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377章 戀愛腦是年輕的證明?
聽到這,徐子矜悶悶地問了一句:“這事跟我有關系嗎?
”
老婆婆一瞪眼:“怎麼沒關系?
”
“我要說的是,一切都是天注定!
”
狗屁的天注定,真煩人。
徐子矜恨恨的罵了一句:老天爺肯定是太空閑了,以緻于來管人間的雞毛蒜皮之事!
“你的意思是,老天注定我會再愛一次?
”
老婆婆深呼一口氣,點點頭:“對,注定你會再愛一次。
”
“孩子,曾經我也發誓:再去愛狗男人,我甯願去死。
”
“所以我認定,有生之年,我絕對不會動感情了。
”
“可是,現在我又愛上了一個人。
”
“他的好,感動了我,我想跟他在一起。
”
“你知道嗎?
若我動了感情,便會開始輪回,也就是說這一世我會活到頭。
”
“但是,我不後悔,一個人活得太久,太孤單了。
”
“認識的人都沒了,連說話的人都找不到一個,這種内心的孤獨,你是體會不到的。
”
“與其一個人孤獨的活着,不如轟轟烈烈愛一回,就算明天會死,我也不在乎。
”
“你不要說我是戀愛腦,這是證明我還有一顆年輕的心,隻有年輕人,才會因為愛一往無前。
”
“孩子,你很年輕,才二十出頭。
”
“你動了感情,這說明你是個真正的年輕人,用不着難過。
”
“陸寒洲非常優秀,你會喜歡上他是很正常的,沒有必要去責備自己。
”
“他的真實思想,也比他的年紀要大很多,并不是一個沖動好事的小年輕。
”
“他上輩子之所以沒結婚,明面上是因為三個孩子。
”
“但真正的原因,是因為錯過了你。
”
“調查你的事,不用放在心上,這也恰恰說明他是一個真正的軍人。
”
“軍人,應當身懷家國安危。
”
“當初他并不愛你、甚至不認識你,會懷疑你,這才是合格的兵王。
”
“若他沒有任何目的、随意答應和你結婚,那才不是你可嫁之人。
”
其實,徐子矜也理解陸寒洲的想法。
隻是,她心裡當時就是那麼難受,怎麼辦?
“婆婆,謝謝你的開導,其實我早就不生氣了,隻是有點郁悶而已。
”
“呵呵呵,那就好、那就好。
”
老婆婆輕笑幾聲繼續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通透之人,一定能想明白。
”
“這個男人會讓你幸福的,放心大膽去愛,他值得你對他好。
”
“相信我,我不會騙你,你這麼年輕,不應該執着于過去。
”
“已經不幸福了上一輩子,如今幸福就在你眼前,你難道還想錯過嗎?
”
她真的還很年輕嗎?
徐子矜抓抓頭、臉有點熱。
明明……她是隻老黃瓜了。
可這滿臉的膠原蛋白。
強有力跳動的心髒、靈活的身體、時不時會沖動的性子……
——這一切,都證明她确實年輕!
老婆婆知道徐子矜被說服了,心中暗自高興:她好、自己才好!
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真正愛自己的男人,老婆婆不想再生事端了。
幾百歲了又怎麼樣?
隻要她仍然有一顆火熱的心!
“好好想想吧,不要鑽牛角尖了,好好過,這是我給你的補償。
”
“還有你要記住,你在這個時代完美了,你在未來的親人才會完美。
”
“我走了,你自己去想吧。
”
又要走?
徐子矜對老婆婆産生了些許依戀:“你去哪?
”
老婆婆笑笑:“找我的愛人去,孩子,有緣再見!
”
沒有二話,老婆婆不見了。
有緣再見是什麼意思?
徐子矜張着嘴合不上來了:這老婆婆的意思是……無緣就不見了?
空間裡,徐子矜在沉思。
她知道老婆婆說得對,機會不會永遠伴随你。
——一旦錯過,就永遠失去。
世上的好男人很多,但不一定适合自己。
這一次,自己動了感情,而且是雙向奔赴的感情,不是她的一廂情願。
客廳裡,陸寒洲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終于他舉起了白旗……
“子矜,我們可以談一下嗎?
”
聽到他的聲音,徐子矜剛剛輕松一點的心又沉了下去……
她并不是生氣了,隻是沒辦法高興起來。
不能矯情,但是太輕易原諒,人家會以為她的底線很低……
還是緩一緩吧。
徐子矜閉閉眼:“陸寒洲,我想一個人靜一靜,你忙你的去吧。
”
陸寒洲心一揪:這是不想見他了嗎?
想到這種可能,仿佛一盆冷水從陸寒洲的頭頂淋到了腳底——涼透透!
——怎麼辦?
——怎麼辦?
一瞬間,向來有主意的陸寒洲這一會真的有些六神無主了。
連長多次警告過他,查徐子矜的事,一定要慎重。
否則讓她知道了,肯定會生氣。
在見過徐子矜之後,連長又問過他,除了她強嫁這一點值得懷疑之外,還有什麼地方值得他懷疑。
陸寒洲當然不能對他說自己會讀心。
當時連長還說,或者她就是對你一見鐘情,别查了!
一見鐘情的理由根本不能成立啊!
陸寒洲知道,自己當時真的沒辦法答應。
想到老領導一次次的警告自己沒放在心上,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他越想越害怕:我要怎麼辦?
媳婦兒才會原諒我?
想不到辦法,陸寒洲更加不安。
他在客廳裡不停地走動,擔心自己守在家裡,自家媳婦就會不出那個房間。
那房間裡什麼都沒有,連水都沒有。
不出來,渴了怎麼辦、要上廁所怎麼辦?
為了徐子矜的身體着想,他決定去營裡待上一會,中午打了飯再回來。
“媳婦,我去營裡一趟,中午我會打飯回來。
”
明知屋裡的人不會應,可真不見回音,陸寒洲還是無法放心。
唉,暫時還是别想這麼多了,先去一下營裡,打好飯趕緊回來吧。
隻是剛出來沒走多遠,就遇見了熟人。
“喂,寒洲,你幹嘛呢?
叫你幾聲都不理我,在想什麼?
”
看着從後面追上來的姜勇軍,陸寒洲停頓了一下。
“有事?
”
姜勇軍看了他一眼:“老金說吃你很多餐了,叫我們晚上一起去他那喝一杯。
”
“讓你帶上嫂子,下午兩點過去,玩一會撲克。
”
就他這心情,還玩撲克?
陸寒洲想也不想:“不玩,也不去。
”
聽着這冷冰冰的回答,姜勇軍一頭霧水:這兄弟……今天這是怎麼了?
——以前,他哪回拒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