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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的歌詞是含着誠意與骨血的,經得起推敲與品味。
但大部分是靠堆砌出來湊數或并非言之有物的。
當然,這不能說它們不優秀。
隻是沒有那麼突出。
而古風類的一部分歌曲追求的便是流于表面的意境與生僻字的堆砌,拗出了高深的表象,内裡卻是空的。
這一類作品可能是作者當下最好的表現,也許是練習之作,也許是他們的水平也僅限于此,還有待改善的空間。
并非是它們差勁。
而是這些不成熟的作品不應該廣于傳播,誤導他人。
霍以安對這些點很堅持。
她不會用她這一套标準去約束别人,但能用她的這一套标準來約束她自己。
她不需要為了那三瓜兩棗錢放低了自己的标準。
她的文字必須是經得起她自己的推敲的,假以時日回頭看此時寫的東西不至于被惡心壞了,或是極為後悔那些文章曾經被輕易的寫了,又輕易的發布了。
霍以安想到這裡,發現這一套心路曆程似乎也适用于那些看似随手寫就的歌曲、古風曲裡。
但平仄不分,各類格律都分不清楚就得瑟的發到平台上供人欣賞的作品,作者還是過于不尊重文字和作品了。
霍以安想了一圈之後,已經理了一些思緒。
今天她要寫的主題是圍巾,基本上世界上能有的最好的圍巾、披肩、手巾,都在她的衣櫃裡。
為此,她老爹特意将兩間大房間獨立出來做她的衣帽間,讓她有足夠的場地放。
她在大宅已經有三間衣帽間了。
因為她現在在學校附近的公寓住。
他們又提前把之前的一間房改造成了她的衣帽間,讓她不會覺得有什麼不方便。
反觀飛飛哥哥和睿睿就簡單粗暴得多,就一個箱子搞定一切,缺什麼了再回家拎過去就行。
但對她,一家人都細心得令人發指。
霍以安常常覺得她自己挺累贅的,明明她也是個走簡單粗暴路線的人,在穿戴用度這一塊還是走極為考究的路線。
她的穿戴考究體現在材質和質量上,款式倒沒有太大的變化。
尤其是她幾面牆的圍巾,色澤是一點點變化過去的,細微的差别也會區分出來。
無圖案、有圖案的分類,顔色的區分,質地的區分,真是随便講究一下就是幾十條圍巾和披肩的差别了。
家裡人對此非常贊同,他們發自内心的認為這是應該的。
女孩子要是不講究一些,跟那群臭烘烘的男孩子有什麼區别?
衣服、鞋子、褲子這一類顔色沒有圍巾這麼誇張。
她年紀還小,衣服多半是按照她這個年齡段來選擇的,不會過早的穿戴那些所謂的成熟款與設計。
但她鐘愛無袖裙,因此無袖裙也極多,款式也各異。
兩個衣櫥的無袖裙,長短皆有,顔色單一或撞色款都收入其中了。
也有人出過高價來買她穿那些衣服的照片,全被拒了。
她的照片基本不會流傳出去,無論通過什麼渠道,隻要她和她的家人不願意,那些照片就不會出現在任何公共場合。
霍以安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移動,寫了篇三千左右的圍巾稿子。
她保存之後,就去刷牙洗臉了。
等差不多冷靜之後,她再把稿子調出來又看了一遍,修改了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後就發給主編。
主編接收後,兩人小聊了一下,主編不敢耽誤霍以安的睡覺時間,就跟她道别了。
霍以安躺在床上很認真的想了一下,既然她已經決定寫稿子了,那麼她需要再吸收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她倒不是想去學寫作技巧類的東西,而是再加深她的文字功底。
她寫這一類跟寫作技巧沒有什麼關系,她當下也膚淺的認為這一類推薦類的文章不需要技巧,真情實感更重要。
真學了所謂的寫作技巧,匠氣可能更重一些。
這是她當下所排斥的。
她情願她的文章靈動、随性一些,也不希望是匠氣的。
這種感覺就像是一顆種子剛剛發芽,已經有個不大的罩子限定了它的成長方向。
在她這個年紀,她是極為厭煩這樣的約束的。
哪怕這樣的約束等到她二十幾歲之後,證明是正确的。
她也不認為現在就給她罩一個罩子,連她自由生長的可能性都給扼住了。
霍以安這麼想着,覺得自己這腦袋瓜其實也還可以,也沒傻得很離譜。
如果其他同學知道霍以安對自己的定義估計能直接吐血三升。
都這麼流弊了,還隻是沒傻得很離譜?
他們是不是直接歸咎于白癡行列了?
霍以安離她的長輩們、哥哥們太近了,這些人一個比一個牛叉又上進,就隻有她一個人特别懶散加漫不經心,在一群上進的人裡多少顯得有幾分格格不入。
然而,她自己本身并不差,她隻是對事沒有長性,也沒有特别喜歡做的事。
因此,給人的感覺是不太認真。
可她在需要做的事情上卻也從未掉過鍊子,都能踏實的做起來,沒有其他人的三心二意。
有這種特質的人,未來也絕對是能成事的人。
更何況,她又出身名門,身上更有一種大而化之的感覺。
這一點跟她老爹和媽咪有點像,但比他們的更明顯。
這種特質一出現在她的身上,霍老爺子就瞬間放心了。
在霍老爺子的認知裡,有超高智商和智慧的人固然是好的,但最好的是有智商又有種憨直的品質才是最佳的。
這一輩孩子中,有憨直品質的就是霍宛和霍以安。
這不得不說是他們霍家的幸運。
霍宛是在一帆平順的境遇裡培養出來的天然憨,霍以安是在所有人的寵愛中擁有的。
這兩人都很難得。
平順中不驕不躁不偏,這是需要定力的;在所有人的呵寵與愛裡,還能認清自己這清醒程度也絕對不低。
他們都很年輕,未來能把霍家帶領到什麼程度,這是個未知數。
但已經足夠讓老一輩們感到安心了。
這并非就代表了這一輩的其他孩子不好,其他人也都很優秀,随便拎一個出去都十分亮眼,足夠唬人了。
隻是老人看問題的眼光要長遠且寬容得多。
他們經曆了人性的可貴與髒污,臨老了自然更關注圓潤的人性,而非鋒芒畢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