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九章中計
這是……什麼情況?
那個所謂的真人一直沒有出現,原來是在房間内跟女人大戰?
這會兒,即便是見過無數荒唐事的徐帆,也是不由得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荒唐之感。
昔日周幽王烽火戲諸侯,便已經足夠荒唐的了,可比之這個真人,顯然還是差了些火候。
大敵當前,這真人不想着如何退敵,反而是在床上與女人歡愉。
徐帆一臉的無奈,這會兒正要推開門,見識一下這位真人的英姿,然而臨走到門口之際,徐帆卻是突然皺着眉頭,猛然止住了腳步。
不對勁。
為什麼隻有女人的喘息聲?
真人的聲音呢?
而且,除了這女人的呻吟聲外,周圍的一切,實在是安靜的有些過分了。
難道……這是敵人布下的一個圈套?
想到這裡,徐帆原本放松的臉上,瞬間便是布滿了凝重之色。
修行世界,沒有絕對的強弱之分,一旦踏入陷阱之中,強者與弱者之間的命運,未必不能夠逆轉。
房間内女人的呻吟聲愈發劇烈,聲音仿佛有着奇特的魅力,令人浮想聯翩。
然而,徐帆這會兒眼神中卻是無比的清明,一張臉上寫滿了平靜之色。
這會兒,徐帆心中已是想到了一個可能,眼中雖然平靜,可卻是有着絲絲殺意蔓延而出。
根據姜鳳提供的情報,姜鳳所修煉的媚功,乃是真人所傳授的。
如今,房間内的女人,未必會是什麼圈套,而更有可能是段家抓來,獻給真人的女子。
這種邪惡的行徑,本就是萬夫所指,如今蕭薔與夏煙雨又是突然失蹤,徐帆聯想到蕭薔夏煙雨,心中無比擔心的同時,殺意也是不由得不受控制的蔓延了出來。
雖說萬法歸宗,每一種修行功法都有自己的道理,可利用自己的實力,來禍害俗世,而後更是通過擄掠俗世中的女子,來增強自己的修為。
這種行為,讓徐帆覺得不可原諒。
這樣的人,該死!
徐帆伸出手來,放在了房門之上。
下一刻,徐帆内力催動,整個房門轟然破碎。
盡管徐帆已經預料到,這可能是真人所布下的陷阱,但徐帆還是沒有絲毫的猶豫,毅然踏入了房間之中。
強大的自信,讓徐帆無所畏懼,而徐帆看似平靜的表面下,是幾乎無法掩蓋的滔天殺意。
轟!
房門摔落在地上,碎成木屑,房間内布置無比簡單,一眼望過,清晰可聞,除了零零碎碎的裝飾之外,唯有一張床,和床上的一個不斷扭動着身體的女人。
除此之外,再無它物。
徐帆微微放松了下來,正準備朝着床上女人走去,正在此時,徐帆頭頂猛然襲來一陣粉紅色的風。
這紅色的風,讓徐帆産生一股微微熟悉的感覺,前不久在酒店内,姜鳳發動媚功的時候,似乎身上同樣有着這種味道。
然而,面前的這股香風,卻是遠勝姜鳳百倍!
甚至已經達到了肉眼可見的地步。
盡管徐帆在之前,早已屏住了呼吸,可這股粉紅色的香風卻仿佛是無孔不入一般,直接将徐帆所籠罩。
而徐帆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整個天地都變了顔色。
原先普普通通的房間,此刻變成了誘惑的粉紅色,一張普普通通的床,此刻卻仿佛有着特殊的吸引力一般,不斷的牽扯着徐帆的神經。
更加讓徐帆有些受不了的是,床上那個徐帆之前沒來得及細看的女人,這會兒突然對徐帆有了一種緻命的吸引力一般,無不是讓徐帆感到氣血翻湧。
“中計了!
”
徐帆心中一沉,已經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可整個人卻是不受控制一般,邁開腳步,一步步的朝着床上女人走去。
腳步緩慢,可卻是無比堅定,徐帆手臂之上青筋暴起,仿佛在承受着莫大的痛苦一般,可卻是依舊不能改變自己的腳步。
“啊!
”
床上女子原本低微的呻吟,這會兒在感受到了徐帆的臨近後,竟是突然變得高昂興奮了起來。
而這,仿佛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般,徐帆一聲低吼,直接躍上了床頭。
這會兒的徐帆,有了一種無比奇妙的感覺,腦袋分明無比的清晰,對周圍所發生的事皆是無比的清楚,可身體卻是不受控制,仿佛已經不屬于自己一般。
壓在了這女子身上,近距離之下,徐帆愈發感到了身下女子的美麗。
如今的徐帆,身體早已不被自己所掌控,決定這具身體的,是最原始的本能。
這一幕,即便是清醒中的徐帆,也感到一陣血氣翻湧,更何況早已被本能所決定的這具軀體了。
正當徐帆打算進一步行動之時,清醒的腦海中,卻是明顯的看到了身下女子眼眸中閃過了一道痛苦之色。
這道痛苦之色,轉瞬即逝,被更為龐大的歡愉迷茫所淹沒,然而,卻是将徐帆給猛然驚醒。
“該死!
我這是……在幹什麼?
”
如同被一盆冰水澆到了頭上一般,徐帆強行運起懸壺經,從無邊無際的迷失中掙脫了出來。
已經到達了四層的懸壺經,仿佛乃是香風的天生克星一般,瞬間便是将香風瓦解。
然而,剛剛恢複對身體的掌控,徐帆便是感到一陣強烈的危機感從背後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