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使館。
吳清流急得滿頭大汗。
前方傳回來的消息讓他整個人如墜冰窟,甚至讓他感到窒息。
東瀛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強行獵殺陳江河。
“前線怎麼樣了?
”吳清流看見下屬從門外走進來,立即開口詢問。
下屬立即說道:“吳先生,前線傳回來最新消息,據目擊者聲稱——現場總共有一十三架武裝直升機墜毀,可以肯定的是這是陳先生的手筆。
”
吳清流嚯地起身,身軀因為激動而顫抖。
“你——”
“你沒有在逗我開玩笑?
”
下屬答道:“茲事體大,我怎麼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吳先生若是不相信,我可以将前線的照片發給您過目。
”
“發過來!
”吳清流喝道。
不多時。
吳清流的電腦屏幕上出現了前線的照片,以及幾段視頻。
當他目睹長劍摧毀直升機的時候,震驚得目瞪口呆,喃喃自語道:“陳先生比我想象中要強得多,現在他已經扛住第一波攻勢,可是接下來的攻勢仍然不明朗。
東瀛的戰鬥機可都是米特利供應的,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那批戰鬥機之一!
”
該怎麼辦?
他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早在半小時之前。
吳清流就已經聯系過東瀛的外務部門,試圖與德川康介取得直接聯系,然而東瀛的外務部門始終來回推诿,導緻吳清流沒辦法與德川康介取得聯系。
很顯然。
這是德川康介的授意,否則對方不敢這麼嚣張。
“小鬼子意圖先斬後奏,完全沒有把我們泱泱華夏放在眼裡,他們真以為米特利會為他們撐腰到底麼?
”吳清流沉着臉喝道,試圖再次聯系外務部門。
這一次。
對方直接切斷通訊,甚至沒興趣搭理吳清流。
“該死的!
”吳清流罵道。
“小王,給我準備車!
我要親自去東瀛首席官邸,要當面質問德川康介,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
小王應下。
她前腳剛離開,吳清流桌子上的電話後腳就響了起來。
吳清流立馬接通,“喂,這裡是華國使館,我是吳清流。
”
電話裡傳來秦鐘山蒼老的聲音,道:“小吳,前線戰況如何?
可有最新消息?
”
“您是秦老?
”吳清流驚訝。
秦鐘山嗯了聲,“不是我,還能是誰?
說說吧,别浪費時間。
”
吳清流立馬挺直腰杆,向秦鐘山彙報他現在所獲得的消息,并且說道:“秦老,華國方面必須要向東瀛直接施壓,否則陳江河生死難料。
他已經扛過第一波攻勢,這第二波攻勢依我之見似乎有點懸。
”
“東瀛這幫王八羔子,名副其實的僞君子!
”秦鐘山氣得破口大罵,随後對吳清流說道:“你先前往東瀛首席的官邸,我這邊與京城的幾位長老商量對策,一有消息會馬上通知你。
”
“記住!
”
“東瀛可以為了殺死陳江河而不惜一切代價,我們華國理應為了保護陳江河而不惜一切代價!
”
這是等同的!
吳清流應下,馬上乘車前往德川康介的官邸。
一路上吳清流的心情十萬火急,恨不得身上長了雙翅膀,讓他能夠瞬間抵達目的地。
走走停停之後,吳清流再次發現問題。
平日裡這條路暢通無阻,今日竟然寸步難行,分明是東瀛所施展的緩兵之計!
“媽的,真特麼賤!
”吳清流爆粗。
彼時。
松島家族的莊園内。
陳江河與吳茵已經離開這座莊園,隻是來到莊園外面的時候,二人不約而同停下腳步。
在他們面前,整整齊齊停放着十輛坦克,以及數目不詳的戰車!
除此之外。
還有數百名荷槍實彈的東瀛士兵正虎視眈眈盯着陳江河。
吳茵緊張到了極點,心髒幾乎從嗓子眼跳出來。
她可以肯定。
一旦對方開火,他們都得玩完。
吳茵下意識望向陳江河。
卻見陳江河面色鎮定,似乎沒有被眼前的陣仗吓住。
難道說……
陳先生還有辦法?
不等吳茵細想,東瀛士兵紛紛舉槍,瞄準陳江河與吳茵的腦袋。
一聲令下。
數百人齊射,子彈如雨滴落下。
吳茵閉上眼睛,暗道這次應該是玩完了。
等待了片刻。
預想中的劇烈疼痛并沒有傳來,她甚至覺得自己好好的,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吳茵緩緩睜開眼,奇特的畫面映入眼簾。
一層閃爍着淡白色光芒屏障擋在二人身前,使得如雨滴一樣的子彈無法穿透,更别說對他們造成任何傷害。
“這是……”吳茵低語。
陳江河神色已經變得冷漠,語氣更是如冰川般寒冷,“想殺我,這點兵力遠遠不夠。
”
“去!
”
話音落下。
屏障閃爍着更加耀眼的光芒。
被阻擋在屏障上的子彈,紛紛倒飛出去,速度比之前更快!
噗噗噗!
一朵朵血花從這些東瀛士兵身上綻放,一條條生命被陳江河無情收割!
對于東瀛士兵而言,這與世界末日沒有區别!
有些士兵被吓得膽子破裂,扔下手中的步槍轉身就跑,陳江河卻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一道道内氣從掌心飛出,追殺漏網之魚。
在吳茵收縮的瞳孔中,不下三百名士兵被斬殺!
留在他們面前的,隻剩下冰冷冷的坦克與裝甲車,這些裝甲車身上已經沾染駭人的血肉。
吳茵幹嘔了幾下。
陳江河笑着說道:“你是不是害怕了?
”
吳茵勉強挺直腰杆,頂着一張蒼白的臉蛋故作鎮定說道:“确實有點怕,不過這些人都該死。
我越來越相信,陳先生能夠帶我安然離開。
”
“謝謝你的信任,你的直覺是對的。
”陳江河又說。
“陳先生,他們要開炮了!
”吳茵突然開口。
裝甲車與坦克都把炮口瞄準陳江河,在不到二十米的距離内,這些炮彈足以轟殺武道宗師。
不會有任何懸念!
陳江河寒聲說道:“看來他們還是不記打,連直升機都已經被我斬落,區區坦克與裝甲車又算得了什麼?
”
锵!
長劍再次出鞘。
陳江河握劍于身前,劍身綻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一劍斷山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