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科幻空間 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

《我在無限遊戲裡封神(我在驚悚遊戲裡封神)》第148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狗徹底崩潰了,他飛跑著,如果不是張傀的傀儡線還拉著他,他已經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他奮力甩開背後的劉果果跑著。

   他明明在烈焰焚燒的車站裡奔跑,但車站突然變成了他曾經工作的那個小巷道,無論他往那邊跑,他都會看到到劉果果血肉模糊的面容,在自己血淋淋的屠宰鋪旁邊微笑著,一邊地對他唱著歌,一邊向他靠近著。

   李狗慌不擇路地跑著,但他身後的劉果果突然變成了好幾個他那麽大,她笑眯眯地抓住不停慘叫的李狗的手腳,然後面帶甜笑地把他放在了豬肉的案闆上摁住,她垂下眼眸一邊輕哼著歌曲,一邊一下一下地用尖刀插入他的腹部,剔開他的骨頭和內髒。

   就像是當初李狗對她做的那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

痛!

停下!

別砍了!

”李狗慘叫到眼珠子都凸出來了,但在他下一次叫出聲的時候,劉果果似乎是覺得他煩,一把把尖刀的刀尖插入了他的喉嚨,刀尖在她的輕快的歌聲裡在李狗的喉嚨裡轉了一個圈。

   “那是懦夫的表現~”她愉悅地唱著。

   鮮血頓時噴湧而出,李狗在劇痛中乾嘔了幾下,他快撐不住了,他剛剛痛得失禁了,現在小腿都還在打擺子。

   但就算這樣,李狗也被傀儡絲拖著走,他一邊吐著血一邊被傀儡絲拖拽著向水庫靠近。

   李狗的四肢都已經被劉果果給砍碎了,雖然是幻覺,但李狗在自己潛意識裡投射出來的幻覺劉果果地不斷攻擊下,完全清醒不過來,他雙目空洞地拖著自己的四肢,在火焰灰燼中爬過車站。

   劉果果趴在他的身上,一下一下地用刀割著李狗的頭皮,李狗就算是痛到極緻,也一個字都喊不出來,隻能流著眼淚雙目無力地睜大,喉嚨裡一股一股地湧出血來。

   在幻覺裡,李狗的衣服和下巴都已經全被血打濕了,但現實卻是這人像條死狗一樣突然在地面上就抽搐了起來,在地上翻白眼。

   其實什麽都沒有發生,李狗隻是被自己臆想出來的恐怖幻覺折磨著。

   李狗殺人的時候從來沒有把劉果果當成過一個人,殺她就像是殺一隻豬那麽簡單,自然也不會覺得愧疚,他原本是不會有這些把他折磨到自己發瘋的幻覺的,因為他潛意識裡就從來沒有畏懼過劉果果。

   他知道自己可以輕易決定這小姑娘的命運,就像是決定一隻對他沒有抵抗力的小貓。

   但白柳突然把劉果果從一隻對他毫無反抗力的貓,變成了一個可以把他送上絕路的人,他潛意識裡的恐懼突然覺醒,他意識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麽。

   我原來殺了一個人。

   劉果果原來是一個人,原來她是這麽痛的。

   李狗背著劉果果,用手肘撐著地面,最終一步一步艱難地爬到了水庫,他艱難地喘著氣,劉果果貼在他的背上,血和他的血混在一起,黑色的長發在他頸部打折卷,李狗理智上知道這是一個炸彈,但現在這個炸彈就是劉果果,被他殺死,砍死,強。
奸過的劉果果。

   她好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在李狗的肩背上唱著隻有一個人能聽到的歌:

   “也許我沒有天分,但我有夢的天真,我將會去證明用我的一生,也許我手腳比較笨,但我願意不停探尋……”

   “就算鮮血灑滿了懷抱,繼續跑,我也會帶著赤子的驕傲。

   劉果果是一個美麗的,漂亮的,努力的,懂事的,愛吃豬肉的十七歲女孩,她馬上要高考了,她要去一所很好的師範學校做老師,她愛唱《追夢赤子心》,笑起來的時候撩一下自己耳邊的長發,這個世界上原本沒有什麽能打到她,就算她被強奸了了,她或許會哭鼻子,會難過,會歇斯底裡地大罵或者蜷縮在自己的房屋裡。

   但一切原本都還有可以重來的機會,這又不是她的錯,她不必為了這種事情一輩子不好過。

   她原本有機會把這個事情變成一個疤痕。

   但也隻是原本。

   李狗閉了閉眼睛,他留下渾濁的眼淚,哽咽著張開了嘴,他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什麽也沒有說,血從他喉嚨裡湧了出來,李狗不甘地睜大了眼睛,背後的劉果果抱著他的脖子,唱完歌之後輕笑了一聲,帶著他墜入了水庫中。

   無數的氣泡翻湧在水面上。

   “砰”的一聲,炸彈爆炸了。

   李狗在水庫邊被炸成了無數細小的骨頭和碎末,就像是劉果果那樣。

   水庫緩緩地崩塌,水從缺口裡湧出。

   女孩子清脆的笑聲在水庫邊上似有若無地響起,好似冷冷嘲笑,但很快這笑又消失不見,毫無痕跡。

   【系統提示(對全體玩家):玩家李狗生命值清零,確認死亡,退出遊戲】

   車廂內。

   被盜賊兄弟追趕的一行人竭力地跑著,牧四誠提溜著白柳一馬當先,跑在最前面,後面的張傀他們都在收集碎片。

   但很快這群人就要撐不住了,沒有杜三鸚幫忙吊開盜賊兄弟,所有人的道具和各方面數值也被消耗到了最後,但是盜賊弟弟和哥哥這一對怪物兄弟卻因為被搶了碎片這一次的進攻特別猛烈。

   如果再被追一會兒,等盜賊弟弟的大招蓄滿,他們很有可能就要全軍覆沒了!

   牧四誠一個閃躲吊在吊環上,出氣不勻地看向白柳,臉色蒼白:“白柳,我要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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