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到,戰道仙典、穹宇太荒真經、十欲道經、太衍無生妙法真經、極生大道真經等等十三門問道之法的道意,接連衝天而起,將四面八方的天空,染成了種種顏色。
如果說剛才的秦南,在江逆、風無痕、聶無風等等絕世天才、蓋世霸主的圍攻之下,光芒不顯,隨時都仿佛會被吞沒,那麽現在的秦南,則如同一位絕世王者,霸氣恢宏,氣勢飆升到了一個無比可怕的地
步,光芒蓋過了在場任何一位修士。
一瞬之間,直接成為整個盛大戰爭中最為矚目的存在!
“十……十欲道經?
”
素女美眸睜大,不敢置信。
“極生大道真經?
”
江逆整個人也愣住了。
“那是三清一氣玄訣的道意?
”
“那難道是天虛問妙古經的道意?
”
“還有幻仙道典、輪回道典、誅道大法、承天碑文的道意!
”
其他大勢力一位位蓋世霸主巔峰的存在們,都是脫口而出。
隨即,整片諾大的大地,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
這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
雖然說九天仙域之中,沒有規則束縛,想要修煉多少門問道之法都可以,但是一般情況下,修士隻會修煉一兩門問道之法,最多也就三四門罷了。
畢竟,再多之後,就無暇兼顧,反而會落得不好的下場。
所以,光是齊練十二道,全部都能夠練到圓滿程度,散發出強橫道意,已經堪稱極其逆天,更何況秦南修煉的問道之法,除了一門之外,其餘的都是十四大無上道統中的存在!
也就是說,秦南除了穹宇太荒真經和戰道仙典之外,他動用非常手段,竊取了十一個無上道統的問道之法!
“震道刀訣!
”
秦南面對著這諸多殺招,再次斬出了漫天刀氣。
但是,這一次的刀氣,無論是那一刀,都比先前增強了十倍還不止,直接將那風無痕的分身,江逆的一劍,以及諸多道術們,強行撕裂成為了粉碎。
轟!
一道驚天炸響聲響起。
道法之樹爆發出來了無比恐怖的力量,將那一座座虛幻大墓,給震成了粉碎,重新垂落到了秦南的身後。
十二門問道之法的道意,頓時和道法之樹,相互勾勒,使得秦南一身已經無比恐怖的氣勢,竟然再度有所攀升。
這,便是第一仙秦南,真正的姿態!
“我想起來了,在爭奪天地妙果的時候,你不惜得罪各大勢力,鎮壓了諸多絕世天才,後來還潛伏一陣子,鎮壓了不少絕世天才!
很多人都以為你是瘋了,沒想到你竟然是為了……”
陸輕音突然想到了什麽,美眸之中,充滿了震驚之色。
她原本以為,她已經足夠了解了秦南,秦南所擁有的一切,都隻不過是諸仙第五人所留而已,直到現在她才發覺,秦南真正的恐怖之處。
“師尊,出狀況了!
”
素女反應過來,輕吸了口氣,迅速傳去了一道神念。
原本她以為,她們十欲道宗不必參與到這場盛世風暴之中,如今看來的話,恐怕不行了。
每一個無上道統,都將各自的問道之法,看的無比重要,任何外人習得,不管對方是什麽身份,他們必然會動用一切力量,將之抹殺!
“這……”
木正則、趙離兒也反應過來,想到了這一點,臉色變的無比複雜。
雖說穹宇太荒宗與他們天虛古教、三清古教已經結成了聯盟,但是秦南所做之事,完全觸及了他們的底線啊。
“你們就如實匯報給宗門吧,不管你們宗門最後下達什麽樣的命令,我想秦南都不會怪你們的。
”
雷道明看著接近山巔處的那道恐怖身影,眼神第一次露出了抹敬佩之色,道:“他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想必早就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
從這一刻開始,雷道明才真正意識到,秦南的格局,真的不是在穹宇太荒宗之內。
各種各樣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各大無上道統裡面。
刹那之間,十欲道宗、太衍無生宗、極生門、幻仙道宗等等十個無上道統,雷霆震怒!
“好一個秦南,我說他怎麽會平白無故鎮壓呂孤鳳,得罪我們輪回宗,竟然是為了輪回道典!
”
“本來不想參與其中,但事已至此,不能在袖手旁觀!
”
“速速傳我令下去,讓幾位太上長老,速速趕去化尊左境,決不能讓秦南晉升為九天至尊,要將他當場斬殺!
”
“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秦南活下來!
”
“好一個秦南,我們還特意讓木正則等等絕世天才去幫你,沒想到你竟然給我搞出這樣的事情!
”
“師尊息怒,如今我們三大勢力,剛剛結成聯盟,如果將秦南給斬殺的話,那穹宇太荒宗那邊,肯定會不悅的!
”
“立即給我傳話長霄,讓他給我一個交待!
”
天虛祖教、三清古教,礙於剛剛結為聯盟之事,倒是沒有當場發難,但是剩下的七個無上道統的宗址內,都爆發出來了一道道毀天滅地般的氣勢。
一道道命令,宛如潮水般湧去。
一位位九天至尊們,甚至是更為恐怖的存在,得知命令之後,立刻散發出來了驚人的殺氣,沒入了遠處虛空。
隨即,這些消息們,如同一場蓋世風暴般,傳入了其他的勢力裡面,以及各大古族,整個九天仙域之中。
無數修士,再度為之震動。
如果說前不久,他們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風無痕的九體共存上面,那麽現在,他們則全部聚集在了秦南的身上。
與此同時,虛零天界,一個神秘之地。
一位絕世女子,看到令牌內傳來的一道道神念,散發出來的鋪天蓋地般的氣勢,齊齊收回體內。
她一雙冰冷的眼眸,跨過虛空,凝視在了遙遠之處。
過了一會,她便消失在了原地。
同時,又一個神秘之地內,鋪天蓋地的刀意,齊刷刷收斂下去。
一道黑袍之下,一道身影的嘴角,勾起了抹弧度,腳尖一點,沒入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