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0章 釋然死了
短暫的調息一番之後,徐帆便趕回了雜役峰。
離開雜役峰之後,徐帆服用了一枚丹藥,而且長生訣還運轉了數個周天,此刻徐帆也是神采奕奕,所以徐帆便準備今天早一點工作。
這時候天色還是灰蒙蒙的,四更天都還沒有到,徐帆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早了,可是當徐帆來到了雜役峰廚房的時候,裡面早就忙的熱火朝天了。
張姓管事也在其中,看到徐帆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就自顧自的忙去了。
雖然名頭上他是管事,但該他幹的活一樣也少不了。
徐帆拿着兩個木桶,而後來到了銀靈數旁的斷崖,随後隻見徐帆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雜役峰的晚風還是有些陰冷的。
由于有了昨日的經驗,今天徐帆打誰格外順利,在天色蒙蒙亮的時候便将水給打完了。
徐帆在廚房吃着早餐,四處張望一番。
“小子,吃飯就好好吃飯,瞎看什麼。
”張管事沒好氣的說道。
“張管事,今天怎麼沒有看見釋然師兄啊。
”徐帆有些好奇的問道。
對于釋然徐帆還是有點感情的,此人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人還是挺不錯了,而且在凡間栖霞寺的那個老和尚也叫釋然,可能因為如此徐帆才感覺格外親切吧。
張管事微微搖頭,而後冷笑一聲說道:“那個廢物,已經死了。
”
“什麼!
”
徐帆聞言也是吃了一驚。
張管事則是冷冷地笑道:“雜役峰死幾個人還不正常嗎?
昨日釋然五年期滿,接受考核,雖然我不知道他是怎麼得罪了吳長老,但确實是死了,屍體都沒有了,可能是出言不遜又或不服管教吧。
”
随後張管事又微微搖頭說道:“可惜啊,浪費了我五年的糧食啊,得罪誰不好,非要得罪吳長老,哎。
”
吳長老,吳長老。
徐帆喃喃道,會不會是吳冥的父親?
難道吳冥的父親負責雜役考核這一塊?
若是如此自己可真就危險了。
在這個實力為尊的世界之中,不夠強大就隻能等待着死亡。
這一點比之低等位面還要殘酷。
“強大!
變強!
”
此刻徐帆也是在心底呐喊着。
徐帆來到這裡的原因也就是不想被别人左右,不想被别人操控。
這一刻徐帆這個念頭更加牢固了。
草草的吃完了早飯。
下山,打水,山上,跳崖。
徐帆一直在用那股毅力支撐着自己。
真氣被禁锢了,那就使用純陽步法,徐帆雙手提着水桶飛快的在台階上奔跑着,如履平地,不少打水的雜役都看得目瞪口呆。
一個個心中都暗自咂舌,這麼強橫的一變态這麼會淪落到雜役峰來打水。
在離午飯還有三炷香的時候,徐帆已将今天中午的水給打完了。
徐帆并沒有休息,而是和張管事打了一聲招呼繼續打水。
張管事見徐帆如此拼命也是樂呵呵的答應了。
在雜役峰其他要求不說,想幹活的要求不存在不答應的。
這一趟徐帆覺得身心疲憊,而後便在山腳下一棵大樹休息。
徐帆想要釋然的死,心中無限悲涼,忍不住朝着遠處的山峰大喝一聲。
此刻正好有不少經過,徐帆大喊一聲,也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徐帆看了過去,這些人徐帆也認得,都是前幾日一同考核的弟子,一個個笑逐顔開的說着話。
這些人都是通過考核的弟子,一個個都極有可能成為内門弟子,最不濟也會是外門弟子。
原本雜役峰的人他們本不該認得,可是徐帆當日被測出是極品天脈。
所以所有人都認識徐帆。
原本以為徐帆是千萬年不遇的奇才,可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居然是一個廢材。
天階血脈變成了一個廢材,說起來還真是一個笑話。
為首的一個女子,徐帆也認得,玄階上品的血脈,當時在她登台之後,台下無數人都位置瘋狂,一來是因為此女長相卻是傾國傾城,二來則是因為玄階上品血脈的緣故。
片刻之後便有人認出了徐帆。
因為吳冥的緣故,徐帆的事迹早已被無量宗所有人知曉了。
天階血脈變成一個廢材。
這也稱了無量宗近來最大的一個笑話。
這時候認出徐帆的那人大聲喊道:“喂喂喂,快來看啊,這不是那個天階血脈的天才嗎?
”
“你不知道就别瞎說,人家是廢材,廢材!
死脈,你懂什麼是死脈?
”
徐帆順着聲音看去,竟然是吳冥和吳磊,不過徐帆并沒有看見吳羽,想來是昨日被傷的太重了,還在養傷吧。
雖然隔得老遠,徐帆依舊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了二人目光之中的陰冷。
吳羽沒有參加修煉,一衆長老也是知曉的。
不過無量宗并沒有規定同門隻見不可以私鬥,隻要不是越階欺負人,基本上宗門是不會理會的。
吳羽原本也不想說,畢竟徐帆的境界别他們三人都要低,在自己這邊以三敵一的情況之下,自己還徐帆揍成這樣,吳羽自然是沒有臉面将事情全盤拖出。
吳羽隻是和一衆長老說,自己和徐帆私鬥,實力不濟被打成這樣。
一衆長老也沒有追責徐帆的意思,一來吳羽承認是自己主動挑釁徐帆,而來則是徐帆境界原本就低于吳羽,就算這一衆長老有意偏袒吳羽,也是師出無名,所以也就隻能作罷了。
不過吳冥和吳磊卻是不甘心,他們回去之後想了整整一夜,越想越覺得屈辱。
當下看見了徐帆,不由的怒由心生,随即便對徐帆展開了冷嘲熱諷。
此刻徐帆剛好水桶是空的,嘴角咧開了一個微笑,而後朝着吳冥和吳磊揮了揮手中的水桶。
看見這一幕,吳冥和吳磊都不禁将脖子縮了縮。
不過等反應過來之後卻是更加羞憤,對着徐帆又是一番冷嘲熱諷。
在吳磊和吳冥二人一番添油加醋的描述之下,很多不明所以的人看向徐帆的眼神都漸漸有些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