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确實盡力了,之前不是有個下屬查到霍予沉所住的别墅區了嗎?
還沒細查具體的别墅,那人已經失聯了。
”
何慈頌眉心一跳,問道:“被霍予沉滅口了?
他還敢做這種事?
”
偵探連忙緊張地看着何慈頌,“何總,這些話可不能亂說,容易禍從口出。
我這幾天隐約聽到一些消息,我那名下屬有了消息,是有關霍予沉的消息全被洗掉了。
”
何慈頌頂着一張奇幻臉看着偵探探長,“你沒開玩笑?
”
“我怎麼敢拿這些事開玩笑?
您和霍予沉都是我這個無名小卒惹不起的人,對您兩位我都不敢撒任何一個謊,您兩位随意一位伸個小手指頭就能壓死我。
這個理兒我懂,什麼都不敢瞞您。
”
何慈頌的毛是很好順的大少爺,隻要沒人在他得瑟的炫智商和編出什麼漏洞百出的借口,他基本都還能用講道理的方式解決問題。
這位私家偵探的探長也知道這一點,因此在拍馬屁的時候也把實情告訴他。
何慈頌聞言臭得發青的臉色比之前緩了不少,“滾吧,辦事沒見你辦得多好,借口倒是說得一套一套的。
”
“何總說的是,我在其他事上一定把這事兒給補上。
霍家和霍予沉的事實在是超過了我的能力範圍。
”
何慈頌神色傲慢地看了他一眼,探長便忙不疊的退出去了。
何慈頌把那張a4紙都填不滿的資料塞進碎紙機裡,面色不太爽。
他就想不明白了,就陸一語的出身、長相、學曆是怎麼勾搭上霍予沉的。
霍予沉對另一半的要求是有多低。
何慈頌一邊想一邊用腳敲着辦公桌,開始琢磨接下來的事。
他最初也隻是想查查陸一語的事,更加詳盡的了解陸一語這些年的生活,但查到前年下半年陸一語的設計圖的事發生之後就再也沒有查到什麼了,就像這個人突然消失了一般。
直到她被全網黑、以及她和霍予沉出現在霍氏集團十周年的宴會上,她的消息才又出現了一點點,但到現在能查到的也隻是當時看直播的人留下來的截圖,傳播範圍也非常窄。
當時的直播以及後來正規渠道上轉播的宴會都把霍予沉以及霍予沉和陸一語共同出現的畫面全删了。
完整版的視頻也隻是在霍氏集團下周年宴會後的一周内在各平台播放,之後就全網删了兩人的片段。
何慈頌本來對霍予沉沒多大興趣,但何大少爺這麼多年第一次遇到這麼難啃的骨頭,一身的逆鱗都被激發了出來。
他想要靠近陸一語,還得穿過霍予沉這條封鎖線。
何慈頌抖着他的大長腿,決定還是先去會會霍予沉。
至于以什麼借口或理會去會,他還需要再想想,橫豎不能降了他的格調。
**
傍晚,檢查了二組的工作進度,發現沒什麼問題後。
陸一語收拾了東西要下班,就看到肖莜推門進來了。
陸一語咦了一聲,說道:“肖莜,你怎麼來了?
”
肖莜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出現在她面前了。
“二哥讓我接你回大宅,今天二哥的爸媽和大哥大嫂都回來了。
”
“他們可以回家了?
”
“是啊。
二哥去軍區接他們了,就讓我過來接你和小宛。
”
“飛飛呢?
”
“飛飛由保姆送回去了。
”
“好的。
那我動作得快點,等下還得去接小宛。
”
“小宛在樓下等了。
”
“那咱們走吧。
”
肖莜接過陸一語的包跟在她身後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的人看到這副場景,調笑道:“肖莜,我們霍董又派你來接我們陸工了?
”
“這麼秘密的事都被你們猜出來了。
”肖莜一臉驚恐。
黎二源:“這還秘密?
”
“必須是秘密啊。
”肖莜笑出一口小白牙,模樣爽朗又可愛。
陸一語跟肖莜認識到現在,都覺得這大男孩兒跟保镖沒有半毛錢關系,跟印象中的酷帥差距得太遠了。
……
軍區。
一輛黑色的吉普經過三次嚴密的崗哨檢查後,駛進軍官所住的宿舍樓。
霍予沉看到霍威橙、莫殷雪、霍予非、戰妃他們從樓上下來後,就拉開車門下車。
今天應該是大部分軍官都在休息,難得的在走廊上兩兩三三的曬太陽,看到霍予沉就喊道:“予沉,你越來越帥了。
”
霍予沉很有領導範兒的朝他們招了招手,回道:“應該的,謝謝捧場啊。
”
霍威橙略微無奈地看着他的小兒子,這麼長時間沒見又不好一見到他就給他冷臉。
霍予沉看到霍将軍那剛正不阿、嚴肅異常的臉,摸了摸鼻子,“霍将軍,您請上車,另外三位也自己找個位置坐着吧。
”
戰妃笑道:“小叔子,你把媽媽和你大哥放什麼位置啊?
”
“我們家一切以霍将軍的馬首是瞻,我專心拍霍将軍的馬屁就可以了,其他人自然會跟着霍将軍的步伐走的。
”
莫殷雪沒好氣地拍了拍他的背,霍予沉嗷了一聲,說道:“莫女士,不是我說你,你小兒子都已經是有媳婦兒的人了,你能不能别動不動就家庭暴力和動手動腳的?
我媳婦兒吃醋跑了怎麼辦?
”
“你媳婦兒吃醋跑了跟我有一毛錢關系嗎?
你自己留不住人,還想把責任推到别人身上。
”
“啧,世上還有我這麼完美的人嗎?
”
路過的中年軍官插了一句,“沒有,予沉你最棒了。
”
霍予沉笑道:“大哥,謝謝哈,回頭我把費用給你結一下,花錢雇來的圍觀群衆居然這麼敬業,感動感動。
”
軍官笑道:“談錢太俗,一碗餃子就行了。
”
“好說好說。
”
幾人有說有笑的上車,霍予沉把車子開出軍區。
莫殷雪問道:“霍小二,你跟你嶽父商量好什麼時候辦婚禮了沒有?
這事兒可不能拖了。
你嶽父本來看你就不順眼,要是在婚事上再留話柄,我看你還是以死謝罪好了。
”
“我嶽父什麼時候看我不順眼了?
沒有的事。
”“你少來,上次我跟霍将軍去褚家拜訪的時候,你嶽父那黑如鍋底的臉色我就不說什麼了。
饒是我這麼厚的臉,都覺得尴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