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噩耗
“竟然是個女人!
”刀疤男不敢相信,殺了自己兩個兄弟的人竟然是個女人,不,不能說是個女人,應該說是一個孩子。
但是,這怎麼可能呢?
一個孩子,怎麼可能會有那樣的力量?
刀疤男目露懷疑,瞳孔映着血紅,看向對面的應青辭。
“嗤,一個女娃子,倒是有些手段!
”
應青辭不跟他廢話,這人是三人中最強的,解決那兩個,她借助了空間,如今,必須得正面對上。
‘砰!
’
應青辭一腳踢在刀疤男的腹部,她的力道不足,隻是擊退了刀疤男兩步。
“有點兒意思!
”
刀疤男亢奮的看向應青辭,他有些想不明白,應青辭這麼弱的人,怎麼能殺死他兩個兄弟呢?
看到他的目光,應青辭就知道他在想什麼,目光落在四周,現在天色還是黑的,她的視線也因為生之精氣的作用下,在夜間看得十分清晰。
所以,現在要利用她的優勢。
刀疤男也毫不手軟,朝着應青辭的腹部就直接襲去,這一拳要是落在她的身上,應青辭不死也得殘。
一拳落空!
應青辭驚險避過,在地上滾了小半圈,目光落在伸手的枯樹,伸手拉住一根垂落的枯樹幹直接引入了黑暗中。
刀疤男緊緊握着手裡的刀,在原地轉圈掃視周圍的情況。
‘砰!
’
借助昏暗的光線,應青辭看清了刀疤男運動的軌迹。
趁着他轉身的空隙,一刀砍在了他的後腰上。
抓準時機,手一翻轉,刀柄朝上,直接朝着刀疤男的麻穴打去!
‘砰!
’
猝不及防的被擊中麻穴,刀疤男直接半跪在了地上,應青辭上前補了一刀,直接了結了刀疤男的性命。
殺了刀疤男之後,應青辭長長地呼出了口氣,整個人倚靠在枯樹上,恢複精力。
身體沒有徹底恢複好,殺這幾個人還是太吃力了。
幸虧當初學習格鬥的時候,舅舅讓她學習一下人體的穴位,這樣即便她的力氣跟不上男人,但是,可以憑借穴位巧妙取勝。
如今,也是用上了。
“妹妹,你怎麼樣了?
沒受傷吧?
”
應青寒在原地等得實在是有些心急,一直沒有等到應青辭,心裡不由擔憂起來,便想着來看看。
卻沒有想到,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三個人,地上還滿是血迹。
他的心裡頓時咯噔一聲,就在這附近找了起來,就看到了靠在枯樹上的應青辭,連忙跑了過去。
“大哥,我沒事。
”
應青辭搖了搖頭,示意他不用擔心。
“來,我背你。
”
應青辭沒有拒絕,她注意到了大哥臉上自責的神色,沒有拒絕他,不然,大哥心裡指不定多難受呢。
應青寒雖然瘦弱,但是背起應青辭還是十分穩的,回到休息地之後,應青寒小聲的喊了一聲。
“妹妹,我們到了。
”
沒有得到回應,應青寒小心地将她放了下來,看她是睡着了,給她披了件衣服,剛一轉身,就看到了應雙松已經醒了過來,此刻正看着他。
他悄悄地走到了應雙松的身邊,小聲的開口“爹,你醒了。
”
“阿寒,你跟我過來。
”
兩人去了不遠處的一棵枯樹下,應雙松看向應青寒“剛才怎麼了?
”
“說實話!
”
應青寒支支吾吾的開口,但還是把方才的事情告訴了應雙松。
應雙松聽完,陷入了沉默中,片刻後,才看想應青寒“阿寒,阿爹是不是很沒用?
還要你妹妹來保護家人?
”
應青寒沒有吱聲,他也覺得自己沒用,自己是哥哥,卻沒有保護好妹妹,讓她這麼辛苦。
兩人一直沒有睡,睜眼到了天亮。
應青辭後半夜睡得還是比較舒坦呃,畢竟,潛在的敵人解決了,她心裡的大石頭也就落地了,自然能夠放下心睡上一覺。
隻是剛醒過來,就察覺到周圍的氣氛似乎不太對勁,尤其是她大哥還有阿爹。
她走到應青寒的身邊,“大哥,阿爹怎麼了?
”
“阿爹知道昨天的事情了?
”
看應青寒的表情,應青辭就差不多猜出來了,她看了一眼應青寒,又看了一眼應雙松“大哥,阿爹,我是家裡的一份子,自然要保護好家裡人。
”
“可是……”
“阿爹,沒有什麼可是的,您在,就是給我們家的支撐,還有大哥,等找到了落腳地,大哥可以去學院讀書,到時候可以考取功名保護我們家人呢!
”
應青寒苦笑一聲,到時候還不一定能夠找到住處呢,哪裡還能想讀書的事情呢?
即便是之前,他也是偶爾才能去學堂一次,家裡就已經不堪重負了,以後的日子,隻怕會更加的艱難……
“算了,妹妹,等找到了落腳的地方,大哥就去當個帳房先生,賺錢來貼補家用……”
應青辭無奈,總不能說,自己有賺錢的法子吧?
現在說這些還是太早了,“大哥,阿爹,不管我做了什麼,現在我們都是想要盡快跟大伯他們會合,然後找到落腳的地方。
”
“所以啊,阿爹,大哥,你們不要多想了,保護家人,是我應該做的!
”
……
上午的時候,有人發現了刀疤男幾人的屍體,不過并沒有人聲張,一來是因為他們幾人的名聲,妥妥的惡霸,不會有人願意替他們收屍,更何況,現在是在逃荒。
至于二來,就是因為他們誰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們,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應青辭也不多說,隻是靜靜地觀察着周圍的環境,将空間裡的野依次分給家人。
空間裡最近沒有什麼變動,除了野草生長的旺盛,還有那兩隻野兔,并沒有其它的變化,現在她也沒有發現空間變化的真正規律。
隻不過,下午的時候,一個消息的到來,打破了他們原有的寂靜。
從西邊忽然又來了一群人,但是,這群人傷得傷,殘的殘,甚至還有一些人身上血淋淋呃,胳膊也斷了,隻是麻木地朝着這邊跑。
身後就像是有人在追趕他們一樣。
“怎麼回事?
”
應雙松抓住了距離他最近的一個人開口問道。
“我們是從西邊跑來的,那邊有馬寇!
他們殺了好多人!
”
西邊?
聽到這話,應家人面色大變,那邊不就是他們分開的地方嗎?
應雙柏跟應雙歲兩家就是在那邊的路上,那他們說遇到了馬匪,那他們……他們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