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默認 第119章 蘇嬌被退學了
“嗚嗚嗚,媽媽,我,我被開除了.....嗷嗚嗚嗚....”
蘇嬌哭的不能自已,她覺得自己頭頂的天都塌了,她費盡手段在學校經營了這麼久,不管是老師還是同學都喜歡她。
最近更是成為了學校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不說同學們恭維自己,連老師都得對自己客客氣氣。
沒想到,沒想到轉眼之間,她就從神壇跌落了下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這麼大的落差,讓她快要崩潰了。
紀清清又急又心疼,連忙把蘇嬌拉進了懷裡,“怎麼回事啊?
怎麼好好的就被開除了?
”
“上次你回來,不是還說老師非常看中你嗎?
”
蘇嬌想起那變臉的老師,以及那些看自己笑話,對自己指指點點嘲諷的同學,哭的根本說不出話來。
好半晌,在紀清清的安撫下,她才抽抽噎噎道,“有人舉報了,有人去教育局舉報了,說我偷了蘇安的讀書名額,教育局下去查了,還找到了我們之前的學校核實。
”
“嗚嗚嗚,媽,我被你害死了,你都不知道大家怎麼嘲笑我的,你都不知道老師看我那鄙視的眼神,好像我是什麼髒東西似的,我都恨不得挖個地縫把自己埋進去,嗚嗚嗚,我完了,我這輩子都毀了。
”
“嗚嗚嗚,媽,你當初幹嘛不給我交那六百塊,我差的分數又不多,嗚嗚嗚,現在我再也不能讀書了,就算願意出錢,也沒有學校會要一個品性不端的學生了.....”
紀清清又急又氣,“那個吃飽了沒事幹的王八蛋幹的?
”
“誰說我沒出600塊!
!
”
就剛才,她才送走上門喝茶陰陽怪氣的嫂子呢,想到剛才陪着笑臉受的一肚子氣,紀清清現在是真的急紅了眼睛,一肚子都是苦水。
“趙家,一定是趙家幹的!
”
“之前他們威脅我們,要我們把彩禮全部退回去,我想着,你就算交錢也才交六百,憑什麼給他們退一千多,合着蘇安我們都白養送給他了?
”
紀清清咬着牙,“他們竟然,竟然敢!
!
!
!
!
”
蘇嬌從紀清清懷中起來,淚眼蒙蒙的看着紀清清,“媽,你給他們錢了?”
見紀清清點頭後,蘇嬌猛的提高聲音,崩潰的吼道。
“嗚嗚嗚,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把錢全都退給他們?
你讓我現在怎麼辦啊?
我怎麼見人啊,嗚嗚嗚,因為那幾百塊錢,我這輩子都被毀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辦啊?
”
“我回不去學校了,我回不去了,現在怎麼辦?
待家裡跟着你糊火柴盒嗎?
或者像蘇安似的,随便找個男人嫁掉,給人家生兒育女就這樣過一輩子嗎?
”
蘇嬌抹了一把眼淚,怒視着紀清清,“你又沒有工作,你要有工作我還可以接你的班,你現在讓我怎麼辦?
大夥都會笑話死我,我受不了啊啊啊啊!
!
”
紀清清被蘇嬌責怪的語氣說的心中一涼,但沒等她有所反應,蘇嬌就捂住耳朵大哭大叫了。
到底是自己心疼了十幾年的閨女,疼愛之情壓過了心中的那點不快。
“嬌嬌,别哭了,别哭了,哭得媽都心疼了,哎~媽也不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啊,你是不知道家裡的難處,上回那六百塊還是我跟你爸腆着臉出去湊的,家裡現在哪裡還有錢啊?
就你回來的當前口,我才剛送走上門讨債的呢!
”
紀清清說到家裡的情況,語氣都帶上了三分咬牙切齒,“以後家裡,再也不會有之前的好日子了,你都不知道這段時間家裡出了多少事情!
”
“我要是有那錢,我會拿你的前途去賭嗎?
再說我們也不知道這趙家會這麼貪得無厭啊!
”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是解決不了事情的,弱者才會哭,有那傷心的時間,我們還不如好好想一下,怎麼才能挽回這個局面!
”
蘇嬌在紀清清的安撫下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
擡頭看了看媽媽,才半個月沒見,媽媽好像蒼老了很多。
憔悴了,臉色也不是之前的白皙紅潤,眼角紋明顯了,鬓角甚至已經有了幾根白發。
蘇嬌紅着眼睛,伸手撫上了紀清清的臉頰,“媽,你,你怎麼老了這麼多?
”
“你說這段時間家裡發生了很多事情.......”
紀清清聽着蘇嬌的詢問聲,那一肚子的苦水終于有地方傾訴了。
“還不是那兩個白眼狼弄出來的事情,我早就說他們一肚子壞水,果然沒讓我看走眼。
”
“你都不知道,蘇安和蘇平兩白眼狼,扯着趙家打幌子,把戶口都從家裡遷走了。
”
紀清清咬牙,“哼,遷走了就不是蘇家的人了嗎?
遷走了就不用贍養父母了嗎?
不孝的東西,背着長輩幹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果然是鄉下來的壞胚子,一身不三不四的臭毛病!
”
蘇嬌一驚,馬上就找到了重點,“媽,那..那蘇平每月給家裡的錢呢?
”
紀清清黑着臉,“上個月的沒有收到,你爸去礦場找了他,他已經沒在那裡幹了,看樣子是為了躲我們,故意藏起來了,天打雷劈不孝的東西,難怪是個傻子,老天爺知道他骨子裡壞的很,報應呢!
”
蘇嬌猛的站起來,“那,那家裡,以後?
”
她可是知道,這些年她們一家能過的這麼潇灑,就是有一個老黃牛蘇平在後面源源不斷的往家裡寄錢,這筆收入要是斷了,那家裡可......
紀清清知道蘇嬌想問什麼,神情恍惚的點點頭,“對,以後家裡就靠着你爸爸的那一份工資了,都說貧賤夫妻百事衰,這段時間,家裡也是雞飛狗跳。
”
“嬌嬌,你這次回來,一定要看眼色行事,可不能惹的他不快了。
”,紀清清撫摸着蘇嬌的頭發,眼裡全是憂愁。
蘇嬌看着紀清清耳垂邊上的淤青,瞳孔一縮,“媽,他,他對你動手了?
”
紀清清垂着眸子,遮住了眼裡的複雜,何止是動手,現在她的那些手段,好像蘇建軍都不吃了。
自從上次趙家來鬧過一場後,不管她在怎麼溫柔小意,蘇建軍都沒有再碰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