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1130頁
這就是他親手選定,又親手下放的二代獵人。
盡管從始至終,被選為二代獵人的唐二打都未曾和他見過一面,但他的命運就這樣輕描淡寫地被白六和他選定了。
這就是神所擁有的權利嗎?
真是讓人厭惡的權利。
兩個半月前,神殿。
“你手裡隻有最後一張神牌了。
”白六歪著頭,笑眯眯地看著對面已經石化到腰部的陸驛站,“你真的要把獵人這張強有力的攻擊神牌下放給白柳?
”
“確定。
”陸驛站嘶啞地回答。
“這可是一張比女巫牌還要危險過激的神牌。
”白六勾起嘴角,“一張瀕臨瘋狂的獵人牌,你這樣直接下放給白柳,不怕獵人牌直接一槍帶走狼人嗎?
”
陸驛站緩慢地擡起頭:“我不會讓白柳出事。
”
同日,異端管理局。
“唐隊。
”蘇恙走上前去,他手裡是一份檔案袋,神色很嚴肅,“有地區的警察聯系上我們,向我們反映之前福利院大範圍兒童中毒裡使用的蘑菇不正常,我們調查之後發現果然不正常。
”
唐二打接過檔案袋:“這裡面是蘑菇的取樣嗎?
”
他撕開檔案袋,裡面除了蘑菇的取樣液體,還掉出了一份監控錄像帶。
“這是什麽?
”唐二打皺眉拿起來。
蘇恙看了一眼,回答:“中毒案裡五個幸存者孩子的醫院監控錄像,不知道為什麽賽進檔案袋裡和蘑菇取樣一起給我們拿過來了。
”
唐二打將錄像帶塞進播錄機,在看到畫面的第一秒,他的瞳孔就收縮了。
畫面裡是走進去的白柳。
“是誰把這個錄像帶送過來的?
!
”唐二打猛地轉頭看向蘇恙,“這畫面上的人是誰?
!
”
蘇恙看到唐二打這個表情,一愣:“畫面上這人我們查過,叫白柳,送錄像帶過來的警察叫做陸驛站。
”
“他們聽說是關系挺好的朋友。
”
【系統警告:玩家唐二打生命值下降至17,生命值即將清零!
】
【系統警告:玩家陸驛站生命值下降至15,生命值即將清零!
】
重劍和槍支抵死交鋒,火光迸濺,唐二打咬緊後牙,眼神用重劍近身他的陸驛站相對。
……怎麽回事,這是異端處理局出來的人的近戰方式,陸驛站怎麽會用這種方式和他近戰?
!
他之前從來沒見逆神,或者說陸驛站用過這種方式近戰!
陸驛站反手持劍壓住唐二打的肩膀,從劍下擡頭,他眼神倒映在布滿裂痕的重劍上,有種四分五裂的刀光劍影之感,冷且淩厲,是一個真真正正手刃了無數異端怪物和罪人的審判者才會有的眼神。
“你怎麽會這種打法?
”唐二打啞聲呵問。
重劍緩慢上移,抵住唐二打的喉口,陸驛站右肩已經完全被血染紅,他嗆咳了一聲,嘴角溢出血,手下越發用力,他很輕地回答:
“這打法是我創立的,專門用來對付異端。
”
唐二打瞳孔緊縮了:“你是那個十年前自殺的第一支隊隊長?
!
”
“這稱呼聽起來好沉重啊。
”陸驛站臉色蒼白,他忽地彎起眼角很輕地笑了一下,“我還是更喜歡聽你喊我師兄。
”
重劍翻轉,抵在神色愕然的唐二打喉口上一劃。
【系統提示:玩家唐二打生命值清零,退出遊戲。
】
牧四誠斷掉的右手在劉佳儀丟過來的解藥治療之下長了出來,但他技能還在CD,並且被突然鑽出來的一根聽診器綁在原地,他齜牙咧嘴地掙動著,怒吼著:“放開我!
”
在旁邊守著牧四誠的廖科有些無奈:“不能催眠他,他進入遊戲太早了,身上沒有我埋的催眠點,隻能這樣控住他。
”
陸驛站拖著重劍轉身,看向牧四誠的神情也變得有些哭笑不得起來:“也太莽撞了。
”
牧四誠是他手下神牌裡的一個意外,他還沒來得及下放,這人就湊到了白柳身邊,和白柳一起登陸了遊戲,當時陸驛站看到都差點心肺驟停。
也就半天沒看住,牧四誠就給他捅了個大簍子。
好在結果沒問題。
陸驛站眼神複雜地蹲下來,看著被捆綁著,對他怒目而視的牧四誠,長長地,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這家夥明明每條世界線都是被白六第一個弄死的隊員,但卻依舊會在每條世界線第一個靠近白六。
——這條世界線尤其是。
他都有意地分隔開了這兩個人,不讓牧四誠接觸到白柳,試圖在靠後一些的副本中下放盜賊,但牧四誠依舊在看到白柳出現在小電視上的一瞬間,就被白柳吸引,迫不及待地靠近過去了。
牧四誠最開始是為了偷盜白柳身上的東西靠近白柳的,最後卻讓他自己的靈魂都被白柳偷走了。
或者說,不光是牧四誠,他以為會毒死狼人的女巫,以為射殺狼人的獵人都在白柳的手中化險為夷,變成了真正屬於他自己的神牌。
明明都是滿懷敵意和殺意靠近狼人的神牌,最後卻都心甘情願地成為狼人手裡的牌。
連他自己也是這樣。
白柳……這個他看著長大的狼人,到底有什麽魔力讓所有人都放下戒備,將自己信仰和靈魂交付給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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