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去之後,怎麼弄死這些人,就是咱們說了算了。
雲姒那邊也不會插手的,還會送這些人一程。
雖然現在你們兄妹不明彼此的情況,但是這一道,是達成共識的。
”
雲令政手中捏着一份名單。
這是今年南漢科舉選拔出來的人。
“當年九爺來西洲,為雲姒開道,我變知道了,他在西洲埋下了不少的人。
段氏山莊看起來是養醫士的,可還做着培育人才一項。
先前他的那些人頂替了西洲要職,讓西洲的朝政從根本上就握在了他的手裡,現在……”
雲令政緩緩一笑,眼底不見光影。
白燼笙接過那名單一看:“你知道他們誰是誰?
沒有個标注呢。
”
“不用知道,廢物是不會被段氏選中且幫助科考的。
這上面隻要中了的,尤其是靠前的,都能用。
”
雲令政重新接過名單,很快,他就要去做這件事情了。
而雲姒在安置山,帶着軍師解決這些有權有勢的士族。
“人送上來的時候,就已經不行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軍師兩手一攤,很是無奈。
那太太鬧得幾乎要把軍師給剝皮抽筋。
軍師老了人也渾了起來:“你兩兒子自己去妓院染了花柳病!
花柳病啊夫人,是什麼玩意兒還用我多說嗎?
花柳病加上病疫,你要我們怎麼治?
而且他的花柳病由來已久,那屁股上都是像菜花一樣的東西,嘴巴裡面也是。
你家老爺也是,你自己手上都有,這種病它……”
“不要說了!
”當家的太太又氣又羞。
世家大族,誰家沒有點龌龊事。
再怎麼有權有勢,也隻是人不是聖人,越有錢就越玩兒的開,女人玩兒夠了,就開始找一些偏門奇獵。
玩男人。
看上去金貴,私底下髒的讓人害怕。
可是事兒是這種事兒,被抖出來,那就不一樣了,這是公然打臉!
“我乃一品诰命夫人,我命令你們把這些人給抓起來!
”
士族之中,唯眼前這位诰命夫人劉齊氏為尊為首。
為首的都是這副爛樣子,下面的自然不必說。
“誰敢?
”
雲姒聲音沒怎麼用力,隻是輕飄一句,足夠震懾衆人。
“夫人身上多半也感染了花柳跟其他的病,還是去治治吧。
”雲姒也沒給眼前人面前。
她就是要其他的士族心裡知道,她們的命在自己手裡,少在這大小聲!
劉齊氏面色漲紅:“胡說!
我要進宮告你們!
”
“不能了呢,夫人被你家國公爺傳染了髒病,皇後娘娘那多幹淨,陛下那更是,怎麼能讓你去污了呢。
夫人,你自己想一下,你是藥一條命還是要這口氣。
”
說罷,雲姒看向了圍觀的其他家的貴族婦人小姐們:“婦人病,古往今來都是最難治的。
男子染病男子沒事,但是受害的是婦人。
且,容易傳染。
你坐了她的凳子,你就有可能被傳染。
我看夫人身上都有疣體了,有些的嘴角,甚至長出了菜花。
”
劉齊氏剛想要斥責雲姒。
隻聽見人群中不知是誰,問了一聲:“什麼是菜花,什麼是疣體?
”
雲姒聽見熟悉的聲音,眼底劃過笑意:“這是婦人病,多是男人髒且傳染的。
嚴重的,同房出血,腹痛,稀稀拉拉見紅,發燒。
最典型的,能在自己男人身上看見如同這樣的東西!
這就是感染了!
”
她走過去,伸出帶着手套的手,抓起剛好從劉國公家裡擡過來的一個公子的手。
上面的疣體就像是一朵菜花一樣的炸開,密密麻麻。
手上都這麼明顯了,私處自是不必說。
“天哪,你方才說這是會傳染的?
坐個凳子都會被傳染?
”人群裡,東陵初阙跟珈藍帶着面紗湊熱鬧。
珈藍:“那劉國公夫人家的小姐們,丫鬟們,豈不是都遭殃!
”
劉齊氏還怕的将自己隐藏。
可是她的那些女兒們,一個個的吓得哭出聲。
因為雲姒說的這些症狀,她們都有!
“怎麼辦啊,我不想死!
怎麼會這樣!
我幹幹淨淨的,怎麼就受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