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病房的那對夫婦看得一臉囧囧有神,也算是服了這對母女。
一個兩個都是隻會說話不會做事的人,連給病人擦個身都不願意。
現在是别說擦身這種事他們連給病人擦臉擦手的意願都沒有。
要他們看啊,這母女倆才是典型的白眼狼。
就陸一語靠譜一點兒。
陸微言把手機玩得差不多沒電了,炸蝦球也吃完了,才意猶未盡地走進病房。
陸默還是沒有要醒的意思,她便趴在病床上睡覺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她被人推醒了,陸微言不滿地吼了一聲,“有完沒完啊,還讓不讓人睡覺?
”
王嬸:“你爸都疼得進手術室了,你還在這兒睡得人事不醒?
你就是這麼過來陪床的?
”
陸微言聽到這話,立刻清醒了,看到病床上空無一人,連忙問道:“我爸呢?
”
“進手術室了。
”
“那他剛才醒了嗎?
看到是我在陪床沒有?
”
“沒醒。
”王嬸冷淡地回了兩個字,搞不懂陸微言的腦回路。
陸微言聞言松了口秘,連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
”
“你還真是親閨女啊,你爸沒有醒你這麼高興?
”
陸微言也意識到她剛才失言了,“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去看我爸了。
”
說完,陸微言就小跑着出去了。
一出病房,她就拿出手機給劉婉甯打了個電話。
劉婉甯一接電話就問道:“言言,你怎麼了?
”
陸微言一開口就是指責,“媽,你怎麼不說我爸沒度過危險期?
你知不知道我剛才多尴尬,有人指着我鼻子罵我對我爸不好。
”
“你爸現在醒了沒有?
”
“我怎麼知道!
他進手術室。
你趕緊過來,我不看了,愛誰看誰看!
”
“你别亂跑,我馬上過去。
你先在醫院呆着,萬一需要家屬簽字和跑腿,你就跟着辦一下。
”
“我怎麼知道要做什麼?
你趕緊過來,要是出什麼事我可不負責!
”
“知道了。
我馬上過去。
”劉婉甯說着下床,換了衣服,就深一腳淺一腳地跑了出去。
她在小區門口打了半天門,又狠狠地咒罵起陸一語。
“生了個陪錢貨,有車也不來接她。
”
劉婉甯這麼罵的時候,絲毫沒想起來陸一語的車剛被她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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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語接到醫院的電話,連忙爬了起來,草草地洗了把臉就沖出門。
她到醫院的時候,陸默被醫護人員送回病房。
醫生正訓晃陸微言和劉婉甯,“你們是怎麼當空屬了,帶醫院陪床睡得跟豬似的。
病人難受、呼救都沒聽見,要不是隔壁床的病人按服務病,病人兇多吉少。
”
陸微言餘光瞥到陸一語進來,連忙說道:“我是過來替她守夜才會出這種狀況,都怪她。
”
劉婉甯附和道:“我小女兒工作特别累,那個白眼狼還不讓人省心,硬是讓我小女兒來陪床。
這要是出什麼事,都是陸一語的責任。
跟我小女兒一毛錢的關系都沒有!
”
衆人:“……”
這對母女做人能要點臉嗎?
甩鍋的技術為什麼如此純熟,毫無停頓,簡直是一氣呵成。
陸一語一聽兩人的話就知道她爸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