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軍嫂有點辣》1982:還特麽偷上癮了?
(4更)
夏子毓說的是氣話,也是實話。
她很想叫劉可盈為她肚子裡的孩子償命,但可能嗎?
劉可盈跟了杜琤榮十幾年了,為杜琤榮生了不止一個孩子,雖然現在不受寵了,照樣是杜家四姨太。
一日夫妻百日恩,劉可盈也曾是杜琤榮的心頭肉……
夏子毓想了想,反而笑了:
「杜家女人都不喜歡我,嫉妒我,我明白!
因為我從她們手裡搶走了你,劉可盈害我很正常,可她害了我,還要推到大少身上,這是生怕我和大少結不下仇?
」
該說的話,夏子毓也說了,讓杜琤榮自己想去吧。
裹緊著身上的睡袍,夏子毓起身回了房間。
杜琤榮點燃了一根雪茄,獨自在沙發上抽茄。
事情是可盈做的。
為著什麼,杜琤榮也知道。
他做事一向隨心所欲,寵愛哪個女人都從不低調。
劉可盈受寵十幾年,受不了失寵的落差,早就想將老五除之後快。
這是女人的嫉妒心。
又不僅是嫉妒心。
還想著一箭雙鵰,讓他和兆輝離心。
對付老五是順帶的,主要目標還是兆輝。
劉可盈害怕了,因為兆輝贏了那5%的股份,在公司表現的不錯。
劉可盈和劉天全都怕兆輝上位,對兄妹倆秋後算帳,畢竟兄妹倆對兆輝幾次出手——杜家人的爭鬥,他樣樣都清楚。
誰老實、誰姦猾、誰心狠,杜琤榮非常了解。
他懶得管,是因為還沒有鬧出過人命。
當然,如果哪個兒子真被弄死了,杜琤榮肯定會大清算。
這卻不是慈父心腸,而是有人過界了,出一條人命時不管,第一回死的是某個兒子,一點懲罰都不用受,下一次就敢將槍口對準他。
這種底線不能越過!
但真要是誰不小心死了,杜琤榮明面上處理兇手,實際上也會嫌死的那個沒本事。
所以隻要不鬧出人命,他向來是睜隻眼閉隻眼。
就是因為他的放縱,劉可盈和劉天全的膽子越來越大。
這次,他卻不好不管了,一個是安撫夏子毓,另一個也是讓兆輝消消怨恨。
他沒有給夏子毓說,這次的事情不是兆輝做的,兆輝卻沒少推波助瀾。
兆輝,既想讓夏子毓死,也想讓劉可盈倒黴……
杜琤榮站了起來,熄滅了雪茄,往外面走去,一邊吩咐菲傭,他晚上不在家吃飯了。
他要回杜家大宅一趟。
……
日本轉機,肯尼迪國際機場降落。
離開美國才3個月,夏曉蘭都感覺到有點陌生。
取了行李就看見了接機的溫教授夫妻。
溫教授和茅康山已經很多年沒見面了,老朋友見面,相擁而泣的畫面沒出現,茅康山看了半天,遲疑道:
「你怎麼這樣老了?
」
「……!
」
溫教授的表情一言難盡。
幾十年彈指一揮,大家都老了,茅康山說這話不虧心嗎?
溫教授覺得茅康山臉上的褶子還要多些。
「胡阿姨,好久不見,我可想你們了!
」
夏曉蘭熱情給擁抱,溫教授也笑了。
笑完又嫉妒,就茅康山那樣的,也能收這麼好的弟子,老天爺果然是不開眼。
胡瑛的熱情,不僅給夏曉蘭,還給了宋大娘。
她和宋大娘從來沒見過。
一個生活在華國,另一個生活在美國,宋大娘能跟著茅康山學會認字就很不錯了,要操持家務,哪有時間學外文啊,到了美國是兩眼一抹黑。
幸好大家都非常照顧她,溫教授夫妻也會說中文。
胡瑛也不忘招呼蒂娜,雖然她壓根兒不認識蒂娜,但蒂娜一個人孤零零的,怎麼能丟下蒂娜不管呢?
宋大娘一路上對蒂娜也溫言細語。
真的,一出門兒遇到的老太太,哪個都很和藹,這才是正常的。
隻有她那個『奶奶』,真的很不正常!
面對胡瑛的邀請,蒂娜委婉拒接:「我需要回學校去,有一點事。
」
蒂娜要走了,夏曉蘭叫住她:
「喂,你一個人能搞定嗎?
」
好歹是來給她當證人的。
這姑娘可能笨了點,也太嬌氣,但並不壞。
夏曉蘭知道徐長樂會叫人看著蒂娜,但她給予一定關心,是另一回事,不能混為一談。
蒂娜揮揮手,比了個「OK」的手勢。
今天隻有溫教授夫妻來接機,溫曼妮已經以律所合夥人身份重新投入了工作,克勞斯也有手術安排。
夏曉蘭幾人到了酒店,《Domus》雜誌社的記者就上門了。
對方希望能從夏曉蘭和麗薩打官司開始採訪,不知道是誰做的選題切入點。
在開庭以前,《Domus》記者希望先做一個簡單訪問,埃裡克匆匆趕來,直接把《Domus》的記者攔下了:
「對不起,在開庭以前,我的當事人不會接受任何採訪。
」
埃裡克才不管《Domus》在業界有什麼地位,頗為強硬拒絕了這位記者。
現場隻剩下自己人了,埃裡克才解釋原因:
「夏,你不能接受採訪,不管是什麼媒體,他們要的都是新聞轟動性,他們會誘導你說出一些含糊的答案,他們會把你的回答截頭截尾報道,總之,等官司贏了,你想接受一百家媒體採訪都行,開庭前絕對不行!
」
夏曉蘭當然知道這點。
但埃裡克的態度這麼嚴肅,還是不太對勁。
「埃裡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有我不知道的情況發生了嗎?
」
「作為你的朋友,我會告訴你所有事都在掌控中,你養好精神等待上庭就OK!
但作為你的律師,我必須要告訴你事情的變化……你可以先看一下這盤錄影帶。
」
埃裡克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盤錄影帶。
是紐約一個談話類節目,邀請嘉賓,麗薩和辛西婭·威爾遜。
「這兩人,可真是別出心裁啊。
」
難怪埃裡克讓她不要接受採訪,因為這個訪談上,麗薩都把該說的話說完了。
她以女性受到的職業歧視為切入點,講了自己從業多年的曾失去的各種機會,這讓她在GMP事務所試圖將她的作品拿給別人衝擊獎項時保持了沉默,這樣的沉默害慘了她,讓她成為被告。
「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大聲說不,面對所有不公平的事,如果我們沒有勇氣反抗,就要承受不公平的侵害!
」
聽著聽著,夏曉蘭覺得有點耳熟。
她有幾分疑慮扭頭:
「……她是不是偷了我的台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