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幸運?
霍子沖說道:“下一次老爸在找媳婦兒一定提前跟你說,讓你參考參考。
”“下一次你找女朋友的時候,你就先跟我說,我要是覺得合适你再談。
要不你讓二叔和大伯他們幫你看看,我覺得他們兩個挑選的媳婦兒都挺好的。
大伯母那神經多粗啊,在大哥那麼小一點的時候就把他扔給二叔,二胎的時候剛出月子就扔過去了,當甩手掌櫃當得理所當然。
普通人絕對幹不出這樣的事來。
二叔找二嬸也找得很好,二嬸各
方面都不錯。
就你那破眼光啊,我都懶得說你了。
哪天我要是被整出抑郁症了也都是你那破眼光惹的禍。
”
霍子沖笑道:“行啊小子,沒跟你二叔待多長時間,現在說話的腔調都跟他差不多了。
”
“二叔和二嬸在你們回去的時候也開車去旅遊了,根本不在家,想跟他學都沒地方學。
”
“你學到這份上就行了。
你要是都學了你二叔,就變成你二叔的孩子了。
你二叔的娃夠多了,老爸就你一個娃。
你可别丢了你老爸,撲向你二叔的懷抱。
”
“說得跟真的一樣。
”霍洛沒好氣地說道。
霍子沖:“老爸這不是提前提醒你嗎?
對了,你最近在那邊生活還适應嗎?
在學校感覺怎麼樣?
”
“前幾天剛跟人打架了,大奶奶去學校開的家長會,然後她老人家一臉高貴冷豔的把校主任給噴了。
”霍子沖聞言哈哈大笑道:“你大奶奶就是這麼牛,她以前去看你二叔的家長會也是這麼拽。
去參加你大伯的家長會時隻要高貴冷豔的接受各種家長豔羨的目光和老師們的誇
獎,參加你二叔的家長會就兵荒馬亂很多,因為能接到一堆投訴。
”
“二叔長這麼大還沒被打死,一定是他命大。
”霍洛隻能這麼說了。
“這麼說也對。
還被全家當成了團寵,真不能不說他的運氣太好,命也太好了。
”
“嗯嗯。
”
霍子沖輕斥道:“你還嗯,找抽是不是?
”
霍洛輕輕地笑了一下,問道:“老爸你什麼時候放假?
”
“想我啦?
”
“是呀。
”
“我過幾天就回去看你,畢竟準備放年假了。
”
“嗯嗯,記得給我們帶禮物。
”
“知道了。
還有什麼要求嗎?
”
“沒了。
等你回來解決一下你前妻的事,她老是這麼打擾未成年人可不是個好現象啊。
”
“我讓人處理一下,我過去她更瘋。
”
霍洛想了一下,問道:“老爸,你是慫了嗎?
”
“慫什麼慫,用巧勁解決問題,而不是面對面杠上。
”
“不還是慫嗎?
”
“慫你個頭。
一個大男人跟女人吵架,多有理都是沒品。
更何況,她還是你媽媽,不能讓你太難堪。
”
“她别煩我就行,我難不難堪無所謂。
她這麼一天到晚煩我,我要瘋。
”
“知道了,爸馬上去解決。
”
霍洛長長的舒了口氣,“老爸,你是不是覺得我太理智了?
”
“爸知道你怎麼想。
你是覺得她再這麼無尊嚴的耗下去,連身為母親的驕傲都沒了。
以後反應過來時會沒臉見你。
”
“老爸,你變聰明了。
”
“你老爸一直都這麼聰明好嗎?
”
“說得跟真的一樣。
”霍洛嫌棄道:“挂了電話趕緊跟你前妻溝通,離婚都這麼長時間了,還這麼不把自己當外人,你前妻也真是挺能幹的。
”
“臭小子,什麼話都敢說,也不怕閃了你的舌頭。
”
霍洛幹脆俐落地挂了電話。
霍子沖聽着電話裡的忙音,無力地翻了個白眼。
這臭小子真是越來越欠抽了。
但再欠抽也别學霍予沉。
他要是有個霍予沉那樣的熊孩子,他得做夢都得吓醒。
霍子沖看了看時間,離工作時間還有一小時,便撥了黎青荟的号碼。
黎青荟很快就接了,她用一種近乎神經質的聲音問道:“洛洛,是你嗎?
”
“聽說你最近天天給洛洛打電話。
你有什麼話必須要找他說?
”
黎青荟的呼吸再聽到霍子沖聲音時頓了頓,“霍子沖,你居然還敢給我打電話!
”
霍子沖頭痛地把手機拿到離耳朵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他不喜歡跟黎青荟溝通也是這樣。
她沒有自省的能力。
這一點是最緻命的缺點。
霍子沖說道:“事情已經走到了這份上,我們兩人都有不同程度的問題,才讓我們的婚姻走到破裂的地步。
咱們都是成年人,就别用野獸的習性或孩子氣來解決問題。
”黎青荟仿佛是被霍子沖的語氣給激怒了,嘶吼道:“霍子沖,你知道我最恨你的地方是哪裡嗎?
一遇到問題時,你就一副高高在上,仿佛是在施舍我。
我們是夫妻,本該是一體的,我們應該平起平坐。
但在你身邊,我都感覺我是被你施舍。
我的婚姻、我的孩子、我有的所有都是你和你家施舍給我的,要是我表現得不盡如人意,你們就會把
我丢棄。
”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們曾經是夫妻,當然是一體的。
”霍子沖都無語了。
黎青荟冷笑一聲,“我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這不是你們給我的嗎?
不是你們刻意施壓的嗎?
為了打壓我,你們居然讓餘夫人選褚非悅當誠運的掌事人。
我呢?
我的能力比她差嗎?
我學的還是經濟管理。
你們甯願讓一個蓋房子的人去管公司,也不甯願讓我一個有資曆、有資格的人去做。
不就是怕我的能力過于優秀,甩你們幾條街嗎?
你
們就希望大家都在同一個水平線上發展,沒有誰過于優秀,沒有誰過于平庸,所有人都其樂融融的在一起。
”
黎青荟說到這裡譏笑了一聲。
霍子沖最怕聽到的也就是黎青荟的這些歪理,簡直讓人無力去糾正或反駁她。
已經固定的三觀,很難改變。
霍子沖說道:“接手誠運的人是餘夫人自己選的,曆任的誠運負責人也都是上一任的負責人選的。
如果餘夫人想選你,在你嫁進霍家這麼多年,她早就選你了。
而不會等到褚非悅确定已經進霍家門之後就确定人選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