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影沉默了一瞬,才開口:“救了首輔大人的藥,是大人的六妹妹拿回來的,至于南绛,我便不知了。
”
雲令政朝着霍影看去,他到是不相信這話了。
左右,是霍影跟南绛他們的情誼在,所以不願意說。
雲承祖睨了一眼雲令政,方才笑着開口:“好歹你也是醒來了,現在回帝都去,很多人很多事情還得等着你去解決。
”
雲令政有一瞬間的沉默,看向了雲承祖。
大哥還是那個樣子,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沒有變化。
他起身,面上看不出什麼差别,好像剛剛那個問南绛去處的人,不是他雲令政。
“我現在就啟程。
”
受試者所有的東西,雲令政感受着身後的那股痛處,在想到了那一天。
南绛不是第一次,她的身子給過給旁人。
在他心中有她的那一刻,她毫不留情的給了他一刀。
看着自己先前染血的衣服,雲令政輕嗤,将所有東西扔到了火堆裡面,甚至連先前給南绛布置好的那些信件,也一并燒去。
唯一的一樣東西,是南绛的發簪。
她喜歡用簡單的東西,頭上總是簪着一支木發簪,很簡單的樣式。
唯有這一根發簪,雲令政沒有銷毀。
沉暗的目光微微一凝,骨節分明的手緊握住發簪的一瞬,雲令政不屑輕嗤笑:“你能躲到哪裡去。
”
以為躲起來,就能讓任何人都找不到她了嗎?
一切整裝齊備,雲令政也在這時知曉了白添靈的事情,問聲,也不過應了一聲,根本沒有什麼驚訝或者意外。
“已經發生的事情,說起來也是無用的。
至于白添靈,等把西洲的事情辦完再說吧。
”
霍影開路,他們開始朝着帝都的方向去。
雲承祖依舊鎮守邊疆,看着他們遠去,慢慢收回目光之後,他擡眼看了一眼西垂的落日。
今日開始,算是有個可以休息的時間了。
天色昏暗,東陵初阙總算是遇到了雲姒。
看見三人都好好的,他們也算是放心了。
景昀一股腦撲倒了雲姒的懷裡,仰頭幹嚎:“這一路可把娘親你想死了,娘親,你不會怪我吧?
”
那找打的留言,景昀現在還記得,要是現在不買點慘,等會說不定會挨打。
雲姒看着景昀露出了和藹的微笑:“等會去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子的,真皮。
”
看了一圈,三人都沒有受傷,還聽說他們把人販子老巢給端了,雲姒也是心有餘悸。
珈藍拍了拍胸口:“怕什麼,我天下第一!
”
雲姒沉默了一瞬,看着三人歎了口氣,指着前面的客棧,說:“好了,咱們好好休息一天,等明天天亮了之後,咱們就出發。
”
這三人是混的鐵一般的了,聽見這話開心的不行,沖着進去,東陵初阙:“要一桌上好的宴席,要海鮮,要肉,什麼好吃的上什麼,還要最好的廂房,要洗澡水,什麼都要!
”
雲姒不禁失笑,南绛忍不住開口道:“阿姐,我覺得小公主是真不錯,吃得了苦,享福的時候也會享福,一點不矯情。
而且,很聰明,又機靈。
”
這邊是富貴人家,用金銀一切,富養出來的女孩子了,剛出生,就赢了很多人,見過許多的世面,又是有無數的啟蒙老師教授,普通人很難跟東陵初阙相比。
躺在了軟乎的床上,東陵初阙洗的幹幹淨淨,終于是吃飽了睡覺了。
上次做了兩次春情美夢,後來就沒有怎麼做過,她覺得那是偶然。
這會兒躺在床上,她還跟身邊一起睡覺的珈藍說:“等去了帝都,我就找找看,帝都有沒有适合我的驸馬。
”
珈藍拉了拉被子:“公主,咱們不要雲大将軍了嗎?
”
東陵初阙忍不住歎了口氣:“可能是沒有什麼緣分吧,你看着一次又一次的錯過,算了,給别的男人一點機會。
這世上的男人這麼多,我幹嘛要在一棵樹上吊死,我又不是傻。
”
珈藍覺得這也有道理。
這麼想着,她把那本小黃書拿了出來。
伸出胳膊,捅了捅東陵初阙:“公主,看我藏了什麼好東西。
”
東陵初阙一看,嘻嘻。
她翻過身子,兩人一起,跟從前的任何一次一樣,開始看。
“這書真的哪裡都好,就是市面上的太少了,據說是違法的,不讓在市面上賣。
好在黑市能夠找到,但是有些筆者寫的太難看了,葷的要命,我就喜歡這麼唯美的,嘿嘿!
”
這就是沒吃過豬肉見過豬跑了。
兩人看的真的不要太開心。
珈藍忍不住問:“公主,做那種事情,真的這麼開心嗎,怎麼上面寫的跟要暈過去一樣。
”
東陵初阙臉一紅:“我哪裡知道,我……我也沒有,你怎麼如此不知羞,怎麼什麼都要問。
”
好奇寶寶珈藍:“可是,人都是這樣來的啊,這有什麼好害羞的,雲大夫說了,男女之事,天理人倫,自然法則,就是那花,也是這樣生長結果的。
公主,你之前不是做夢嗎,你夢裡沒有夢到嗎,這幾天夢到了沒有。
”
東陵初阙搖搖頭:“現實生活裡沒有做過的事情,夢是夢不到的。
”
兩人放下小人書,仰頭看着床幔,東陵初阙忍不住開口:“以後會嫁給一個什麼樣子的男人呢,他會不會對我好,希望别圖我的錢。
”
畢竟,她真的有一座金山銀山,吃十輩子都吃不完的。
這樣想着,迷迷糊糊的,兩人睡着了。
夢裡,東陵初阙穿上了一身嫁衣,美的不可方物。
十七歲的小姑娘,身子發育的不算是完全,但是她本就生的美,身子也養的好。
渾身上下,無一不美。
剛要揭開蓋頭的時候,身子忽然被一個男人按住。
蓋頭一掀,東陵初阙不知今夕何夕,順從的依靠在床榻上,輕聲喚了一聲:“夫君。
”
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磁性,笑起來,好聽極了。
貼在她的耳邊,說了什麼,她沒聽清。
隻感覺身上的衣服被他很粗暴的撕開,自己卻一點也不害怕,仍有他擺弄自己。
他的動作粗暴又帶着憐惜,撫弄着她的身子,攪弄的她叫起來。
“夫君,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