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清的拳頭忽然握緊了。
他的面皮,也開始一點點繃緊,眼中的傷痛,難以隐藏。
雲姒譏諷一笑:“我就知道是蘇韻柔,你被我關在箱子裡面這段時間,霍臨烨到處找你。
蘇韻柔殺了你,就能夠嫁禍給我,說我是挑撥兩府不合,我必死無疑。
”
沈長清猛然擡起頭,餘光掃了陸鶴一眼,反駁:“她不是這種人,你不要污蔑她!
”
“都捅你一刀了,你還護着她?
”這是什麼品種的舔狗?
陸鶴震驚接收完這些信息,跟着點頭:“原來是蘇側妃殺人嫁禍啊!
”
“不要聽她胡說八道!
分明是她将我關在了箱子裡面,才引來的後面的事情。
現在她被陷害,都是她咎由自取,與人無尤!
”
沈長清漲紅着臉,下意識地開始指責。
雲姒撇撇嘴:“你當我是傻子,還當别人是傻子不成,會查不出來?
我好心救你,就是為了讓你說清楚事情真相的。
”
“你救我?
”沈長清冷哼:“你是巴不得我死吧?
一個大字不識的村姑,能有救我的本事?
”
陸鶴無語地看着沈長清:“你别不信,就是楚王妃救了你。
當時宮裡面的太醫都說你沒救了,是她被關在了大理寺,還出來救了你。
你要是不說實話,就枉費我們周折了。
”
雲姒重新審視着沈長清:“深情沒有錯,但是到這個份上,你還要維護蘇韻柔,颠倒黑白嗎?
”
沈長清心口發疼,失魂地搖搖頭:“你别說了!
她……一定有她的難言之隐,我會問清楚。
這件事情,我沒有搞清楚之前,用不着你管,跟你們沒關系。
”
“怎麼跟我沒關系?
”雲姒脾氣上來,伸手揪住沈長清的衣領:“你要是不說實話,我就要被認為是兇手。
沈長清,你低劣的醫術已經害死我一次了,難不成,現在你還想要害我死一次,給蘇韻柔背黑鍋?
”
陸鶴:“就是就是!
”
沈長清現在腦子裡面亂得很,無力的揮開雲姒的手,咳了起來:“總之……我知道應該怎麼辦。
你們都……出去!
”
雲姒恨鐵不成鋼地看着沈長清:“裝睡的人,還真是叫不醒!
”
陸鶴:“就是就是!
”
雲姒轉身朝陸鶴招手:“咱們走!
”
陸鶴跟着雲姒出去,瞪了沈長清一眼:“走!
”
雲姒跟陸鶴收拾着東西,直接去到了外面院子裡面,組裝輪椅。
眼下,沈長清這隻舔狗不願意配合,雲姒還真是想不通。
都這樣了,還覺得蘇韻柔有難言之隐,這不犯賤嗎?
“雲姒。
”
就在雲姒坐在廊下,被氣得越發精神的時候,沈長清的聲音,再次從她身後響起。
雲姒轉過臉:“想通了?
”
“明天,我要見側妃,不管你用什麼辦法,讓我見到她。
”沈長清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雲姒滿臉的疑惑:“然後呢?
”
“你們先不要把我醒來的事情說出去,有些事情,我想要搞清楚。
若是你們誰敢說,我便會叫你們後悔的。
”他說完之後,轉身就進屋。
陸鶴甩開圖紙跳起來:“嘿,你他娘的曉得這是在跟你們楚王妃說話嗎?
”
雲姒肩膀一點點起,在慢慢落,沉沉呼出一口氣:“我先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