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楮墨抱着個女人
楮墨抱着唐綿綿下車,臉色陰沉,眉宇間都是擔憂。
唐綿綿頭發散亂,遮蓋住了她的臉。
又隔着一定的距離,蘇染壓根看不清她什麼樣子,可是,楮墨抱着個女人……而且,那種小心和珍視的樣子,是騙不了人的!
蘇染驚詫的張大了嘴,天哪!
楮墨這種眼神,他不是除了清歡之外,看不到任何女人的嗎?
楮墨身邊不是沒有過别的女人,可是,無論是他的初戀荀文慧,還是後來的未婚妻姚啟悅,楮墨都不曾這樣緊張、小心翼翼。
他緊張的,從來隻有清歡啊。
可是,這個……
蘇染是個外人,但她真切的感受到了。
楮墨在意他懷裡的女人!
蓦地,蘇染想到了昨晚,時清歡的話。
難道,清歡和楮墨之間,真的有問題了?
而且,這一次的問題,嚴重了!
對于蘇染,楮墨壓根毫無察覺。
他全部的心思,此刻都在唐綿綿身上。
他抱着唐綿綿,急急走向内科樓。
……
内科樓,vip病房。
來的路上,楮墨已經聯系好了心髒内科的主任專家。
專家給唐綿綿安排了詳細的專項身體檢查,耗費了不少時間。
整個過程,楮墨都陪同着,臉色不好,同時也揪着一顆心。
終于,唐綿綿安頓下來,他在等結果。
房門推開,主任走了進來。
楮墨立即站起來,蹙眉問到,“怎麼樣?
”
主任神色凝重,點點頭,“楮總,是心房及心室間隔缺損,通俗點說,就是心漏病。
”
“什麼?
”
楮墨眉頭緊鎖,大為詫異,“她怎麼會有這種病?
”
楮墨不敢置信的搖着頭,“主任,你會不會弄錯了?
她是我的妻子,我們結婚五年了……她以前沒有這個病。
這怎麼可能?
突然得了這種病?
”
“唔——”
主任默了默,說到。
“楮太太這個病,應當是先天性的。
”
“先天?
”
楮墨更是搖頭,“不可能!
如果是先天的,那我早該知道了!
”
主任忙說到,“楮總,你别着急……楮太太這個病,應當是剛出生的時候,接受過治療。
治療後,一段時間是不是發作的。
也許,你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沒有對你提起。
”
楮墨語滞,會嗎?
會是這樣嗎?
這個消息,楮墨實在是無法接受。
他擡起手,焦躁的捋了捋頭發,“那,不是說接受過治療了?
為什麼,還會這樣?
是簡單的不舒服,還是……”
主任看着他,不忍道。
“楮總,不是不适……從檢查結果來看,就是複發了。
當時的治療,并不好。
”
複發、複發……
楮墨腦子裡嗡嗡作響,渾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住了。
他艱難的問到,“那,會怎麼樣?
這個病,會怎麼樣?
”
主任默了默,據實已告,“藥物治療,如果藥物治療不能控制,再考慮手術治療……但是,這個病,都不好控制,可以說,楮太太這輩子……”
後面的話,主任沒有繼續說,他相信,楮墨也明白了。
楮墨閉了閉眼,一言不發。
主任看看他,又說道。
“還有,楮總,楮太太這個病……飲食上倒是沒有特别要注意,和正常人一樣就行。
情緒上,要保持穩定、不要有大起伏,還有就是,她目前的情況不太好,房事方面,最好禁止。
”
楮墨臉色青灰,點了點頭。
“好。
”
主任颔首,“那,一會兒護士來給楮太太輸液,我就出去了,有情況請喊我。
”
說完,轉身出去了。
很快,護士進來,給唐綿綿把藥物輸上。
楮墨就坐在床沿,靜靜的看着她,神色凝重。
怎麼會?
怎麼會這樣!
綿綿,怎麼會……這麼可憐?
……
lh。
“呃……”
時清歡站在茶水間,剛給自己倒了杯水,突然心口一陣劇痛來襲。
這疼痛太劇烈,疼的她手上一滑,杯子從掌心墜落。
“小心!
”
一旁,一隻胳膊伸出來,穩穩的接住了下落的杯子。
時清歡蹙眉看過去,是alex。
自從從延邊回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他。
霍湛北看她臉色不對,忙放下杯子,扶着她坐下,“來,坐下……你這是怎麼了?
沒休息好嗎?
臉色這麼難看?
”
“……”
時清歡坐下來,慢慢的做深呼吸。
漸漸的,緩過來了。
那一陣疼痛過去了,就沒那麼難受了。
她笑着,朝霍湛北搖搖頭,“沒事了,這是我的老毛病……心口疼。
”
霍湛北擰眉,“心痛症?
這可不是小事,去醫院看看吧?
”
說着準備站起來,“我送你……”
“哎,不用了。
”時清歡忙拉住他,“沒關系的,我早就去醫院查過了……醫生說我的心髒很正常,并沒有任何不妥。
”
“嗯?
”
霍湛北不解,“那,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心痛?
有症狀,自然是有原因的。
”
“呵呵。
”時清歡笑道,“你沒聽過嗎?
這世上,有些事情,就是科學解釋不了的?
我就是有這個莫名其妙心痛的毛病,沒辦法。
”
正說着話,時清歡手機響了。
是蘇染打來的,“清歡!
”
“哎。
”時清歡笑着應答,“染染大小姐,什麼事啊?
”
“笑?
你還笑?
”
蘇染急的不行,“你知道我在醫院看見誰了?
”
“哦?
”時清歡還是笑,“我猜猜啊,難道是看見了帥裂蒼穹的沈主任?
”
“别貧了!
”蘇染氣的打斷她,“我看見楮墨了!
”
時清歡一愣,怎麼會?
蘇染憤憤道,“看見楮墨就夠怪了,更怪的是,他不是一個人……他抱着個女人,進了内科樓!
我本來跟着的,可是,他動作快,我跑進内科樓,他就不見了!
”
楮墨抱着個女人?
時清歡臉色變了變,沒有哪個女人在聽到這樣的消息時,還能無動于衷。
蘇染急道,“清歡,你不着急嗎?
楮墨這是……出軌了!
”
時清歡穩了穩心神,想到楮墨幾次三番為了她奮不顧身,搖搖頭,“不會的,或許是同事……楮墨隻是搭把手,或者還有其他可能,楮墨不會出軌的。
”她相信,就是如此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