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對我動手?
”
陳江河語氣平靜,沒有絲毫波瀾。
淩銳冷哼道:“不對你動手,對誰動手?
你剛才扇了我一巴掌,我一定會還回去十巴掌。
”
“那你剛才扇了閑老多少巴掌?
”陳江河反問。
“關你屁事!
”淩銳大怒。
陳江河發出聲冷哼,“多的我就不計較了,我會還你十巴掌,直到你意識到自己犯了錯誤。
”
閑雲舒聞言竟然有些擔心淩寶閣的這些人,不由得歎道:“你們最好不要跟小陳作對,沒有好下場的。
”
淩銳哈哈大笑,仿佛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淩北更是直接打斷閑雲舒的話,“得了吧,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蟊賊而已,能有什麼本事?
我倒要看看,他在我淩寶閣面前還有什麼還手之力!
”
“動手!
”
話音落下。
幾名淩寶閣的夥計立即沖陳江河揮拳。
淩銳冷眼旁觀,嗤笑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就憑你也配在淩寶閣面前叫嚣?
真是不知死活,我倒要看看你有幾斤幾兩。
”
這句話剛說完,淩銳就看見了令人汗毛倒豎的一幕——
一名淩寶閣的夥計被擊飛!
淩銳由于躲閃不及時,被這名倒飛出來的夥計壓倒。
“哎喲!
”
“你們在幹嘛?
連一個人都解決不好?
”淩銳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夥計,破口大罵起來。
夥計方才被陳江河一拳擊中肩膀,疼得在地上翻滾不停,哪有心思理會淩銳的辱罵?
“沒用的東西!
”淩銳大罵道。
隻是還沒罵個痛快,又有一人倒飛出來。
淩銳這次終于閃躲及時,這才沒有被再次壓倒。
被擊飛的第二人,同樣露出痛苦的表情,讓淩銳心中感到陣陣寒意。
剩下的幾名淩寶閣夥計更加不可能是陳江河的對手,隻是一個照面而已就被陳江河全部打趴在地上,把淩家父子二人都看傻眼了,他們完全無法理解這世界上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人類?
似乎……
陳江河還沒有出汗?
淩銳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下一刻。
陳江河冷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并且也走到了淩銳的面前,使得淩銳下意識後退兩步與陳江河拉開距離。
可。
陳江河豈能讓淩銳從容脫身?
他的手掌按在淩銳肩膀上,使得淩銳動彈不得。
“你,你想幹什麼?
”淩銳質問,底氣明顯不足。
陳江河冷笑道:“當然你揍你,還能幹什麼?
”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淩銳的右臉頰幾乎被扇爛,疼得淩銳尖叫不停。
閑雲舒見狀心中暗道:“我早就說過,千萬不要跟陳江河作對,後果不是你們能夠承受得起的。
”
現在報應可算來了。
淩北看不下去,立即開口要求陳江河停下無端攻擊。
陳江河寒聲說道:“老東西,你最好給我閉上你的嘴巴,否則我連你也不會放過。
”
淩北生怕這把火燒到自己身上,于是痛快地閉上了嘴。
當然。
他不會輕易就範,而是通過手機聯系自己的女婿,讓施政斌馬上帶人趕來聚寶齋。
做完這些之後,淩北才松了口氣。
另一邊。
陳江河足足扇了淩銳十記耳光,臉頰都已經開裂了,讓淩北看着心疼不已。
更令他覺得過分的是,陳江河還拎着淩銳的脖子走到閑雲舒面前,對淩銳說道:“下跪,給閑老道歉。
”
淩銳徹底怒了,“你他媽的是不是腦子有病?
我要給這個老東西下跪,豈不是白白挨了十記耳光?
男兒膝下有黃金,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可能給閑雲舒這個老東西下跪!
”
他知道施政斌已經在趕來的路上,所以有恃無恐。
陳江河二話不說,擡腳踢中淩銳的後膝蓋窩上,使得淩銳整個人跪倒在地上。
他掙紮了幾下,卻被陳江河死死按着肩膀,使其動彈不得。
“你松開我!
”淩銳大叫。
陳江河沉聲說道:“閉上你肮髒的嘴巴,聽着就令人厭惡。
你是自己給閑老磕頭,還是我幫你?
”
淩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身怒斥陳江河,“差不多得了,我兒子已經給閑雲舒下跪,你還想怎麼樣?
”
“我還想怎麼樣?
”陳江河冷哼。
“我當然想把他殺了,可惜殺不得,所以隻能讓他下跪受點罪。
怎麼,你也想下跪?
”
淩北臉色陰晴不定,最終還是不敢開口激怒陳江河。
淩銳下場很慘。
由于他的嘴巴很硬,所以陳江河直接按着他的腦袋往地上砸,足足砸了三下才罷休。
淩銳的腦袋也因此流血,可謂極其狼狽。
閑雲舒看見陳江河似乎還想繼續動手,也覺得事情差不多了,便起身對陳江河說道:“小陳,我覺得這樣就挺好的了。
就是可惜了我店裡的這些藏品,這次的損失估計在七八十萬上下。
”
陳江河淡淡笑道:“閑老,這點你可以放心,我會讓他們十倍奉還。
”
閑雲舒欲言又止,想來陳江河并不了解淩寶閣的性子,根本不可能賠這麼多錢的。
甚至有可能一分錢都不賠。
最壞的結果是,等陳江河離開之後,淩寶閣會仗勢欺人排擠聚寶齋,使得東海沒有聚寶齋的立足之地。
想到這裡。
閑雲舒又是一陣歎息。
淩銳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狠狠瞪了眼陳江河之後就躲在淩北身後不敢直面陳江河,淩北冷哼道:“姓陳的,你這回死定了。
我女婿已經趕過來,一定會把你抓起來!
”
閑雲舒也為陳江河捏了把冷汗。
施政斌可不是鬧着玩的!
他正要勸說陳江河離開,施政斌的聲音就傳進了聚寶齋,“誰他媽膽子這麼大敢在古玩街鬧事,我看你是活膩了吧?
”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施政斌帶着幾名巡邏人員進入聚寶齋,一眼就看見了受傷嚴重的淩銳,淩銳當即訴苦道:“姐夫,你快把這個姓陳的小子抓起來,就是他偷走了我們淩寶閣的五色石,還把我們的人打傷了!
”
“還有這種事?
”施政斌挑了挑眉頭,目光落在陳江河身上。
“既然如此,把他抓起來帶回去審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