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軍嫂有點辣》1704:媽的,這是要完!
(2更)
等尤麗滿30歲,邵光榮都37歲了。
滿打滿算還要12年多點,邵光榮要是現在就結婚生子,尤麗30歲的時候他孩子正好小學畢業,一點毛病都沒有。
尤麗被他搞得哭笑不得,多嚴肅的氣氛啊,被邵光榮這樣一說全沒了。
「邵哥,再見!
」
這天真是聊不下去,尤麗揮揮手,跟著葛劍進了機場。
她也是沾葛經理的光,第一回坐上飛機。
葛經理的時間寶貴,為了她來京城跑這麼一趟已經很耽誤,聽說啟航最近整個公司都在忙夏總吩咐的新項目。
醫院這邊倒不用太擔心,除了醫院裡的護士,她還請了一個人照顧母親。
就算是86年的物價非常低,醫藥費加上請人護理,一個月也大幾百塊沒有了……這點錢對夏曉蘭是毛毛雨,葛劍也能負擔起,但尤麗一個不滿18歲的年輕姑娘,她在服裝店幹得最好的時候,一個月也沒掙到過這麼多!
她攢下的錢,也就剛好夠支撐兩個月的。
兩個月一過,給夏總當秘書能轉正嗎?
就算轉正,工資收入也不可能馬上能抹平開支,向公司借錢是必然的。
她要努力努力再努力,爭取早點能收入覆蓋固定支出,把欠的錢還上,啥時候收入高於支出,她媽的醫藥費支出不再影響生活了,她啥時候才算有資格處對象吧?
現在處對象,不是把包袱甩給男方背麽!
雖然邵光榮可能不在意,尤麗卻在意。
這對邵光榮太不公平了,不能因為人家是好人,就逮著好人欺負呀。
而且從她媽和喬全炳的婚姻中,尤麗也有自己的感悟——女人不能全靠男人收留照顧!
瞧尤麗的背影,就像一個要奔赴戰場的戰士,邵光榮在原地站了會兒,直到尤麗和葛劍的背影消失了,邵光榮才上車。
「真是傻倔。
」
哎喲,嘴上埋汰著,這語氣怎那麼小驕傲呢。
邵光榮砸吧下嘴,就讓尤麗奮鬥去吧,有他在京城看著,尤麗隻管放心去鵬城。
他心中蕩漾著小歡喜,那喜歡慢慢沉澱,又轉化成狠辣。
那個喬全炳啊,留著慢慢收拾吧。
尤麗不是想叫對方看著,她母女倆將來會過得多好嗎?
邵光榮覺得這個可以有。
說槍斃吧本來也夠不上,沒碰上嚴打。
但他可以讓喬全炳多判些年,有時候活著能比死了更痛苦!
邵光榮吹了個口哨,發動了汽車。
「今年拿到分紅,是不是該買輛車?
」
邵光榮腦子裡竄出來一個這想法。
他現在開的車是康偉的,是杜兆輝賠償康偉的那輛吉普212,改裝之後性能優越,開著賊順手賊舒適。
反正那次車禍後,康偉被禁止開車,這禁令至今沒解除,車子在京城也是白扔著吃灰,好多時候都是邵光榮在開。
他琢磨著,也不能老開康偉的車。
康偉如今在南邊兒也做起來傢具生意,這車子還是給人家還去,康偉自己不開,還能請個司機開嘛。
邵光榮以前喜歡騎拖鬥摩托,拖鬥裡載倆妞,那回頭率真是杠杠的!
現在不行,以後他車不載亂七八糟的女同志了,他得給小尤留著……拖鬥摩托帥是帥,冬天的時候風呼啦啦的吹,搭車的人也是透心涼。
他得有輛自己的車。
不,或許他得有套自己的房,不是京城這邊單位分的宿舍,也不是家裡人住的房,而是在鵬城,小尤將來在鵬城的時間會不少。
「年底的分紅夠嗎?
讓曉蘭嫂子給個優惠折扣?
」
聽說啟航這回搞得是什麼剛需房。
邵光榮覺得自己就很剛需!
誰能想到,他一個片葉不沾身的浪子,如今居然要考慮在哪兒安家的問題。
明明才24歲,竟有點浪不動的感覺……麻蛋,這是要完喲!
……
「咳……誠、誠子,我們這回怕是要交待在這裡了。
」
還以為會死在戰場上呢。
轟轟烈烈那種死,也不枉來世間走一遭。
哪個曉得會死在這種不知名的小地方,默默無聞,還連累周誠。
一說話,潘保華就是劇烈的咳,那氣喘的,就像個大風箱,還是壞掉的那種風箱,呼呼漏著氣那種。
周誠也好不到哪裡去。
兩人躺在一塊大模闆上,已經在海上漂浮了兩天。
兩天不吃東西沒問題。
兩天不喝水真要命。
就算他和潘保華不是啥講究人,要喝尿,那也得有尿可喝才行。
海水不是一點都不能喝,但不能用它來解渴,海水的鹽度太高,喝進肚子裡代謝不掉,會給腎臟造成很大的負擔……喝海水,後果輕的會脫水,重則中毒,那是逼不得已的選擇。
周誠也傷的不輕。
他能把潘保華救出來就不錯了,哪裡還能伺候周全。
「三哥,根據太陽位置和洋流方向,我們還是往海岸線在飄,不是越飄越遠,我知道你是苦中作樂,但咱能不能不往這個方向演?
」
周誠就知道三哥不會叛國,也不會輕易死。
指不定是在哪裡絆住了,周誠花了不少功夫找人——潘保華也是牛逼壞了,他想著自己交完任務就是自由身,乾脆交任務前把附近的一窩海盜掃了,他虛與委蛇的和對方打過幾次交道,早就對那群海盜噁心的要死,這不自己也要偽裝身份,一直沒動他們。
周誠找到潘保華時,他正陷入海盜窩裡,瞧著老尷尬了。
潘保華也沒想到,躲在海島上的海盜居然學熱帶雨林那些原住民玩起了毒針,麻痹效果出奇的好,大意失荊州,就被一群海盜給絆住了。
周誠是把人給救出來,逃離海盜窩時,兩人合夥把他們的船全炸了,那些沒死的海盜氣得哇哇跳腳……跳腳也沒用,就是要炸了船,才能把那些人困在島上,等著這邊拍大部隊去抓嘛。
可能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兩人的船也是做過手腳的,離開海島沒多遠就直接炸了,兩人都是跳海求生,周誠撿回一個爛木闆子,兄弟兩個就在海上漂唄。
漂了兩天都沒遇上救援的船隻。
周誠安排的後手也沒見。
周誠心態還很好,潘保華自然也不是真絕望,苦中作樂,潘保華還演上了戲。
舔了舔乾裂的嘴皮,潘保華自己在笑:
「你說我臨到要交任務了,還想著要乾一票……我算是想明白了,我就是不安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