了口氣。
“他也是?
”
東方侯鷹等人臉色微變,忌憚無比的看着許文。
那個存在?
張妃雨下意識的看了許文一眼,想到了當初張山跟她說的那些事情,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喜之色。
原來她父親讓她與許文結合,不是看重許家的權勢,而是看重許文這個人!
在這之前,張妃雨一直以為是因為這段時間北極山集團在各地的生意,莫名其妙的遭受到打壓,才讓張山升起這個聯姻的想法,張妃雨對生意上的事情不太感興趣,但也知道張山這段時間親自到處奔走,估計是出了一些大問題。
在場之人裡,有幾個臉色徒然一變,再看向許文的目光,已經變得極為崇敬,因為他們曾經聽說過那個層次的存在。
許文突然伸手摁在甯奇面前的桌子上,衆人微微一怔,下一刻,一股白光從許文的掌心處一閃而逝,大理石做成的圓桌,頓時轟的一聲四分五裂,吓了衆人一跳,飛濺的石頭,甚至擦傷了東方伯的臉頰,不過李欣他們卻被甯奇特殊照顧,沒有碎石傷到他們,隻是他們也被這一幕所驚呆了。
地上,全部都是鵝蛋大小的碎石……
“哎呀,這桌子恐怕是豆腐渣做的吧?
大家都看到了,我隻是輕輕一碰就成了這樣,真的不關我的事。
”
許文一臉無辜的笑道,目光落在甯奇身上,似乎在打量他的反應。
東方侯鷹他們臉色很難看,許文這一手已經足以證明,他剛剛所言不假,許家,很早就與那個層次的存在有聯系!
想不到連許文自己本身,都已經擁有了那般手段,輕輕一摁,就讓大理石做的桌子四分五裂?
這要是按在人身上呢?
人的身體,不可能比石頭還硬!
張妃雨眼中的驚喜之色更甚了,她忍不住看向甯奇,眼神閃過一絲得意之色,直到此刻,她才真的相信張山曾經說過武道高手所擁有的鬼神手段。
“好,好強!
”
吳浩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許文,他們從未察覺到許文竟然有如此手段,恐怕他們師尊親自,也無法如此輕描淡寫的擊碎這張巨大的大理石桌吧?
“許文,你!
”
東方燕驚怒不定的看着許文。
許文似笑非笑的掃了她一眼,随後朝東方伯笑道:“多謝您老今日這餐飯,我吃的很開心,先走一步了。
”
言罷,他轉身就走,張妃雨朝甯奇冷哼一聲,又冷冷的撇了東方燕一眼,随之跟上,顧菲,吳浩等人見狀,哪裡還會留下,也起身追了上去。
東方伯沒有阻攔許文離去的意思。
可就在此時。
“我讓你走了嗎?
”
甯奇看着許文的背影,淡淡的道。
唰唰唰,衆人的目光頓時落在甯奇身上,他們的目光充滿了驚異,不解……
許文腳步微微一頓,緩緩轉過身來,他笑眯眯的看着甯奇:“你剛剛說什麼?
”
“我今日是來吃飯的,你把這一桌子菜撒在了地上,還把桌子弄碎,就想這樣走掉?
來吧,把菜收拾一下,再幫我把桌子黏好,你就可以走。
”
甯奇看着許文,微微笑道。
“我聽妃雨他們說,你也是個武道高手,唔,比洪文武那種所謂的十大宗師都要強,東方家今日請你過來,讓你坐在主位,就是因為這一點吧?
可是……你真以為你所謂的底牌,在我眼中,不是一張,爛牌嗎?
”
許文似笑非笑的看着甯奇。
武道高手?
原來如此!
在場不少人以為自己知道了東方伯對甯奇如此态度的原因,看向甯奇的眼神,頓時沒有那麼凝重了。
對他們來說,武道高手算什麼?
沒有權勢的武道高手,能抵擋住狙擊槍嗎?
能抵擋住炸彈嗎?
“你想翻開我這張牌看看?
”
甯奇笑道。
“哈哈哈。
”
許文搖頭笑了幾聲,随後朝張妃雨等人笑道:“你們等我一下。
”
言罷,他朝甯奇走去。
“真想看啊,好啊,那我就讓你看一下吧。
”
甯奇笑了笑,依然坐在椅子上,而李欣他們則開始害怕起來。
這時,許文已經走到甯奇面前,臉上挂着淡笑,突然一腳飛起朝甯奇的心口處踢去,衆人肉眼可見,他的腳上,帶上了淡淡的白光,就與剛剛打碎那張大理石桌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