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診的不隻是雲姒,還有軍師。
男女各一邊。
蕭慈看着雲姒坐在自己面前,稍微安心了一些,起碼對方是熟人,知道根知道底。
但是,讓蕭慈擔心的事情還是出現了——
旁邊,軍師:“你們夫妻同床,一天幾次,正常嗎?
”
蕭慈:“……”
她看向了雲墨裴,想要用眼神警告他,奈何雲墨裴沒看見。
甚至還煞有其事的掐指一算……
這讓蕭慈感到窒息。
“一天三四次吧。
”雲墨裴非常自信的開口。
蕭慈:“!
”
衆人:“?
”
雲姒剛拿起醫案,聽見這話,都忍不住朝着雲墨裴看了過去。
吹牛就吹牛,能不能别吹這麼離譜的牛?
軍師摸胡子的手愣住,心道年輕人就是敢心口開口,也不怕閃了居居,緩了好一會兒,軍師重說:“老夫的話,是一天,一天幾次,不是問你一個月幾次!
”
軍師眼神略帶嫌棄,眼底的意思清楚:一個月三四次還差不多!
一天三四次?
呵……
他是老了不是死了,大家都是男人,有必要為了面子這麼騙人嗎?
旁邊的蕭慈已經擡不起頭了。
她不太懂,穩重如山的大将軍,智多近妖的雲令政,道心寡欲的雲衡淵,風清月朗的雲江澈,意志堅定的雲姒,這一家子兄弟姐妹,怎麼就混進雲墨裴這麼個恬不知恥的混不吝。
雲姒看着蕭慈,忍不住揶揄。
蕭慈太過正經,而自己四哥剛好相反,四哥是那種蕭慈打他一巴掌,他能抓過蕭慈手來親一下的人。
亳不誇張。
此時雲墨裴沖着軍師挑眉:“技術,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老大夫,這種事情你不能以己度人啊。
”
你自己次數少時間短,你不能以為我也這樣哦。
軍師聽懂這話的潛台詞,繞是見多識廣,都忍不住老臉一紅。
雲家怎麼會有這種人存在。
他現在也開始産生這種疑問了!
盯着雲墨裴看了好一會兒,軍師沒給雲墨裴臉了:“是這樣,受孕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所謂天時地利,那環境一定要好,幹淨,還要正好趕上女子是可以受孕的那幾日。
你說你一天三四次……人就像是水源,你每天放水你不幹嗎?
水都放完了,你拿什麼滋養你的夫人?
你放水的速度大于水産生的速度,你不精那個盡,人呃呃呃亡了嗎?
所以說!
”
雲墨裴:“……”第一次被整無語。
軍師得出結論,手指着雲墨裴鼻子,一錘定音:“你的種不行!
”
種不行?
不行……他身體不行!
“放屁!
”雲墨裴差一點氣死:“你就憑我說幾句話就斷定我不行?
”
“望聞問切,你是這麼說的,你要是沒說錯,那我也不會判斷錯。
總不可能,你剛才說的是假的吧。
”軍師挑眉一笑。
豎子,還敢在他這個活了幾十年的人面前耍心眼子。
他就有點瞧不上雲墨裴這浪蕩的性子,也曉得旁邊坐在雲姒那的是蕭慈,當初西洲大名鼎鼎的定國大将軍,他也是見過蕭慈風姿的,是個雲墨裴也配不上人家。
現在居然還當着這麼多人面說謊,真是……呵呵了。
看他怎麼打他的臉揭穿他!
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