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賀景城:我不是親生的?
賀宏康半信半疑,“那誰給你拿的酒?
”
“我自己。
”
“騙鬼呢!
你還能站起來嗎?
!
老實說,是門外哪一個?
!
”
賀宏康懷疑是守衛。
賀景城不想守衛跟着他一起受罰,嘴硬,
“就是我自己拿的!
”
“那你起來再拿一瓶我看看!
”
“我……我爺爺那兒不是沒酒了嗎?
”
“你太爺爺那兒還有呢!
起來!
去拿!
”
賀景城死皮白臉的撒着謊,耍賴,“我不起!
”
能起嗎?
他一起來,南晚不就暴露了嗎?
賀宏康氣的臉色黑紅,
“你不起是吧?
行!
我還沒辦法治你了是不是?
!
”
“你不起,我就把外面那些守衛,全拉進來執行家法!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
”
“你……”賀景城咬牙,被拿捏住了!
賀家氣氛好,主子知道心疼下人,下人對主子也有感情。
賀景城挨打,守衛們知道心疼他,他也舍不得讓守衛們跟着他一起挨家法。
賀家的家法,可不是說着玩玩。
戒尺打在皮肉上,不打到破開肉綻都不會停手!
實在找不到其他法子了,賀景城一咬牙,扭頭看向風先生和風太太,
“風叔,你們别在這兒看我的熱鬧了,趕緊去找風浪吧!
”
“風浪最近被狐狸精迷住了,你們再不管管,準兒媳肯定跑!
别說年底結婚,再有個七年八年也結不了。
”
風先生一愣,“你說什麼?
”
賀景城一字一句,
“有個狐狸精,正在勾引風浪,風浪還上鈎了,馬上就要出大事!
”
“你們要是不信,現在就去找風浪,兩人肯定正在一起膩歪呢!
”
“我估計那個狐狸精想上位,她很快就能挑釁到你們準兒媳頭上,人家一生氣,鐵定跟風浪分手!
”
“到手的兒媳,馬上就要飛走了!
”
風先生和風太太臉一沉,“!
”
連道别的話都沒有,轉身就走了,急躁躁的。
賀景城又看向秦先生和秦太太,
“秦叔,你倆也趕緊去找秦銘吧,找的晚了,他都要喜當爹了,回頭給你們抱一個别人家的大孫子回來。
”
“跟你們秦家,沒一點血緣關系的,大孫子!
”
秦先生和秦太太身子一僵,眼一瞪,“!
”
幾秒鐘後,也轉身就走,步子邁的很急。
祠堂内又安靜了……
幾秒鐘後,賀宏康顧不上吃秦風兩家的瓜,繼續發火,
“你少拿秦家風家的事,轉移我的注意力!
”
“今天你不說清楚,這酒到底是誰給你拿的,我絕不罷休!
”
“你要是咬死不說,我就把門口那幾個全拉進來一起打!
打到他們自己招了為止!
”
“我倒要看看是誰這麼大的膽子,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
“我三番五令不準給你送吃的送喝的,他竟然敢把我爹藏了一輩子的酒拿給你喝!
”
南晚還正心慌呢,突然,身上一空,被子沒了。
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沒了!
沒了!
!
!
賀景城大大方方承認,“她拿的。
”
南晚:“——”
賀宏康和姜瀾一愣,“?
?
?
!
!
!
”
他們這才發現,兒子身邊竟然躺着一個姑娘!
二老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南晚跟二老對視着,小心髒撲通通通通通……
這叫一個尴尬啊!
大型社死現場!
她想躲躲不掉,想藏又沒地方藏,想按着賀景城胖揍一頓,人家爸媽還在邊上看着呢!
賀景城這分明是為了護着守衛,把她給賣了!
剛才故意說風浪和秦銘的八卦,就是為了支開風秦兩家人,好賣她!
南晚窩火,隻能在下床前,咬着牙,用力跺了一腳,暗暗發洩心中郁悶。
床頭放着的東西,被她一腳踹掉了!
那東西砸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滾到床底下去了。
賀景城知道那是什麼,眼睛都瞪直了!
南晚這會兒腦袋嗡嗡的,壓根不知道被她踹下去的是什麼東西。
她也沒在意,暗戳戳回瞪了賀景城一眼,尴尬的下床。
簡單整理了一下頭發和衣服,小臉整的通紅,
“賀……賀叔,瀾姨。
”
南晚覺得,這會兒自己動動腳指頭,都能摳出來個三室一廳!
尴尬,真特喵的尴尬!
這輩子都沒這麼尴尬過!
大晚上偷偷摸摸來看人家,喝光了人家珍藏的喜酒,又稀裡糊塗躲人家被窩裡,又……
被人家爹媽抓了個現行!
造孽啊……她上輩子欠賀景城的嗎?
!
南晚打完招呼,祠堂内又安靜了……
賀宏康和姜瀾在看見她的那一刻,就徹底安靜下來了。
賀宏康也不發火了……
姜瀾也不哭了……
不知過了多久,賀宏康輕咳一聲潤潤嗓子。
再一開口,聲音就跟剛才吼他兒子時,完全不一樣了!
慈祥的過分,“南小姐,你……你怎麼在……在這兒啊?
!
”
南晚尬笑着解釋,
“薄總讓我來的,說賀景城不吃不喝的,也不肯吃藥,讓我來看看他。
”
“剛巧我有空,就……就來了,順帶喝……喝了賀爺爺的酒。
”
“噢……”賀宏康恍然大悟,“是你拿給景城喝的啊。
”
南晚點頭,“我拿了紅酒的,他不想喝,所以就……對不起啊賀叔。
”
“沒關系沒關系沒關系,幾瓶酒而已,不算什麼,喝了就喝了,不是大事。
”
南晚愣了愣,“可……那不是賀爺爺留的喜酒嘛?
”
“什麼喜酒不喜酒的,喝了也無妨,你不用擔心。
”
賀宏康一百八十度的态度轉變,引的賀景城眼睛都睜大了。
睜的老大了!
“爸,我不是親生的?
”
“你閉嘴!
”
這次是賀宏康和姜瀾一起吼的。
吼聲震天,吓了南晚一大跳。
姜瀾趕緊說:
“小晚你别怕,我們是吼那個臭小子呢,不是吼你的,你……來,你跟瀾姨出來,我們去外面聊聊。
”
姜瀾也不哭了,拉着南晚的手出去了。
親切的跟母女倆似的。
兩人來到祠堂外的長椅上坐下,看南晚穿的單薄,生怕凍着她,還囑咐女傭去拿毯子過來。
南晚尴尬極了,“不用了瀾姨,我不冷。
”
姜瀾說:“秋季亂穿衣,晝夜溫差大,白天熱,夜裡涼,最容易感冒了。
”
“你們小姑娘平時愛漂亮,就穿的少,着涼了感冒了,難受的可是自己。
”
“小晚啊,你跟瀾姨說實話,你和景城到底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