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259頁
眷顧小白六這個壞孩子的是這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奇怪的投資人,而不是什麽被纏在逆十字上無法動彈的神明。
如果有神明,那也是他自己。
小白六被抱在白柳的懷裡,他張了張口,想說什麽,但最終什麽都沒有說出口,隻是安靜地接受了這個擁抱。
雖然他覺得這種肉麻的肢體接觸有點惡心。
但他的投資人先生是給了錢的,所以小白六決定忍耐這位有點惡心的投資人先生。
“給你的這個硬幣非常重要,你一定要好好保管。
”白柳松開了小白六,“如果你被殺死了,這個硬幣會掉落出來被別人撿到,那可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
白柳笑著用細長的手指點了點小白六胸口的硬幣:“因為我見不得人的秘密和靈魂可都藏在裡面。
”
“你剛剛那樣問我,你是想要我改名字嗎?
”小白六握住自己胸前的硬幣,突兀開口道,“先說好,我不接受大幅度的改動,但作為你慷慨給予我金錢的報酬,我願意滿足投資人先生你的個人惡趣味。
”
【陸驛站,我可以改名字,但我不喜歡大幅度地改動,你有什麽推薦的嗎?
】
白柳眼神頓了頓,他輕聲說:“白柳怎麽樣?
”
“白柳?
”小白六疑惑地反問,“哪個白,哪個六,聽起來和沒改一樣。
”
十年前的陸驛站眉眼彎彎地看著白柳,說叫白柳怎麽樣?
白柳有點無語地說聽起來完全根本沒變,改動有什麽意義嗎?
陸驛站說有意義啊,這是個好名字,這兩個字都很好,白柳問他好在哪裡。
陸驛站摸摸白柳的頭,他笑得晴朗又天真,說:“因為是白天的白,柳暗花明的柳,從此以後,你就會進入柳暗花明的白天了,白柳,你以後一定會更好的。
”
十年前的白柳靜了一會:“你可真是無聊,陸驛站,玩這種字眼遊戲。
”
白柳摸摸小白六的頭,笑起來,就像是陸驛站曾經笑的那樣,眼中帶著茂盛生長天真和不知道從什麽地方來的自信,教堂背後合著孩子們清朗的合唱聲和夏季野草叢中的風飄過來清爽味道,小白六眼中那張奇異的【瘦長鬼影】般的臉上,顯出一種很真誠的,好像是祈禱一般的微笑弧度。
他輕聲說:“你的名字是白天的白,柳暗花明的柳。
”
小白六靜了一會兒,他別過頭:“無聊的字眼遊戲。
”
“那你改嗎?
”白柳問。
小白六:“改,你給錢了。
”
“你以後就叫白柳了。
”白柳頓了一下又說,“我的欺騙手段很有可能暴露了,很有可能今晚就會死在我的對手手裡,你是我唯一的希望,所以我把所有的東西都囑托給你,你一定要活下去,白柳。
”
白柳很清楚他面對的是兩個打過聯賽的老玩家,苗飛齒稍微衝動一些,但苗高僵的警惕心是很足的,所以白柳才會做【三層紙杯】。
但【紙杯】畢竟隻是紙杯,紙是包不住火的。
在未來會產生大面積玩家衝突的前提下,木柯不可能一直躲著,但木柯一旦出現,那麽白柳之前準備的那個他和木柯置換的方案很有可能就會露出破綻,暴露出他和木柯是合作關系,並且還存在背地裡的聯系。
而從苗高僵今天對他的態度來看,多半是已經發現了什麽不對勁的地方——比如木柯背包裡那個鍵盤。
白柳在制定計劃的時候,就預料到了這一步,因為木柯的面闆暴露無可避免,那麽這個系統背包裡的交流道具也是一定會暴露在苗飛齒和苗高僵的視線裡的,所以他才選擇了用鍵盤這種相對不直觀,也不引起注意力的方式來交流。
木柯和他用鍵帽交流,白柳就已經是踩了苗高僵這個智力值比較高中年男人很可能對數碼工具認知不夠的知識空隙了,但苗高僵也不可能全無察覺。
苗高僵兩次察看木柯的面闆,這兩次鍵帽上的空隙都不一樣,因為都處於單邊在等待對方回消息的間隙——這是兩個人共用系統背包裡的道具交流無法避免的一個空隙。
苗高僵多半已經意識到這個鍵帽在不停改變,但是由於對這一塊知識的匱乏,苗高僵就算是拿到了鍵盤,也不能很清晰地了解到他和木柯到底交流了什麽信息——這也是白柳選擇鍵盤作為交流道具的原因之一。
那麽很明顯,他對於即將進行搶奪戰的苗飛齒和苗高僵而言是一個不安定因素,這種不安定因素在一個很吃生命值的二級遊戲裡是很緻命的,為了確保成功通關,更為保險的做法當然就是直接做掉他,所以白柳推測自己的死期應該很近了。
在這之前,白柳覺得有必要將自己身上最有價值的東西移交給小白六。
也就是這個中間被掏空的,破損硬幣狀的遊戲管理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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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教導了小白六具體的遊戲管理器和他的個人技能的用法,這小朋友一開始有點迷惑,但很快就上手了,對自己所處的現實是個多人大型遊戲的事實接受的相當的快,完全沒有需要白柳做出闡述,這小朋友很快就開始自主地在系統商店裡暢遊了。
在白柳走之前,小白六看著白柳問:“你之前告訴我那兩個遊戲的具體過程,就是為了現在能讓我很快的適應這個所謂的遊戲管理器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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