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決戰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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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決戰前夕
伴随着嚴櫻的講述,徐帆的眼睛,變得越來越亮。
要知道,若是他掌握這種能力。
他等同于繼隐身符與神行符之後,又掌握了一門絕妙的手段。
因此,一聽到嚴櫻說完,他就湊到嚴櫻身邊。
“這種能力,我能不能掌握?
”好奇的聲音,自他的口中傳出。
徐帆的詢問,令嚴櫻一愣。
她沒有想到,徐帆會有這樣的想法。
“修煉的方法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很可能無法學習。
”短暫的愣神後,她搖了搖頭,沖着徐帆說道:“你不是魂修,靈魂力量太過弱小,沒有足夠的魂力催動技能的施展。
”
徐帆雖早就料到,自己可能無法學習這項技能。
但聽到嚴櫻這樣說,他的眼中依舊一暗。
但是,他的目光,很快就恢複了先前的明亮。
“沒事,你隻要将修煉方法告訴我。
”他看嚴櫻,笑着說道:“至于能不能成,看我自己的能力吧。
”
耳聽徐帆這樣講,嚴櫻輕輕的點了點頭,沒再對跟徐帆多說。
她雖掌握了那項能力,能夠尋常的修煉者,提出顯著的建議。
但徐帆是魂力不夠,等同于硬件上的問題。
這種情況,她也沒有辦法解決。
徐帆清楚,對方答應自己,已經給足了自己面子。
更何況自己是魂力不夠,對方也沒有辦法,為他提供幫助。
見嚴櫻打赢,他趕忙說道:“多謝。
”
幾日的時間,兩人的關系,早已是今非昔比。
至少在嚴櫻看來,他們兩人的關系,早已非初見之時。
見徐帆道謝,她笑着擺了擺手,轉向了斧家三人以及苟冬所處的方向。
“趕快收拾掉他們吧。
”隻見她看着斧家三人以及苟冬,背對着徐帆說道:“自進入這裡之後,我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
由于進入天階之後,嚴櫻的心中,第一次産生這樣的感覺。
說話的時間,她的眉頭,也不由的皺了起來。
一旁的徐帆,自打進入地下室,心中就産生了不安。
隻是嚴櫻先前的表現,令他暫時的忘記了,自己心中的不安。
嚴櫻這一提醒,他立刻回憶起來。
并更加确定這個地下室中,鐵定還有更多東西。
擔心在拖延下去,就會發生意外的他,也如嚴櫻一般,轉身看向了斧家兄弟與苟冬四人。
“的确得盡快了。
”同時,這樣的話語,自他的口中傳出。
斧家兄弟與苟家苟冬,雖實力不如徐帆,但都是天階強者。
加之地下室極為安靜,徐帆的聲音又不小。
他們怎麼可能聽不到,徐帆的自言自語。
那書生模樣的人,見徐帆看向他們這邊,稍稍活動了一些筋骨。
“兄弟,看來到我們出手的時間了。
”後望着徐帆,跟着身邊的兩人說道:“這一戰可與哥幾個的性命連着,都把全部能耐施展出來。
”
這一番話說完,斧家其他兩人,也都走到了書生模樣的人身邊。
苟冬身為天階中期,實力自然也是不俗。
這會時間,丹藥已被他的内力化解。
而他身上的傷口,也都因為丹藥的效果,複原了大半。
耳聽書生模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
他從撐着地面,迅速站了起來。
“是啊,這一戰可關聯着哥幾個的性命,大家都拿出全力。
”
此後,這樣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了出來。
這時,書生模樣的人,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
“兄弟,你的武器。
”将匕首送到苟冬身邊,他沖着苟冬說道。
書生模樣人的聲音,令苟冬轉過頭去,看向了書生模樣人所處的方向。
當他見到那人手中的東西後,他的眼中,被驚訝兩字完全填充。
“嗯?
”疑惑的輕咦,自他的口中傳出。
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先前被徐帆強大的力量。
震的脫離出自己掌控的亡鲨之刃,竟會落入書生模樣的人手中。
見苟冬一臉疑惑,書生模樣的人,淡淡的笑了笑。
“先前我去幫老牛老渺,協助兩人從那女孩的靈魂攻擊中覺醒。
”他伸手指了指身邊的兩人,沖着苟冬說道:“回來的時候,将有一匕首插在那裡。
”
“我見這把匕首跟你用的一樣,又想起你們苟家兄弟,先前與徐帆那小子有過一戰。
”
“就猜到這匕首,鐵定是被打飛,脫手了。
”
說到這裡,書生模樣的人,将手中的匕首放入苟冬手中。
笑呵呵的看着苟冬,沖着苟冬說道:“所以我就順帶拿回來,現在也算是給你了。
”
聽到書生模樣的人這樣講,苟冬的心中,一陣稱贊。
他沒想到,這書生模樣的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厲害點。
其他不論,單單是這種細心與膽識,就是他絕對無法企及的。
他明白,自己絕沒有膽識。
在人質丢失,敵人又比自己強大數倍的情況下。
冒着被敵人殺戮的危險,順手将敵人所忌憚的武器,偷偷的順回來。
且這把武器,還是自己隊友,并非自己的武器。
心中稱贊連連,但苟冬面上,并未表現出太過贊賞。
隻是沖着書生模樣的人擺了擺手,感激道:“兄弟,真是多謝你了。
”
雖說他們兩人,現在處于同一個陣營,屬于盟友狀态。
但在未來,他與對方之間,十有八九都要成為敵人的。
而他,并不想對自己的敵人,進行多次的稱贊。
對于苟冬的感激,書生模樣的人,僅僅擺了擺手。
而他的目光,則停留在徐帆身邊,天階高級的嚴櫻身上。
隻因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尋常修煉者衆多的時代,竟會有一個魂修出現。
而這個魂修,是一個女孩不說。
還以為巧合的,出現在這個鎮子之上。
這令他莫名想起,幾天之前,他朋友告訴他的一條消息。
隻因記得,當初朋友告訴他時,他壓根不相信那則消息是真。
直到對方從懷中,拿出了一則令牌。
他才算是相信,那則消息的真實。
當然,這并不是他不信任自己的同伴。
着實是那則消息,太過震撼。
它所涉及的東西,遠遠超越了尋常人,所能想象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