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裴點頭:“你記住,男主外女主内,我知道你的本事,但是你若是太出頭拔尖,會引人懷疑。
咱們回來,關起門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外面你就假裝聽我的,行吧?
”
蕭慈覺得這話聽來怪怪的,可看雲墨裴的确面色正經,生怕是自己多想了,也就沒說話,隻點點頭。
雲墨裴心情不錯,是把蕭慈徹底拿捏住了。
哎,這技術!
就是男人最好的假裝,不管是什麼技術。
“你不能穿成這樣去,收拾一下,斂一斂你這一身的殺氣。
”雲墨裴打量了她一圈。
蕭慈沒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要是可以的話,她甚至想要裝扮成男的,方便殺伐行走。
雲墨裴打住她,叫來了人送衣服來,别有用心的勸:“你做戲要做全套,你不打扮成個姑娘家的樣子,出去叫醫門裡面那些解除過權貴的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幹什麼的了。
”
蕭慈覺得有道理的,其實也是有道理的,但是雲墨裴用心不純,他想看蕭慈打扮。
好在時間還早。
雲墨裴從懷中拿出一支簪子,拉開袖口露出内裡的衣服,擦了擦,低聲道:“母親,兒子當年雲遊時你留給兒子的發簪,說是遇到心儀的女子就給她,現在我遇到了。
隻是我們相遇不合時機,隻能在這些間隙,哄她戴上。
畢竟,誰知道今天之後明天會是什麼樣呢,我們又能不能活着回去……算是成全你心中的念想,兒子找到想要一生一世的姑娘了。
”
這個檔口,蕭慈出來了。
蕭慈身量高,眉眼英氣足,一股飒爽之姿,心中懷仁義愛國之心,手裡又是沾染過敵人血。
雲墨裴特别選了一身墨色配她,金線蓮花隐在衣擺邊緣,像是無邊黑暗之中掙紮盛開的花朵。
他沒有把她往什麼嬌弱裡打扮,女子本應該有力量。
韓家那種貨色,怎麼配的起蕭慈?
還得是他!
“好看。
”他走過去,擡手送簪子于她發間。
蕭慈也看了一眼鏡中自己,她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一面,轉過頭剛要跟雲墨裴說什麼,就對上了他直勾勾的視線。
過于直白,像是瞧見了什麼獵物的獵人,耐心又壓抑着興奮。
蕭慈臉色一變:“你腦子裡面在想什麼?
”
“你要聽?
”雲墨裴挑眉。
看她要走,雲墨裴拉住她:“現在還早。
”
見人轉過頭,雲墨裴開口:“你記不記得你還差我幾件事?
”
生怕蕭慈生氣,他補充:“我親你一下是可以的吧?
”
現在是還早,蕭慈又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人,直白的把話說出來,都不帶臉紅的。
怕被拒絕,雲墨裴以退為進:“就親一下,咱們就兩清了,免得我惦記。
”
蕭慈皺緊眉頭,眼睛一閉,煩躁的很:“快點!
”
這麼爽利,要是再猶豫,他雲墨裴就不是男人。
他也不端着,男女之間那點歡愉的事兒就那樣,他也不曉得今天過了明天能不能活,可着勁兒的造作。
二話沒說,伸手攬住蕭慈的腰,蕭慈的渾身一緊,雲墨裴在她耳邊開口:“放松,我技術很好的。
”
說罷,他張口在蕭慈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疼的蕭慈張口要罵他,也就是這個機會,雲墨裴吻了上去。
本是想要用技術征服蕭慈的,這樣才不玷污他挂在嘴上那句話——技術,是男人最好的嫁妝!
可是碰到蕭慈那一刻,雲墨裴什麼都忘記了。
含着,咬着,怎麼都不夠。
蕭慈往後退,小幅度的掙紮,雲墨裴便知道自己功力不夠,一個男人,讓女人沉浸的本事都沒有,算個狗屁的男人。
她退,他進。
他順勢加深這個吻,香豔撩人,意亂情迷。
最後将蕭慈抵在牆上,牢牢摟在懷中,身子緊緊貼着,沒一會兒,他就感覺身上軟了下來。
雲墨裴的火氣也被徹底挑起,擡手在她身上愛撫揉弄。
蕭慈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她不知道隻是親一下怎麼就能這樣。
就在間不容發的檔口,門忽然叫人一腳踹開。
“當啷”一聲巨響,雲墨裴轉身就遮住了蕭慈,看向了門外。
門口站着的官兵挑眉諷刺:“這就是你們聽風樓的什麼……正經買賣?
”
掌這裡的東家想要辯解幾句,可發現無從辯起。
他剛跟官兵說這裡住的是一對兄妹呢……
完了啊。
東家汗流浃背:“不是,官爺您聽我說……”
官爺:“我們掃淫的,你們這聽風樓就是個淫窩,都抓起來,送安置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