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涅槃 第三十五章:來自妖孽美男的吻【3】
美人楚楚動人含着惶恐與崇敬的目光,霎時将柯易臉上的不悅沖散,加之她是擔憂自己妹妹,一下子就讓人好感倍增,于是柯易問道:“不知令妹何處?
”
“小女子的妹妹便是她。
”鳳獨悠霎時露出一個極其甜美的笑容,不過她的纖纖玉指一指,頓時讓所有人的臉色都一變。
鳳獨悠指的自然是鳳獨舞,而鳳獨舞此刻因為椅子不大,被水鏡月攔在懷裡,坐在水鏡月的膝蓋上。
雖然這個大陸因為強者為尊,女子的地位極高,隻要有能力照樣可以養無數面首,可是在強大的男人面前,女人依然是低下的,除了能夠帶來利益的聯姻,大多數女人在男人眼裡也依然是一個工具。
故而除非嬌寵到了一種境界,否則一個強大的男人是絕不會在衆目睽睽下讓一個女人坐在他的膝蓋上。
對于水鏡月這樣的男人,更加是不可想象的事情,而原本都不敢朝着這邊看,怕得罪水鏡月的人看到這一幕,可想而知有多麼震撼,那些女子的目光更是能夠燃燒出實質的怒火,恨不得将鳳獨舞給燒成灰。
對于這些目光,鳳獨舞隻想翻白眼,她才不想跟這個男人扯上關系好不好,這些人都看不出她是被威脅的麼?
衆人看到這一幕,還有誰不明白水鏡月是多重視鳳獨舞,而水鏡月又是誰?
五宗連玄天鏡都敢用的人,生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這位祖宗,這位祖宗要護着的人,他們五宗也隻能捧着。
故而姚振子當即霍然起身,厲聲呵斥鳳獨悠,“哪裡來的蠢貨?
”
話音一落,姚振子袖袍一揮,一股強大的力道向着鳳獨悠襲去。
鳳獨悠驚恐的睜大雙眼,心下懊悔不已之時,另一道力量從一邊射來,堪堪在鳳獨悠的面前将姚振子的力道截下。
姚振子見此面色鐵青的看着出手的雲傾歌,就連雲山也吃驚的看向雲傾歌。
迎着所有人的目光,雲傾歌卻施施然的站起身,茶色的雙瞳對上水鏡月:“尊駕身份尊貴,本不應冒犯,可情勢所迫,還望尊駕見諒。
”
“傾歌——”
雲傾歌的話無疑是要水鏡月接受玄天鏡的檢查,這讓五位長老臉色一白,雖然妖獸不乏強者,可在人類看來就是低賤的東西,所以被懷疑成妖獸無疑是恥辱,而要求接受玄天鏡的檢查那就無疑是羞辱。
其他人都是礙着五宗的威壓,在五宗地盤不得不低頭,可水鏡月是什麼人,是他們五宗聯合起來都懼怕的人,雲傾歌要水鏡月接受玄天鏡的檢查,五宗能不感到懼怕?
可是雲傾歌在五宗的地位,他一出口已經足以代表五宗,如今就算反駁了雲傾歌也于事無補,故而幾位長老都忐忑的看向水鏡月。
出乎幾位長老的意料。
水鏡月很坦然的颔首:“無妨。
”
水鏡月的話讓五位長老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柯長天瞪了雲傾歌一眼,又目光淩厲的掃了一眼罪魁禍首,已經被吓得癱軟在椅子上的鳳獨悠,才對柯易點了點。
柯易會意,立刻對玄天鏡發出信号。
玄天鏡在高空一轉,一束蒼白的光朝着水鏡月和鳳獨舞射了下來。
就在那束光射下來的瞬間,水鏡月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擡起鳳獨舞的下颚,深邃的鳳眸充滿魅惑的凝望着鳳獨舞,低聲道:“小東西,我為了你受了如此大的屈辱,你是不是應該安慰我一番。
”
動聽的聲音一落,水鏡月便傾身,略顯冰涼的唇瓣印上鳳獨舞柔軟溫軟的唇瓣,在鳳獨舞瞪大雙眸之下,出其不意的撬開鳳獨舞的貝齒,霸道不容拒絕的加深了這個吻。
鳳獨舞感覺到一個溫軟的東西探入她的口中,正要掙紮反抗,一道強烈的光投射下來,刺得她睜不開雙眼。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驚呆了,看着那一對在光暈下深吻的男女,那男子如同修煉成仙的妖孽,如天神一般高貴,卻又如同妖孽一般魅惑。
在場的女子無不深深渴望着自己能夠變成被他深吻的女子,哪怕為了這一個吻粉身碎骨也值得。
“咳咳……”五位長老畢竟是一把年紀的人,看到玄天鏡下二人都沒有異樣,便對柯易使了一個眼色。
等到那一束光收回,鳳獨舞能夠睜開眼睛,猛然一把推開水鏡月,目光似鋒利的冷劍:“你記住,我這個人從不吃虧,今日我受制于你,難保有一****不會落在我手上,屆時我定會十倍百倍的讨回來!
”
水鏡月染上妖魅之色的鳳眸含笑看着鳳獨舞,修長如玉的食指輕輕觸碰着鳳獨舞被他吻紅的雙唇:“本君等你報複的那一日。
”
“既然諸位都沒有被妖獸所控,那麼我們這就請出上古神獸内丹。
”場上柯易的聲音傳來。
鳳獨舞與水鏡月的目光頓時都被吸引,中間空出的地闆上印着的蓮花圖案突然凸了出來,并且緩緩的升高,升至約莫一米左右,蓮花突然開了,蓮花的中間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猶如夜明珠一般熠熠生輝的珠子懸空着,肉眼能夠看得到的能量化作實質的紫色光暈萦繞着珠子,與蓮花互相牽扯着,牽扯之間似乎還有激烈的碰撞,以至于閃爍着無數閃電般的光。
内丹一出,頓時有一股濃郁的元氣散開,所有的人都開始凝神靜氣吸收。
鳳獨舞也感受到,她也本能的吸收元氣,然而這股元氣一進入體内,就被她封住的純陰之氣給排斥開來。
蓦然睜開眼,鳳獨舞低聲道:“這内丹有異。
”
原本看着内丹的水鏡月聞言,好看的劍眉一挑,低頭看着她:“有何異處?
”
鳳獨舞白了他一眼,沒有開口。
水鏡月眸光沉了沉,指尖再度擡起鳳獨舞的下巴,笑得萬分危險:“你是懷念本君的吻麼?
”
鳳獨舞一把打落水鏡月的手,冷冷的看着他:“不過是一種直覺而已,這東西有沒有異,你難道不比我更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