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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倌法醫》第1520章 報復

陰倌法醫 天工匠人 2414 2024-04-26 11:47

  鐵無雙向前邁步,我微微用力在她肩上按了一下:“反了,轉身,往回走。

  鐵無雙回過頭:“你……真沒事吧?
雖然兩頭看起來都一樣,可我沒弄錯,現在咱們面對的方向,才是真正的車頭。

  “你弄錯了。
相信我,聽我的。
”我不容置疑,但沒有解釋,也不必要解釋。

  什麽是鬼打牆?

  如果剛一出現狀況的時候,循著原來的朝向走,是有很大的概率走出去的。

  可是,多數情況下,當人們突然發現出狀況,肯定會躊躇猶豫。

  在原地待的時間越長,就越容易被迷惑。

  就好比如今的“鐵娘子”,這一會兒的工夫,朝向好幾個人對話,已經迷失了方向感了。

  我想,眼下除了竇大寶,其他人的狀況也是一樣。

  果然,林彤和潘穎也都提醒我方向錯了。

  閆馮偉嘿嘿一笑:“你們難道忘了,這打牆的鬼是聽誰指派了?
所有人都弄錯,我這兄弟也不會弄錯吧。

  說話間,果斷的鐵娘子已經轉過了方向,按照我的指示向前走去。

  隨著距離的拉近,鐵無雙終究忍不住小聲問:“看上去沒什麽特別狀況,裡面會有什麽?
難道真有鬼?

  “身為公務人員,你應該堅持唯物主義。

  “那你呢?
陰倌法醫……當我聽到這兩個相悖的身份集中在同一個人身上的時候,我就覺得很荒誕。
如果不是見到你本人,又看到這麽古怪的場面,我真以為你是靠關系混入體制內的敗類。

  “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和職業?
”我也忍不住好奇。

  鐵無雙身子頓了頓,不答反問:“你會算命嗎?

  “你說。
”我越發想要套她的話,“你想算什麽?

  “我要找一個人。

  “找誰?

  “我不認識,也沒見過,我托人在系統裡查過,也查不到這人的名字、身份。

  “他叫什麽?

  “三七。
”鐵無雙又是稍稍一停頓,“我不知道他姓什麽,也不知道這是他的真名還是代號。
但是我一定要找到他。

  “有沒有時限?

  “有,二十一年。

  我咽了口唾沫:“那還早著呢……”

  鐵無雙道:“這個時限,是從我五歲那年開始計算的,今年我23了。

  “已經過去十八年了?
隻剩下三年?

  “對。

  “如果三年內找不到他呢?

  “如果找不到這個人,我可能會失去我最親的人。

  “我不會算命,但是我有朋友會,回去以後,我幫你找他。

  “那我回頭就請假,我跟你一起去見你的朋友。

  “到門口了。

  “嗯,進去吧。
”說話的同時,我稍稍用力,捏住了鐵無雙的肩膀。

  我非是佔便宜,這麽做,本來是想要保證無論出現什麽狀況,都不會跟她分開,但同時有了個意外的發現。

  通過觸感,我能覺出,這個女人的體質十分強悍,她應該是個“練家子”。

  這樣一來,我倒是少了幾分擔心,她起碼有著一定的自衛能力。

  然而,這種慶幸,很快就變成了不幸……

  “咦,禍禍他們怎麽進去就不見了?

  聽到後方竇大寶的聲音,我猛地一激靈。

  也就在同一刻,隻覺一股似乎有質無形的力量,就像是空氣凝聚在一起形成的錐子,在毫無防備之下,抵住了我的前額中心。

  我心道不妙,本能的咬住舌-尖,想要以疼痛令自己保持靈台的清明,保證不會被這股妖異的力量侵入。

  但是下一秒鍾,一個令我絕對想象不到的狀況發生了。

  我感覺搭著鐵無雙肩膀的手一滑,聽腳步聲,她像是轉過身面向我。

  沒等我做出任何的反應,就被一隻堅硬的拳頭當正砸中了喉結。

  這還不算,更損的是,這拳頭砸中我以後,跟著向上猛地一擡。

  我本來正咬著舌-尖,被這股力道一頂,上下牙齒一錯,愣是把舌-尖給咬破了!

  之前我不止一次用舌-尖血來應急,但自主的咬破舌-尖,和眼下可是兩碼事。

  先前最多是咬個小口子,這一次被外力主導,竟差點把舌頭尖咬下來。

  巨大的痛楚令我想要嚎叫,然而喉嚨先一步遭到了攻擊,雖然不至於喪命,卻讓我發不出任何聲音。

  “噗!

  我急中生智,將瞬間湧了一嘴的血朝著迎面噴了出去。

  “怎麽會這樣?
”驚呼傳來,鐵無雙明顯驚疑不定,“你吐血了?
受了內傷,還是怎麽回事?

  聽她這麽說,刹那間我就明白了大概狀況,單手向前一伸,一抓,左手捂著喉嚨,也不管抓扯到的是什麽,直接就地蹲了下來。

  對方先是微微掙紮了一下,跟著也蹲了下來。

  “呃……唔……”

  聽到我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輕微聲響,鐵無雙驚道:“你是傷到了舌頭,還是嗓子?

  我沒有做出反應,就這麽蹲在地上,盡量用鼻子均勻地輕輕呼吸,努力緩和著傷痛。

  這時,鐵無雙又微微掙了兩下。

  我稍許緩過來點,這才意識到,我所抓住的那一片布,隻能是“鐵娘子”僅有的兩件貼身衣物之一。

  我又吐了兩口血,摸索著從背包夾層掏出一個藥瓶,將整瓶子的白藥全都倒進了嘴裡。

  這時我的口腔和咽喉部位,已經變得有些麻木,就連白藥內的“保險子”是否被咽下去都感覺不到。

  我丟掉瓶子,蘸著嘴角的血,摸索著在地上寫道:你剛才被迷惑,打傷了我的喉嚨,舌頭破了,不能說話,不能出聲。

  “我打你?
那怎麽可能?

  我不理她,也沒法直接回應,隻能又換了塊地,接著寫……

  “這是你剛才吐的血……我看不清楚。

  我欲哭無淚,最終放棄了和她交流。

  現在我眼睛看不見,無法用語言傳遞訊息,這種情況下,我更需要把時間用在感應周圍狀況上。

  之前前額的錐刺感已經不複存在了,但那並不意味著危機消除。

  我又緩了一陣子,伸出手和鐵娘子的手相握,被她拉著站了起來。

  她也已經弄清了我現在的狀況,果斷說道:

  “這節車廂和之前沒太大區別,隻是沒有一個人。
原先……原先這裡是有三男兩女五名乘客的。

  “唔~唔!

  我艱難發出兩個單音節,從褲兜裡摸出了竹刀扣在手心裡。

  “我肉眼凡胎,看不出別的狀況。

  “要不……”

  她還想說什麽,我突然伸出手,憑借感覺,快速地將她下巴用力向上一擡。

  “唔……”

  一聲悶哼過後,好一陣,才聽鐵無雙含糊怒道:“你報復心也太強了吧?
你都說了剛才我是被迷惑了……嘶……舌頭咬破了……”

  我沒等她繼續往下說,再次擡起手,先是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緩緩向她伸出了食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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