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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0文廷的勢力

九零軍婚有點甜 燕七愛吃魚 5864 2024-09-18 15:25

  “老爺子……”

  回到房間,文青嘴唇動了動,一臉的頹廢。

  文廷的臉都快拉到地上:“閉嘴!

  他徑直走卧室,砰一聲将文青關在外面。

  文青摸了摸鼻子,自嘲的笑了一聲。

  趙管家想了想,上前勸說:“少爺,老爺子對您抱有很大的希望。

  “他現在氣頭上,您等他消消氣。

  “希望?
消氣?
”文青挑眉:“趙叔,你是跟我家的老人了。

  “您說,如果我哥還活着,老爺子會多看我一眼嗎?

  趙管家:“……”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回答,就是答案。

  文青目光閃了閃,轉身坐到沙發上。

  反正他現在已經無處可去。

  就在剛才,瑪納德将他下毒的罪證擺在所有人面前。

  文廷以權勢壓人,可惜他的權勢在S國不管用。

  皇室中有人同他交好,卻因為目前競選的時候,不方便出頭。

  因為頌帕善,進而讨厭文青的婉娜拉聽說此事,派代表來力挺瑪納德。

  瑪納德夫人給了兩個方案:一、文青放棄繼承産業,離開S國;二、接受法律的制裁。

  兩個選擇,他都不能再繼承巨額家産。

  不過是前者體面,後者丢人現眼。

  文廷見沒有回旋餘地,識趣的選了第一種,帶文青離開。

  “給你找條遠大前程,結果自己弄丢!

  “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

  文廷越想越覺着丢人,他打開卧室門,拿着枕頭就朝文青砸:

  “我一輩子的臉,都在這裡為你丢光了!

  文青抱着頭,一點都不反抗。

  看見他窩囊的模樣,文廷更生氣,手下使的勁更重。

  趙管家跟文廷這麼多年,除了文武去世的時候,再也沒見過文廷這麼失态。

  眼看着對方越打越氣,他連忙去攔:“老爺子,老爺子消消氣。

  “少爺在S國一個人,沒有人在身邊教導,難免行事有差池。

  “當務之急,咱們要想個對策,總不能就這麼認輸。

  “哎呦,别打了,您可就這一個兒子了!

  文廷手一頓,舉起的枕頭再也咋不下去。

  看着文青一頭的鵝毛,他長歎一口氣,将砸爛的枕頭扔到地上。

  “唉,消消氣!
”趙管家迅速收起手邊順手的物件,陪着笑說:

  “父子哪有隔夜的氣?

  “老爺子您多想想法子,少爺您說兩句寬心的話。

  “這麼多年,多少難事咱都度過了,還怕這一點?

  “天降大任于斯人,首先苦其心志。

  “少爺一路順風順水,偶爾有點磨難,也是應當的。

  趙管家會說話,勸了左邊勸右邊。

  文廷漸漸恢複冷靜,坐到對面,喘口氣。

  上了年紀,拿着枕頭打幾下,都覺着累。

  老了老了,不能看着自己的子嗣沒有好結果。

  步步為營一輩子,不能就這麼認輸!

  一股狠厲,在文廷目光裡閃現:“也是好事!

  “對方着急将你攆出去,省了我早點露出底牌。

  他出來之前,聯系了暗中布置的國外勢力。

  為的就是将秦朗葬身在異國他鄉,順便給文青撐腰。

  如此更好。

  對方以為自己勝利了,其實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老趙,去聯系那些勢力。

  文廷在送文青來S國的時候,就開始着手布置。

  S國内,有幾股武裝勢力,分散各地,時不時出來給皇室搗亂。

  文青的一股勢力,也隐藏在這些武裝勢力當中。

  本來,他隻想保護文青一輩子穩穩當當。

  如果順利繼承易初,那就是送給文青的保護傘。

  現在對方不給機會,那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

  他布置的那些勢力,放在華國不夠看,也使不上力氣。

  但S小國,還是可以震懾!

  “還有秦朗,他非要跟着來做觀光團的警衛員。

  “你找的殺手聯系不上,我也不是沒人手!

  “這一次,我就讓秦嶺一脈斷子絕孫,讓韓啟山也嘗嘗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

  …………

  甯弈殊和秦朗走下樓。

  瑪納德夫人已經等候在大廳。

  “甯!
”瑪納德夫人心情變好,蠟黃的臉也顯出幾分紅潤。

  她朝甯弈殊招手,沖秦朗和藹的笑了笑。

  秦朗微微點頭,并沒有過去。

  他現在的身份,是華國老幹部們的警衛,明面上不适合跟當地勢力多接觸。

  秦朗松開甯弈殊的手,讓她去見瑪納德,自己找了一個最佳位置,默默保護對方。

  “夫人,看你起色好起來了。
”甯弈殊笑着慰問。

  她沒有問到底怎麼處理文青的,這是人家家事。

  但是瑪納德主動說起:“甯,文青已經被清掃出去。

  “法律文件以及相關文書,易初會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保證他再也無法染指易初。

  “這裡事情了結,甯,你幫我聯系華國的錢大夫。

  “我要去治病!

  因為文青是繼承人,之前阿萊的權勢受限制。

  想侄子繼承家業,瑪納德夫人還需要多活幾年,為他保駕護航一段時間。

  甯弈殊了然,溫婉一笑:“您放心好了,我已經聯系好。

  “您什麼時候動身?

  瑪納德夫人想了想,往旁邊走出去一點距離,壓低聲音對甯弈殊說:

  “甯,我想提攜一個人,你能幫我聯系你們醫院,讓他過去規培一段時間嗎?

  “……”甯弈殊一愣。

  “甯,之前你在對面碰到的那個陳杉,我想起來是誰了!

  “那是我之前醫生的兒子,因為診斷的分歧,跟頌帕善産生了争執。

  “當初我信任文青和頌帕善,誤會了好人。

  “看着他的孩子落魄到擺攤賣煎餅,我很愧疚,想補償。

  甯弈殊明白了。

  原來自己之前猜的沒有錯,真的有狗血故事。

  看來瑪納德夫人的獨子當初出事,然後她被診斷再也不能生孩子,真的有人搗鬼。

  搗鬼的是誰,因為時間久遠,如今根本沒有證據。

  靠猜測也不能定罪。

  甯弈殊惋惜瑪納德夫人的遭遇,當然願意幫忙:“好的夫人,我盡力幫忙聯系,結果就看醫院回複了。

  她沒有打包票,畢竟自己也還是個沒畢業的學生。

  瑪納德夫人滿意的點點頭,餘光瞥見不遠處,目光緊鎖甯弈殊的俊朗男人。

  她笑了:“甯,你丈夫好不容易來一趟,我不耽誤你時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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