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
宇文靜見蕭逸有些失态,心中一跳,趕忙問道。
自她認識他以來,也沒見他如此失态過啊!
“卧槽?
我走眼了?
”
蕭逸回過神來,上前揪住了女人的頭發,往後拽去。
“啊……”
女人痛叫一聲,眼淚都出來了。
“真的?
”
蕭逸皺眉,又把手按在了女人的胸前,狠狠捏了一把。
“啊!
”
女人痛叫聲更大了。
“蕭逸,你做什麼!
”
宇文靜臉色一變,大聲喊道。
就算她是嫌疑人,也不能這麼對待啊!
揪頭發,她還可以理解,動點刑罰嘛,撬開嘴巴。
可是抓胸……就不能讓她接受了。
這不是耍流氓麼!
“卧槽,也是真的?
”
蕭逸目瞪口呆後,目光下移,落在了女人兩腿之間,伸出了手。
“住手。
”
宇文靜快步上前,阻止了蕭逸。
“你到底想幹嘛?
就算她是犯罪嫌疑人,也不能這麼對她。
”
“這家夥可能是個男的。
”
蕭逸沒再伸手,指着女人道。
“什麼?
男的?
”
宇文靜驚得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上上下下打量着女人。
“你說他男扮女裝?
”
“對,他有喉結,你仔細看看。
”
蕭逸點頭,可想到什麼,又皺起眉頭。
頭發是真的就算了,能解釋過去。
可特麼的,胸也是真的,這怎麼解釋!
“喉結?
”
宇文靜仔細看着女人的脖子,别說……還真有喉結。
“可有喉結,也不能代表着她是男的吧?
”
“我是醫生,我不會看錯的,這家夥不正常。
”
蕭逸搖頭,又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褲裆上。
“我懷疑她是暹羅來的人妖……不光頭發是真的,胸也是真的。
”
“人妖?
”
宇文靜目瞪口呆。
她實在是沒想到,以身做餌,能釣出個人妖來。
“是啊,如果她是人妖的話,那就能解釋通了,她沒有同夥,所有案子都是她犯下的……”
蕭逸說到這,又皺眉。
“不對,人妖的話,那玩意兒一般又短又小,應該不能用了,更别提犯罪了。
”
“那她到底是什麼?
”
宇文靜有點暈乎了。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扒光了她,好好看看……不過,她要真是人妖,歸根結底還是男的,我多少有點膈應。
”
蕭逸想到剛才他差點摸上去,汗毛就豎了起來。
幸虧被宇文靜阻止了,不然這手還能要?
不得剁了?
“可如果她不是人妖呢?
”
宇文靜遲疑。
“萬一她是女人……”
“那你把她扒光了,或者你摸摸?
”
蕭逸提議。
“我不,萬一她真是人妖或者男的呢?
我也膈應。
”
宇文靜搖頭。
“……”
兩人對視,一時間頗為為難。
剛才摸也就摸了,現在無論蕭逸還是宇文靜,都不想去碰了。
尤其是蕭逸,想到剛才自己還抓過她腳腕,壓在她身上,就一陣陣膈應。
“怎麼辦?
也不能就僵持在這裡啊。
”
蕭逸問道。
“你問問她,她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
宇文靜想了想,道。
“哎,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男的女的?
還是人妖?
”
蕭逸拿出一把匕首,做兇狠狀。
“你不說,我就給你放放血。
”
“我不是人妖。
”
女人瞪着蕭逸,看起來有些狼狽。
“你肯定不是正常女人。
”
蕭逸用極其肯定地語氣道。
“卧槽,難道你是雙性人?
”
旁邊的宇文靜懵了,連特麼雙性人都出來了?
倒是女人,咬了咬牙,沒有作聲。
“沒否認?
卧槽,還真是?
”
蕭逸驚訝,又看向她的兩腿之間。
人妖,跟女人區别不大,但依舊有男人的特征,隻不過……不好用。
而雙性人就不一樣了,擁有男女特征,且有一部分人,雙特征都好用。
通俗點來說,可上可下,可男可女!
當然了,雙特征都好用的,隻占極少極少一部分。
就連蕭逸,以前也沒有見過真實存在的。
所以這一刻,他很好奇,很想扒了好好研究一下,長長見識。
“……”
旁邊的宇文靜沒作聲,她的沉默,震耳欲聾!
她覺得她cpU都燒了,以為是個男的,結果釣了個女的。
以為這女的是同夥,專門為男的釣女孩子的,結果……她是雙性人,她就是兇手!
這一波三折的,寫小說的都不敢這麼寫啊!
“哥們兒,不,姐們兒,商量一下,你把褲子脫了,我看看?
”
蕭逸還是沒按捺住好奇心,說了一句。
“你在侮辱我!
”
女人怒目而瞪。
啪。
蕭逸一個大嘴巴子抽了上去:“侮辱你怎麼了?
想到那些被你殺死的女孩子,我現在就他媽想弄死你!
”
聽着清脆耳光聲,宇文靜終于冷靜下來,不管如何,抓到兇手就好。
可想想她今晚差點落在一個雙性人的手裡,她就不寒而栗。
感謝蕭逸,感謝他八輩祖宗!
“宇文,别把這家夥當女人了,該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
蕭逸扭頭,對宇文靜道。
“好。
”
宇文靜點點頭。
“真是你殺了她們?
”
“是我。
”
女人點頭。
“其實我知道你們在找我,你出現後,我也看出你是警察了。
”
“那你還敢來找我?
”
宇文靜皺眉。
“有什麼不敢的?
你隻是一個愚蠢且自以為是的女.警花而已,剛好我還沒試過,殺了你,也能給警方一個警告……”
女人冷笑。
“要不是他,這會兒被铐着的會是你,等我折磨夠了你,就會讓你在我胯下求饒……就像她們一樣,不斷哭着求我放過,然後慢慢死去,哈哈哈!
”
“草泥馬!
”
聽着女人的話,宇文靜破防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招呼。
很快,女人被打得頭破血流。
蕭逸在旁邊靜靜看着,有些想笑,又憋住了。
别說,有些話他也想說的,但沒敢。
足足五六分鐘,宇文靜打累了,坐在了旁邊。
“啊啊啊……”
女人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嘶吼。
就在最後,宇文靜給了女人一記‘斷子絕孫腳’,完全把她當成了男人來對待。
“是個男的,不然不能這麼痛苦……”
蕭逸給出評價,這一腳,絕對雞飛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