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豆坐在車上,對自己的機智非常滿意。
曹猛回頭張望:“唐豆,連長不跟咱回部隊!
”
“連長回家!
”唐豆翻了個白眼。
曹猛一聽,瞪眼:“但是連長不是說,跟咱們一起回部隊審問?
”
任務完成,回去還要給領導彙報呢!
如果不是曹猛開車,唐豆都想扒開對方腦子瞧一瞧,是豬嗎?
他說:“曹猛,回去咱加班審問。
”
“審問完了,才算完成任務,才能給領導彙報!
”
“行動一步,就向領導彙報一次,領導會覺着連長指揮能力不行!
”
曹猛“哦”一聲:“說的也對!
”
“……”唐豆覺着,開塞露應該給曹猛用,通通腦子!
…………
最後,還是秦朗送甯奕殊回家。
到了韓家,大家已經吃過中午飯。
因為不知道他們回來,所以沒留飯。
周姨要去做飯,甯奕殊攔住:“不忙活,我不餓,就想上樓休息。
”
周姨說:“不吃飯不行,我給你切片面包倒杯牛奶,先墊一墊!
”
她自去忙活。
這邊秦朗喝口水,還想回部隊。
韓啟山叫住他:“吳司令打電話了,說你任務完成的很好,後繼工作讓唐豆和曹猛盯着就行。
”
“你昨天一宿沒睡,今天就住家裡,好好休息,明天打起精神繼續幹!
”
秦朗驚訝:“外公,吳司令為什麼給你打電話,說這個?
”
“哼!
”當然是唐豆向領導彙報了前因後果。
韓啟山沒搭理他,狠狠敲碎一個核桃,撿裡面的肉吃。
他得聰明點,要不留這麼一個傻外孫,不放心呢!
打算上樓的甯奕殊,聽見了。
秦朗可以留在家,領導批準的!
真是體貼入微的領導,以後逢年過節一定給吳司令送禮。
甯奕殊轉了轉眼珠,工作上的任務完成了,生活上的任務還沒完成。
大家都是有證的成年人。
要不,趁這個機會,趕緊将事情給辦了!
她翹起嘴角,立在樓梯上,朝秦朗招手:“待會兒,你将面包和牛奶端上來,我有話給你說!
”
秦朗不知道甯奕殊要跟自己說什麼。
他端着周姨準備好的牛奶和面包,慢慢上樓。
周姨仰着脖子,一臉的擔憂:“小甯要商量什麼事,表情那麼嚴肅?
”
這才剛結婚,不會吵架吧?
周姨這麼想,是有原因的。
因為昨天姚培謙在這,說了一句話。
他說秦朗提着生活用品,在一個小區出現。
那什麼意思?
姚培謙不會憑白說沒有目的的話,一定有深意。
周姨想了一夜,想明白了。
那是挑撥離間呢!
太壞了!
人小兩口剛領證,可别因為這個,發生誤會。
周姨擔心的要死,在樓梯口來回踱步,想上去偷聽,又不敢。
韓啟山被她來回晃的頭暈:“老周,買菜去!
”
“早上都買全了,再說大中午,買菜的早關鋪子了!
”周姨一顆心,都在秦朗和甯奕殊身上。
韓啟山扔下小錘:“我想吃三義春的核桃酥,你去買!
”
“……”三義春,在市區呢。
一來一回,要一個半小時。
周姨嘟囔:“好好的,吃什麼核桃酥!
”
但是韓啟山沒有高血壓高血糖,核桃酥吃得!
周姨也想不出什麼理由阻止,隻好怏怏的提上籃子帶上錢包,出去買核桃酥。
她走了,韓啟山也起身:“小李,跟我去釣魚!
”
小李:“……”
他擡頭看看樓上,将兩個人扔家裡,真的放心嗎?
但是韓啟山,已經提着水桶和魚竿,出發了。
小李趕緊跟上。
韓啟山頭都不回的說:“把大門鎖上!
”
“啊?
”家裡有人。
韓啟山很堅決:“鎖上!
”
誰都不許進去,也不許出來!
…………
秦朗進屋,并沒有看見甯奕殊,估計去衛生間洗漱了吧。
他将托盤放在書桌上,拉把椅子坐正,等甯奕殊回來跟他談話。
不過一刻鐘,甯奕殊從衛生間回來,将手裡的牙刷洗面奶,往床上一扔,順手擰開床頭錄音機。
馬上,流暢舒緩的音樂,在房間裡流淌。
秦朗不自覺,全身放松。
甯奕殊來到秦朗身邊,喊他:“秦朗!
”
秦朗在她進來的時候,眼睛就直了。
聽倒甯奕殊叫他,秦朗張着嘴巴,結結巴巴:“什……麼?
”
“睡衣,好看嗎?
”甯奕殊轉了一圈。
秦朗:“……”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露!
他默默抓起一條毯子,準備甯奕殊披上。
甯奕殊一手拍開:“自己家,你幹嘛呢!
起開!
”
“……”為什麼起開?
甯奕殊踢一踢椅子:“你書桌現在是我的梳妝台,我要抹香香!
”
“……”哦。
秦朗起身,往上站。
甯奕殊突然将他,重新按回去:“我改主意了!
”
“……”什麼主意?
甯奕殊身上的栀子花的香味,沖進秦朗鼻子,沁人心扉。
他偷偷擡起眼皮,用餘光看甯奕殊的睡衣。
哎呀媽,太露了!
挪不開眼(〃??ω??)
甯奕殊偷偷一笑,小樣。
這可是她跟米粒逛街,專門買的性感睡衣。
不信今天辦不了你!
甯奕殊提一提睡衣的帶子,絲綢的料子,抖在秦朗鼻子上,滑膩溫暖。
秦朗咽口水。
甯奕殊說:“屋裡就一個椅子,我坐了,你怎麼辦?
”
“你也别起來了,我坐你腿上!
”
秦朗:“……”
他現在,口幹舌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甯奕殊一屁股,坐在秦朗的大腿上,還扭了扭,調整了下坐姿。
秦朗一股血氣,直沖頭頂。
受不了!
他雙手夾住甯奕殊胳膊,将其往外推:“你坐吧,我去倒水喝!
”
甯奕殊一扭身,直接跨坐在秦朗身上:“你現在,是口渴的問題嗎?
”
“真的很渴。
”秦朗想喝水,喝很多很多的冰水。
甯奕殊邪魅一笑,頭俯下去:“秦朗,之前那個驚險時刻,我現在想起來也後怕,你說有什麼辦法,讓我放松放松呢?
”
她的語言溫柔可人,呼出的氣,帶着蘭花香氣,直接吹在秦朗耳垂上,癢癢的讓人心猿意馬。
秦朗腦子有點亂,迷迷糊糊說:“不怕,有我呢!
”
“是呢,幸虧有你,你幫我揉一揉,心跳的厲害!
”
。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