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誘惑
徐新月拿噴頭澆在李國琴身上,她立刻就發出尖銳的叫聲。
衛生間外面的江墨沉面色冷峻,一言不發的站在原地。
李國強跟孫小浩聞聲跑過來,得知江墨沉讓李國琴沖涼水醒酒,紛紛向王明投去求救的目光。
“江營長,你先消消氣,小李同志可能是遇到了困難,才喝這麼多酒的王明礙于面子說情。
哪知道衛生間的李國琴一點也不争氣。
嘴裡還在嚷嚷道:“别碰我,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又沒做錯事!
”
“你快别說了!
江營長就在外頭,你越說他越生氣徐新月向門外看了一眼,其實她放出來的都是溫水,沒想到這樣一沖,反而讓李國琴醉的更嚴重。
無奈,她才将水調涼,澆在李國琴身上。
她一邊掙紮一邊拍打,叫的聲音更大。
“救命,大哥,救我……”
“江營長,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她這一回?
”李國強硬着頭皮站出來,卻不敢看江墨沉的眼睛。
孫小浩也說道:“江營長,就算國琴有錯,您現在懲罰她,她也認識不到
“所以我才讓她醒酒!
”江墨沉對待部下一向嚴苛。
雖然現在不在部隊裡,卻也有任務在身,李國琴擅自喝酒,還發瘋胡鬧,已經嚴重影響到軍人對外的形象。
“就這樣讓她醒酒,過後寫檢讨!
”江墨沉說完,冷着臉走了。
那三人也不敢一直往槍口上撞,隻能定定的聽着衛生間裡的呼叫,直到慢慢減小,最後安靜下來,徐新月将滿身濕透的李國琴扶出來。
“你們都出去吧,我給她換衣服
李國琴如同一隻落湯雞,頭發散亂,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濕透。
王明第一個帶頭躲出去,緊跟着孫小浩,跟滿眼擔憂的李國強。
徐新月将李國琴安置在床上,歎了口氣,在包裡給她找換洗的衣服。
誰知道就在她轉身的瞬間,李國琴朝着窗口沖了過去。
幸好徐新月反應快,招待所總樓層隻有五層,李國琴住在四樓,就算跳下去也不會死,但傷的肯定很嚴重。
“你放開我!
”李國琴悲傷的哭着。
徐新月死死的拉着她的手,好言相勸:“李國琴你冷靜,沖動解決不了問題
“我不想活了……”李國琴感覺自己完全沒有尊嚴,房間裡再次傳來歇斯底裡的哭聲。
外面的李國強顧不得許多,開門跑了進來。
看着偏執的妹妹,他恨鐵不成鋼的喝問:“你還在折騰什麼?
”
“我不要你管,你放手,讓我去死!
”李國琴想掙脫徐新月。
而徐新月見李國強來了,就放松了神經,稍微不注意,被她掙脫開。
李國琴打開窗戶就要往下跳,李國強眼疾手快,沖上前将她拽下來,揚起手就是一個巴掌。
這一聲打的很響,門外的王明光是看着,都覺得臉疼。
李國琴更是直接被打呆了,傻傻的看着滿是憤怒的大哥。
孫小浩實在看不下去,走過來,冷靜的說:“人想要被尊重,首先得學會自重。
國琴,我一直覺得你正直熱心,怎麼現在也鑽進牛角尖裡頭出不來?
江墨沉跟誰結婚,是他自己的選擇,他自己覺得好,别人的意見跟不平,對他都不過是困擾
孫小浩非常後悔,在大婚那天過分鬧場。
所幸的是蘇凝雪沒跟他計較,若換了一個記仇的女子,恐怕直接影響到他跟江墨沉之間的兄弟情誼。
意識到這些後,他立刻抛棄偏見,給蘇凝雪道歉。
他跟李國琴說這些,也隻是希望她在固執裡頭走出來。
李國琴不知道有沒有将他那些話聽進去,捂着臉一直哭,李國強見她不再尋死覓活,放軟了聲線:“你好好想清楚,這裡的所有人都是為了你好,不會害你
徐新月心知有外人在場,李國琴面子不好過,于是提出讓李國強留下陪她,自己給孫小浩王明使了眼色,三人關門退出……
江墨沉回到房間,蘇凝雪已經睡得很熟了。
她安靜的躺在床的一側,無論是睡姿還是睡顔,都顯得那樣乖巧,讓人都不忍心欺負。
江墨沉躺下後,湊身過去,撫摸她的臉,又在眼睑處吻了吻,見她睡得像小豬一樣香噴噴的不醒,按壓下活躍的心思。
為了安全起見,他沒有去抱她。
但是剛睡着不久,他的腰身就被一隻小手纏了上來。
江墨沉半夢半醒中,感覺到小手不老實,調皮搗蛋的在腹部摩擦,簡直要命的磨人。
無奈,他隻好翻過身來面對着她,将小人兒緊緊的箍在懷裡,才讓她老實下來。
一覺好夢。
蘇凝雪在陽光下睜開眼睛,江墨沉早就起了,并把行李都打包完,安靜的站在窗口沉默。
“咱們幾點的火車?
”蘇凝雪起來問。
江墨沉身影動了動,轉過身來:“九點十五,八點吃完飯再走,你還能睡半個小時
“算了,我不睡了,起來收拾收拾
蘇凝雪善于欣賞挖掘美,自然受不了自己邋遢的樣子見人。
換好衣服洗完臉梳好頭,坐在鏡子前往臉上抹了點兒煙粉跟唇脂。
感覺到定格在她身上的眸光,她轉過去,笑嘻嘻的問男人:“我好不好看?
”
小巧的臉龐白皙精緻,唇紅盈盈的,靓麗的雙眼晃蕩着光,惹得男人心跳浮了一拍。
“好看喉結動了兩下,他不自然的将眼轉開。
蘇凝雪想逗他,故意笑豔豔的走過去,翹腳纏住他脖子,紅唇‘吧唧’一下,在俊朗的面孔上印下一道紅印兒。
江墨沉并沒察覺,低眸,深深的看着她。
似是不甘落後,大手扣住脖頸就吻了下去,蘇凝雪被迫一直擡着腳跟,有些累了,便依靠在他身上。
如果蘇凝雪稍微有點兒經驗,也知道初醒的男人不該誘惑。
兩具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江墨沉帶她轉身,就壓在了桌面上。
不光嘴唇放肆的在她唇上擄掠,拖着腰的大手不經意越界,撫摸到光滑細膩的皮膚,不受控制的沿着衣擺鑽入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