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76頁
如果說白柳的精打細算是天性使然,路驛站的摳摳搜搜就是生活所迫。
陸驛站是個窮警察,也就是最近日子好過點,但比起失業的白柳也算是好上太多了,他是真不想白柳掏這個錢。
白柳吃了一串烤腰子擦了擦嘴,突然開口:”我最近一周賺了十萬。
“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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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驛站真噴了,“你幹什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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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知道白柳不會騙他,說自己掙了十萬就是十萬,所以路驛站是真的驚了:“你不會真的去幹什麽違法犯罪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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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大義滅親親手抓你的!
”
路驛站一直知道白柳的腦子非常好使,但都用在一些很奇怪的歪路上,比如設計恐怖遊戲和設計一些無痕犯罪的情節之類的,所以驟然聽到白柳暴富,路驛站第一反應不是檸檬,而是脊背發毛地地掏出了手機,警惕地準備報警通知同事。
路驛站知道白柳這貨道德底線非常低,在加上那個什麽【金錢囤積症】的心理毛病,在沒有了收入來源之後,白柳這人能做出什麽來還真不好說。
“我換了一份工作,你不用那麽緊張,我問過了,是合法的。
”白柳一邊剝花生一邊咯吱咯吱吃著,“這份工作收入很高,就是比較危險,不過還蠻適合我的。
”
“什麽工作收入能那麽高?
”路驛站將信將疑,“一周十萬?
”
“emmm,大概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某個大型地下組織,我不能透露這個組織的存在。
”白柳摸著下巴思索著,他試圖用一種不會被封禁的方式說自己在【遊戲】中的經歷。
“然後我會登台演出,或者叫直播,在台子上做這樣那樣出賣身體和靈魂的事情,會有一些奇形怪狀的東西來淩辱欺負我,然後給觀眾看,看我演出的有些觀眾還會給我打賞很多錢,然後我就掙到十萬了。
”
“……”路驛站臉上出現了迷惑,震驚,恐懼,複雜等等表情,最後定格在憐憫上,路驛站悲痛地看著白柳,“你在夜總會做鴨嗎,白柳?
”
白柳:“……”
白柳解釋之後,路驛站勉強相信白柳不是在做那什麽了,但卻堅決不收白柳的份子錢,他覺得這是白柳的賣身錢!
他不能要!
白柳:“……”
如果路驛站非要這樣理解,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短暫地聚會之後,白柳回家休息了兩天,給自己的房東繳納了半年的租房費用,簡單地清掃了一下自己的房屋,就準備進入【遊戲】了。
雖然【遊戲】要求的是七天進入一次,但白柳覺得他需要提前進去了解一些別的事情。
不過走之前可以吃頓好的,就算是死在遊戲裡也相當於有頓不錯的斷頭飯,白柳想著,去樓下吃了碗加了個煎蛋的面。
樓下小面館的老闆的手藝相當不錯,小面館裡還用架子架起了一個電視,上面滿是油汙,現在正在吃麵的白柳的正上方播報社會新聞:
新聞中女主持人的聲音清晰明朗:“涉嫌奸殺分屍一名高三女學生的重大嫌疑人李狗的律師再次提起訴訟,稱李狗維持死刑原判的證據不足,目前正在準備二次審判中——”
電視上一張滿臉橫肉的嫌犯照片和一張眼睛打了馬賽克的穿著校服的正在微笑女生照片並排放在一起,鮮明的格格不入。
面館的男老闆也看到了這個新聞,他用圍裙擦了擦手,搖頭感歎:“造孽啊,好好的女娃娃就被糟蹋了,我要是這女學生父母我現在都可能都要瘋了,本來都要判了,現在突然又說證據不足,說證據突然消失了,現在網上吵翻天了。
”
電視上的女主持人還在聲調毫無起伏地播報著:“目前受害者家屬情緒起伏嚴重,正聚眾在法院門口鬧事,相關人員已介入調查及協調。
”
背後的視頻裡一個歇斯底裡毛發淩亂的中年女性被一群人攔著,她憔悴得幾乎失去了人形,眼睛周圍一圈被淚水泡的發白發皺,就算是用手背勉強擦乾淨眼淚,但在下一個呼吸到來的時候,她好不容易擦乾淨的眼淚鼻涕瞬間就掉了下來。
這女人被人卡在咯吱窩下面被一群人攔著,但是她缺發了瘋一般往法院門口衝,幾乎半跪在了地上嚎哭,開口宛如一隻撕心裂肺的母獸在嚎叫:“她才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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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證據會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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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所有記錄了那個禽獸對我果果做了什麽事情的證據和文件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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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不是在包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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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一個中年男人已經被保安人製服頭被摁在了地上,他淒厲地在地上扭動大叫,衣服都被他的掙紮弄破了。
男人眼淚流著哭喊著:“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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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我女兒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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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我女兒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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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李狗那個畜生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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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果果的墓前發過誓爸爸一定殺死壞人給她報仇的!
”
視頻一轉,眼睛上打了一圈馬賽克的李狗出現在了視頻裡,他含蓄地壓著自己的嘴角,但那種成功犯罪的得意依舊從眉梢眼角裡溢出來:“沒做就是沒做,之前的證據都是那兩口子虛構來嫁禍我的。
”
“我這種好人。
”李狗裂開嘴角,被馬賽克蒙住的眼睛和一直上揚的嘴角讓他的表情有種詭異的猙獰和暴虐,他嘶啞地低語著,“——老天都會幫我的,那種隨意造謠我的壞人,才該被燒死。
”
“好慘啊。
”面闆老闆是個麵團般柔軟胖乎乎的男人,現在看一個社會新聞看得用圍裙抹眼淚,“這兩口子我還認識,之前住我們這邊,女兒叫果果,成績還挺好的,沒想到……怎麽會出這種事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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