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
張小樓撥通陳江河的電話,語氣中暗含急切,“是陳大哥麼?
溪苑可能出事了!
”
電話那頭的陳江河眉頭一皺,“怎麼回事?
你慢慢說來!
”
“是這樣的……”
張小樓将周淑婷的所見所聞一五一十告訴陳江河,生怕時間來不及。
陳江河沒有說話。
越是如此,越是讓張小樓的心頭感到可怕的壓抑。
她知道,陳大哥生氣了。
陳江河說道:“我知道了,你代我跟周淑婷說聲謝謝。
我現在聯系溪苑,同時也麻煩你幫我盯緊點劉魁還有程小安。
”
“好的陳大哥,我辦事你放心。
”張小樓應下。
挂了電話。
陳江河立即給劉溪苑打電話。
臨州大學後門。
這兒存在着一條小吃街,臨州大學的學生經常來小吃街消費,所以人氣倒也不錯。
劉溪苑懷着焦急的心情趕往小吃街的盡頭,生怕三哥找她有很重要的事情,出于對陳江河的擔憂,以至于她忽視了一些細節。
直到抵達小吃街的盡頭,她才意識到不對勁。
這兒哪有三哥的影子?
劉溪苑停下腳步,打算回學校聯系上陳江河再說,她剛轉身就被身後突然出現的兩名漢子吓了一跳!
她壓根不知道,這兩人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經過最初的恐懼,劉溪苑立即低下頭當作沒看見二人,想要從旁邊的空隙走過去。
沒走兩步,兩人再次攔住她。
很明顯。
兩個漢子就是沖着她來的。
劉溪苑大驚失色,連忙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
”
其中一名漢子說道:“别管我們是什麼人,你隻要知道有人想見你就是了。
跟我們走一趟吧,希望你識趣點别逼我們動手。
”
劉溪苑自然不肯就範,立即拿出手機想要給陳江河打電話。
還沒來得及按号碼,那名漢子就将粗魯地将劉溪苑手機奪走,惡狠狠說道:“我已經說了,别逼我們動手,你卻充耳不聞。
”
叮鈴鈴!
劉溪苑手機響起鈴聲。
匆匆一瞥間,劉溪苑分明看見那是三哥打來的電話,急得想要把手機搶回來。
不過她隻是個二十歲的女生,哪裡是魁梧漢子的對手?
那名漢子将劉溪苑推開,然後将手機粗魯地關機,嘴裡罵罵咧咧道:“什麼玩意兒?
跟我們走,廢話少說!
”
二人一左一右,将劉溪苑拖上一輛面包車。
當車門關上,留給劉溪苑的隻有絕望,她張大嘴巴呐喊卻已沒有人聽見。
那名魁梧漢子似是覺得她叫聲有些煩人,一記掌刀砍在劉溪苑脖子上,使得劉溪苑當場陷入昏迷。
面包車載着劉溪苑駛向未知的前方。
電話的另一頭。
陳江河打了幾次電話都無人接聽,最後甚至還關機了!
這讓陳江河火氣蹭蹭往上升!
“王八蛋,居然敢對我妹妹動手,看來我之前還是太仁慈了!
不把你們這些人殺怕,壓根不知道疼字怎麼寫!
”陳江河腦海中浮現出李文熙的模樣,若是知道這個人心腸如此歹毒,那個晚上他就不會這麼輕易放過他。
冷靜下來後,陳江河喃喃道:“若是傷着溪苑一根汗毛,我要讓你全家陪葬!
”
他從來都是個霸道的人!
原以為回到都市,就要收斂自己的鋒芒,按照都市置頂的規則辦事。
但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挑釁陳江河底線,已經讓陳江河忍無可忍,陳江河必須拿個人來開刀!
這個人,就是李文熙!
原本那個死在陳江河刀尖下的人應該是許政年,隻是李文熙趕着來送死,陳江河又怎麼可能放過他?
他立即動身,前往臨州大學!
彼時。
臨州大學。
張小樓和周淑婷下樓沒多久就看見了鬼鬼祟祟的程小安,程小安看見張小樓向自己走來,急忙假裝看周圍的風景。
同時還幹咳兩聲,提醒身旁的劉魁别說漏嘴。
“程小安,你給我站住!
”
張小樓走到二人面前,程小安急忙賠笑臉問道:“張同學,你喊我?
”
劉魁悶聲不語。
張小樓質問道:“你們把劉同學帶去什麼地方了?
你們現在告訴我還有挽回的餘地,如果你們執迷不悟的話,下場會很慘!
”
程小安心中有些不安,生怕自己做的事情露餡。
劉魁斜睨了眼程小安,心說程小安就是個笨比,他大大咧咧說道:“張同學,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劉同學什麼亂七八糟的。
沒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就先走了?
”
張小樓伸手攔住二人,不讓二人離開。
“喲?
”
“這是要胡攪蠻纏?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總不能無中生有吧?
”劉魁雙手一攤,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
張小樓瞬間來氣了。
這兩人如果不是有家庭背景的話,壓根進不了這種高等學府,居然還幫李文熙做這麼肮髒的事情!
洶湧的怒火幾乎讓張小樓失态,她寒聲說道:“劉魁,還有你程小安!
我已經知道你們做過的事情,但如果你們依然抵賴不承認的話,我保證會讓我爸爸找你們父輩的麻煩!
你們最好用心去想想,你們的父親有沒有跟我爸爸叫闆的底氣!
”
“别忘了,你們的父輩遠遠不如李文熙的父輩。
”
“他們承擔不起風險!
”
二人臉色變得難看。
他們的父親相比于李東耀來說就是小卒,如果張千鶴真的找他們兩人父親的麻煩,李東耀還未必會幫二人抵擋風雨。
“我隻給你們一分鐘時間考慮,如果一分鐘之内還不把事情如實說來,我保證你們會後悔。
”别看張小樓平時待人和善,溫順得就像一隻小白兔。
實際上。
她從小就在枭雄張千鶴身邊長大,對某些事情早已耳濡目染,又怎麼可能是真正的小白兔?
程小安咽了咽口水,明顯已經怕了。
劉魁也有些慌亂,但又很快穩定下來,瞪了眼程小安後對張小樓說道:“張同學,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說我帶走了那個什麼劉同學,有什麼證據麼?
你也别把張千鶴搬出來,如果張千鶴能把手伸入系統内的話,上頭早就容不下他。
”
“不信的話,咱們走着瞧!
”
張小樓生氣了。
她盯着劉魁,竟讓後者頭皮微微發麻。
“你确定,要一條路走到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