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沒看秦朗表情,張着大嘴巴,望着甯奕殊。
真走啊?
連長,你連媳婦都留不住!
唐豆趕緊推米粒:“你快去呀,快!
”
看着點,不許妖豔貨色勾搭嫂子!
米粒:“……”
用的着你催!
她帥氣的甩了下短發,大踏步跟上甯奕殊。
唐豆看着人都走了,回頭跳上副駕駛座位。
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生氣:“那什麼孟,太不要臉了!
”
“醫院那天,明明是連長您先去的,護住嫂子的是您對吧?
”
“那天的功勞,他搶;今天,他還搶!
”
“哼!
”
怎麼連長不說話?
唐豆一回頭,這才發現秦朗的埋怨的眼神。
剛才,他是不是錯過了領導的暗示?
唐豆腦門三條大大大的粗線。
沒有第一時間領會領導意圖。
完了〒︿〒
唐豆立刻轉移話題:“連長,剛才領導找您什麼事?
是不是有任務!
”
秦朗這才想起來,剛才還有一通領導電話。
他猶豫了一下。
其實也不着急。
不過媳婦都走了,他不想閑着。
秦朗默了默,吩咐:“去西城監獄!
”
“好嘞!
”唐豆揚聲答應,并松一口氣。
我真是機智的豆豆。
但是車子半天沒動。
秦朗:“……”
唐豆:“……”
兩個人默默解開安全帶,換了個位置。
唐豆去了駕駛座,秦朗坐回副駕駛。
暈了。
一定是氣暈了。
…………
西城監獄,是關壓重要犯人的地方,錄屬與安全局,由部隊保護。
許娜剛被轉移到那裡。
工作人員打開牢房的門,對秦朗說:“同志,許娜被犯罪集團刺殺下毒,可能說話困難,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
上頭說,抓住許娜的部隊同志,有事來審問。
但是許娜被下毒,說不了話。
秦朗聞言,一愣。
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但是他還是走進去。
這是一間狹小的房間,一張床,一個坐便池,和一個洗臉池。
許娜卧在床上,出氣多,進氣少。
明顯要死的模樣。
醫生救不了她的毒,現在任她自生自滅。
秦朗走過去,立在床頭。
許娜察覺到有人來,睜開眼睛,見是秦朗,咧嘴笑起來:“啊……”
她聲音嘶啞,果然不能再說話。
秦朗默默從兜裡,掏出那張照片,讓許娜看。
許娜見了,瞳孔一縮。
秦朗拿到這張照片,說明基地已經被攻陷。
她伸出手,想抓住照片。
秦朗收回去,說:“許娜,我在你們基地找到你的照片,你覺着做你的遺照,怎麼樣?
”
照片上的許娜,挺美的。
許娜怒目而視,掙紮着要往上起。
秦朗摁住她:“你想活嗎?
”
“……”當然想。
許娜眼睛一亮,發出求生的光芒。
秦朗勾起嘴角:“想活,就告訴我,這張照片在哪拍的?
”
“……”許娜長大嘴,可是發不出聲音。
她想活,可是不能說話。
許娜急的撓床。
秦朗見狀,很失望,轉身要走。
“你……”許娜想活。
她聲嘶力竭,也要發出一個聲。
秦朗猛的轉身:“什麼地方?
”
許娜背過氣去!
秦朗:“……”
他在犯罪組織的基地,發現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許娜的全身照。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拍這種照片,但是照片的背景裡,有一個人影。
是秦嶺的。
自己的父親,秦朗不會認錯。
他看照片上的拍攝時間,是去年三月份,父親失蹤的第三年。
秦朗激動了,父親很可能沒死。
照片沒有顯示地點,連個商店招牌也沒有,就是一條黃土大道。
秦朗想找許娜問清楚,于是申請見許娜。
沒想到,白來一趟!
出了西山監獄,秦朗回到車上,面容冰冷。
唐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戰戰兢兢:“連長,要去接嫂子嗎?
”
提甯奕殊,能不能緩和秦朗的情緒?
秦朗沒說話,不過臉色确實緩和了。
唐豆擦把冷汗,再次為自己的機智點贊。
他發動汽車。
秦朗突然開口:“唐豆,我和你嫂子,領過證了,對吧?
”
唐豆:“……”
對啊,他和曹猛親自見證。
就是别人還不知道。
秦朗又說:“我們都受法律保護了,怎麼還有人那麼不要臉的往上湊?
”
做人那麼不善良,小心遭雷劈!
唐豆:“……”
他除了專心開車,還能說什麼?
“唐豆,你說,怎麼打動女人的心?
”秦朗一臉嚴肅。
唐豆:“……”
他怎麼知道?
他連小姑娘手都沒牽過。
你問單身狗這個問題,良心不感覺痛嗎?
但領導問了,你就得回答。
唐豆苦思冥想半天:“連長,送金銀首飾和珠寶,女人最愛!
”
不有廣告詞嗎?
千嬌百媚,一鑽傾心。
說明鑽石能打動女人的心。
秦朗深以為然:“嗯,去長街最大的珠寶店!
”
孟澤洋的出現,讓他産生了危機感。
臭不要臉!
秦朗用最快的速度,買了珠寶店裡最貴的鑽石項鍊。
反正他工資從來沒花過,有錢!
唐豆不解:“連長,你為什麼不買鑽石戒指?
”
“有了!
”就是沒送出去。
今天晚上就給甯奕殊套上。
兩人購物完,直接來到醫院。
從秦朗去西城監獄,到購物,到醫院,也才過去不到一個小時。
甯奕殊應該忙完了……吧?
秦朗從兜裡掏出對講機,調好頻道:“洞洞幺,洞洞幺,我是老秦!
”
唐豆:“……”
就不能買個BB機?
…………
甯奕殊在重症監護室看完小媚。
對方因為身體虛弱,又陷入昏迷。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對方見甯奕殊幹什麼。
甯奕殊從病房裡走出來,等秦朗來接的功夫,順便去辦公室看看病曆。
屋裡都是人。
她包裡的對講機響了:“洞洞幺,洞洞幺,我是老秦!
”
衆人:“……”
甯奕殊:“……”
好尴尬。
她強壯鎮定,從包裡掏出對講機,走出辦公室。
孟澤洋就在外面長椅上等着。
見她出來,站起身。
但是甯奕殊直接來到窗戶邊。
窗戶底下,就是醫院的停車場。
她拉來窗戶,用對講機說話:“老秦,我在二樓窗戶上,看見了嗎?
”
秦朗擡頭,看見甯奕殊沖她招手。
他剛勾起嘴角,就冷下去。
孟澤洋出現在甯奕殊身邊。
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