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兵王會讀心,漂亮後媽擺爛被寵哭

第一卷:默認 第343章 認親與離開

  袁政委知道張師長在說什麼。

  深歎一聲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誰知道會出這意外呢?

  “師長,小徐現在不是專門的培訓老師麼?

  張師長眨眨眼:“你的意思……”

  袁政委笑了。

  “我們與省教委聯系一下,盡量安排她培訓一下我們部隊小學的老師。

  這主意不錯。

  雖然有的人不一定能學得好,可是總比不培訓好吧?

  張師長大手一拍:“就這麼定了!
政委,這個事就辛苦你去落實了。

  “沒問題!

  解決好這個問題,徐子矜也關門寫作了。

  《葵花少年》馬上要連載完,潘主編要求上新文。

  好在手裡的新文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現在最後就是查錯、捉蟲。

  三天後,新書稿經餘琴同意後,第一部分稿子寄去了帝都。

  九月下旬,徐子矜又出去了一趟,這次給一個市級小學老師培訓班上了幾節課。

  經過一個月的運作,她的服裝生意也已經火了。

  肖明建招了三個戰友,一共四人。

  他們把徐子矜給的牛仔褲、喇叭褲、蝙蝠衫,賣出了名氣。

  二十八号這天,徐子矜完成這個月的最後兩天培訓後,她又繞道去了省城。

  看過院子的情況後,交代肖明建一些注意事項後,留下了一批衣服和一批兒童自行車,徐子矜回部隊去了。

  剛到家,電話響了。

  “嫂子,我是團大門的哨兵,有一個姓牛的人找您。

  姓牛?

  徐子矜放下電話,騎上自行車就出來了。

  “牛伯伯,您怎麼來了?

  臉上充滿了喜氣的牛年濤看着她:“子矜,平反的文件到了,單位讓我們五天後回學校報到。

  啊?

  這下徐子矜樂壞了:“太好了、太好了!
牛伯伯,太陽出來了!

  是的,太陽出來了。

  牛年濤激動得嘴唇都哆嗦:“嗯嗯,太陽出來了,太陽出來了!

  “子矜,伯伯托你的福,終于見到了太陽。

  “明天上午九點,我請了族裡的長輩來家中,我們認親,你一定要來。

  還請族長?

  要搞這麼隆重?

  徐子矜張了張嘴,想說沒必要搞得這麼隆重,心裡認了就行。

  但最後,她還是點了點頭。

  “好,明天上午八點半之前,我一定會到。

  得知牛家夫婦要回帝都了,陳秀梅與齊紅都震驚了!

  陳秀梅張着大嘴問:“子矜,那他們馬上就要回帝都了?

  徐子矜點點頭:“嗯,五天後到帝都大學報到。

  齊紅聞言一臉感歎:“終于撥開雲霧見太陽了,牛叔他們夫妻不容易啊!

  是的,那對夫妻,的确是不容易。

  近十年的苦難,不是什麼人都受得住的,意志薄弱一點的人,怕是早就挂了。

  多少人,因為意志不夠堅強而選擇了自我了斷啊。

  牛家夫妻要回帝都,一家四口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徐子矜閃身進了空間。

  到了衣服的櫃台,她選了又選,終于給一家四口裡裡外外選了幾套這季節的衣服。

  皮鞋很多,而且全是大牌子。

  最後,徐子矜給牛家夫婦各選了一雙老式的皮鞋。

  雖然樣子不怎麼樣,但非常符合這年代,不好看但好穿。

  兩個孩子的鞋子也不行,都是餘琴用破布做的黑布鞋,兩雙回力鞋也已經很破了。

  到了童鞋櫃台,看了又看,最後還是各選了兩雙回力鞋。

  第二天八點,她帶了不少東西過去。

  除了新衣服外,還有一對手表。

  這一會,牛家的族人還沒到,她把東西都拿了出來。

  餘琴一直說徐子矜太操心了,說回去後會補發近十年的工資,要什麼都會有。

  可當她看到那對手表時,拿在手裡,很久都沒說話。

  “幹媽,我是有私心的。

  “我怕你們忘記我,所以給你們手表,隻要你們看時間,就會想到我。

  餘琴的眼淚随之而下,她張着嘴、喘着粗氣,任由淚水流滿臉頰。

  “多少錢?

  最後,她問了一句。

  徐子矜老老實實地回答:“一共兩千三百五。

  ——她是按這時代的價格估算的。

  這是一款名士表,在國外有一百多年的曆史,在後世一隻都要二十多萬。

  “你真舍得。

  徐子矜笑了:“您不舍得嗎?

  “一隻手表可以買得到,但您的心血,再多的錢也買不來。

  “您給我的不隻是一本小說,是名聲、是利益、是将來無數的榮譽。

  有這麼多嗎?

  這孩子,真是想太多了。

  餘琴本來就出過許多大作,一本書而已,她真不放在心上。

  “行了,年紀輕輕,就這麼婆婆媽媽,你家男人不煩你嗎?

  “趕緊去倒茶,一會牛家的族人要到了。

  這個長輩,就是這麼個性格,好好的話到了她嘴邊,說出來就能氣死人。

  不過徐子矜根本不在意。

  有的人就是嘴狠心軟……

  這時代的認幹親,其實很簡單,就是焚香、敬茶,将此事向祖宗和族人宣告。

  然後把徐子矜的名字、生辰八字,上到牛氏族譜就結束。

  最後,徐子矜給牛老夫妻倆恭恭敬敬地鞠了躬、上了茶。

  回到部隊後,她打電話給肖明建,讓他買了四張第二天下午去帝都的卧鋪。

  第二天早上,她親自把他們一家送到了省城。

  從頭到尾,餘琴都很少說話。

  不過去省城的路上,在車上她一直拉着徐子矜的手,直到火車站下車。

  上火車前,牛年濤再三交代。

  “記得來帝都看我們。

  今天的牛年濤不一樣了。

  他換了新衣、剪了發頭、換了眼鏡,那個溫文爾雅、氣質高貴的牛教授回來了。

  徐子矜連連點頭:“你們放心,三年之内,我一定會去帝都看你們。

  “幹媽,月底我的新書後半部就會出來,到時候我先寄給您,您幫我把關。

  餘琴緊緊地抱了她一下,含着淚,隻有一個字:“好。

  離别總是讓人難受。

  徐子矜的鼻子也是酸酸的,長吐了一口氣,把背上的一個包交給了牛年濤。

  “這裡面都是吃的,以後咱就有錢了,在路上可千萬不要太省。

  餘琴終于有了表情,眼一瞪:“我知道了,真不知道你是娘、還是我是娘。

  徐子矜突然就被逗樂了。

  在餘琴的耳邊,她親眤地喊了一聲:“娘,一路保重!

  “壞丫頭!

  眼淚再次淹沒了徐琴的雙眼……

  送走了牛家,這天晚上徐子矜去了安家。

  “子矜、子矜,你怎麼又來了?

  看到她,最高興的還是安雅,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徐子矜拿了兩套新衣給安雅,一條裙子、一套背帶褲的套裝。

  “給!
開學禮物,剛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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