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零五十九章 宗家少主
蘇琳琅拿着一本畫冊在翻,興緻盎然,“喬喬,這次有不少海外珍品,幫我把把關,我想淘點好東西。
”
喬喬的來曆背景不是秘密,她常年在海外遊走,見多識廣,練就了一對慧眼,有她把關省心多了。
“好啊,沒問題。
”喬喬一口答應下來,女人天生對買東西充滿了熱情。
這次拍賣有不少好東西,不過在場的人都身份顯貴,見過無數好東西,一般等閑是打動不了他們的。
蘇琳琅身為秦國的皇後,更是應有盡有,也隻有海外來的泊來物能讓她心動。
她看上了一樣東西,“這是海外的頂級香料,小小一塊就價值萬金,起拍價十萬兩黃金。
”
宮中最缺的就是這種東西,她自己也喜歡沒事調調香。
她将畫冊将喬喬面前一遞,“你覺得如何?
”
喬喬掃了一眼,随意笑道,“這種東西我家有的是,你喜歡可以送你一些。
”
海外的東西見多了,隻有最頂尖的東西才會被她看中收入囊中,她自己的私庫好東西多的是。
蘇琳琅眼晴一亮,“我就喜歡像你這麼豪爽大氣的女孩子,痛快極了,不過我不會白拿你的好東西。
”
“你随意。
”喬喬對錢财不是看的很重,反而讓蘇琳琅更加的看重。
“咳咳。
”東方澤天清咳一聲,喬喬看了他一眼,怎麼了?
東方澤天見她沒有反應,隻好自己說了,“我們認識這麼久,你好像從來沒送過我禮物。
”
“怎麼沒送過?
”喬喬撇了撇小嘴,“給了你好多好藥,吃的用的喝的都送過。
”
東方澤天有些心塞,“我要的不是這些。
”
“那你想要什麼?
”喬喬奇怪的反問,他什麼都有,這世上沒有他想要卻要不到的東西吧。
“玉佩之類的。
”東方澤天隐晦的表示,“或者香囊也可以。
”
齊玉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神情有些複雜,玉佩或者香囊是男女定情信物。
喬喬卻沒有意識到哪裡不對,涼涼的吐槽。
“你富有四海,還會缺塊玉佩嗎?
”
她長在海外,對這些風俗真的不是很清楚。
她這麼不解風情讓東方澤天郁悶的不行,“我就缺一塊你送的。
”
“什麼意思?
”喬喬睜着一雙烏黑的大眼晴。
東方澤天含蓄的暗示,“隻要你送的,我都喜歡。
”
喬喬想了半天,“我好端端的幹嗎送你禮物?
找不到送禮的理由。
”
“哈哈。
”偷聽的蘇琳琅再也忍不住了,沒想到東方澤天這麼悶騷。
明明很想要,卻不肯直說,非要對方自己琢磨出來。
真是的,都說到這一步了,再多說一句會死人嗎?
真不懂這些直男的心思!
東方澤天惱羞成怒,“笑什麼?
再笑就将你轟出去。
”
蘇琳琅強忍着笑意,這絕對是遷怒!
沒想到向來冷傲的東方澤天也有這麼一天。
普大喜奔!
外面傳來通禀聲,“主子,有人求見。
”
“什麼人?
”東方澤天的情緒不怎麼好。
“是我,宗子玉。
”外面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雌雄莫辯。
“進來。
”
得到允可後,門被推開了,一個錦衣男子走了進來,黑發束冠,面如冠玉,長的極為俊秀。
他深深一禮,文質彬彬,“宗子玉見過公子,又一次見到您,我們真是有緣。
”
喬喬和蘇琳琅交換了一個眼色,不約而同的微微颌首,有些事情心知肚明。
東方澤天神色淡淡的,尊貴無雙,“你怎麼在這裡?
”
宗子玉嘴角含笑,顯得很儒雅,“珍寶齋也是我家的産業,公子看中什麼東西,盡管開口。
”
原來是珍寶齋的少東家,年少有為,風度翩翩,被世人稱為玉郎。
喬喬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好大的口氣,宗家這麼有錢?
”
宗子玉終于看到了喬喬,怔了怔,“我們宗家有十幾條海船,經常出海,承蒙大家看的起,這生意還算不錯,不知姑娘是?
”
“雲喬喬。
”
宗子玉的眼神一閃,随即驚喜的叫道,“你就是雲喬喬?
”
喬喬拂了拂發絲,“你知道我?
我這麼有名了?
”
宗子玉很是爽朗,“都是海上求财的人家,怎麼可能沒聽說過海神閣閣主的大名,你好,早就想認識你了。
”
面對盛情,喬喬神色淡淡的,“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你的名字,實在抱歉,我比較孤陋寡聞吧。
”
宗子玉笑容滿面的說道,“不敢,雲閣主威名赫赫,以女子之身統領無數英豪,端的是了不起,是我等的楷模。
”
“這話我愛聽。
”喬喬微微一笑,“我生平沒有别的愛好,就愛聽别人誇我。
”
宗子玉的笑容一滞,但很快恢複如常,“我最愛誇人了,雲閣主是我最佩服的人,不知有沒有榮幸結交呢?
”
喬喬漫不經心的說道,“看情況喽,交朋友貴在真誠。
”
宗子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我絕對是真誠的,你等會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我送給你當見面禮。
”
見面禮?
喬喬可不稀罕,“暫時沒有,要是有的話,我不會客氣的。
”
宗子玉很會來事,很自來熟,“好啊,雲閣主性情爽直大方,不愧是同道中人,我想,我們有很多共同的話題可聊。
”
他一心想跟雲喬喬套近乎,似乎有所求,大家都看出來了。
東方澤天微微蹙眉,拿起茶杯遞到喬喬嘴邊,“喬喬,渴了吧,喝茶。
”
喬喬下意識的喝了一口,才反應過來這是他的茶杯,一時面色通紅,嬌嬌的瞪了他一眼。
東方澤天也不生氣,親昵的湊過來,手伸向她的頭發,喬喬怔了怔,“怎麼了?
”
“頭發有點亂。
”東方澤天幫她理了理頭發,從懷裡掏出一支蝴蝶珍珠流蘇铳,插在喬喬發間。
流蘇微顫,蝴蝶靈動欲飛,活靈活現,境添了幾許亮色。
他估計有些不熟練,不停的調整角度,欲尋出一個最适合的位置。
兩人靠在一起,頭挨着頭,親昵極了,雙方之間有一種誰也插不進來的默契。
眼波流轉,自有一種氣場,仿佛他們才是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