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甫長老是真的氣瘋了。
所以此刻長劍一出,當下二話不說,一劍便将那人的左臂砍了下來!
幹淨的偏堂内,頓時血腥彌漫。
可單是如此,魇甫長老還覺得不夠。
而就在這時,隻聽坐在上首的墨鳳舞忽然慢悠悠的說道:
“我說,你是想讓本小姐見識一下手段,還是想殺人滅口啊?
”
在場的幾名魇族武者聞言一愣。
正提劍還想再要下手的魇甫長老更是動作一滞,随即看向墨鳳舞,道:“墨家主這是何意?
”
“我何意……呵,你說呢?
”
魇甫長老本就被眼前的兩個叛徒氣得夠嗆,這會兒又被墨鳳舞這麼一怼,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胡說!
老夫隻是……”
“行了!
這大半夜的,本小姐沒空看你在這裡耀武揚威。
”
墨鳳舞當然知道魇甫長老是清白的。
隻是受不了這老貨正事還什麼都沒問呢,就開始像炮仗似的上蹿下跳,并且還白白弄髒了自家的地闆。
所以這會兒話落,墨鳳舞随即眸光一轉,看向那被砍了左臂的叛徒甲,道:
“說吧,你要将消息傳遞給誰?
”
叛徒甲是個中年人。
四十多歲的模樣,個子不高,略顯消瘦。
此刻,被砍了一臂後,更是面色慘白,很是狼狽。
而這叛徒甲顯然是知道墨鳳舞的。
所以這會兒聞言,當下匍匐在地,哭嚎道:
“墨家主救命!
鄙人真的是被逼無奈……”
“本小姐不喜歡聽廢話!
”
“是是是,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将消息傳給誰……”叛徒甲顫聲說着。
可他這話一落,旁邊的魇甫長老頓時雙目圓瞪……可剛要說話,卻被墨鳳舞一個眼神制止了。
随後隻聽墨鳳舞接着說道:
“不知道傳給誰……呵,你覺得這話可信嗎?
”
“是,我也知道墨家主不會信……可墨家主,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真不知道傳給誰。
那人隻說,但凡族裡有什麼動靜,便直接将消息放到山下的一棵老樹下,之後如何,我就不知道了……”
“老樹?
”
“是。
就是我們族地入口左邊,第七棵……”
這時,旁邊的一名魇族武者點頭道:“不錯,在我族族地入口左邊,确實有一片樹林。
”
墨鳳舞心中了然,然後再次看向叛徒甲,繼續問道:
“好,本小姐就信你一回。
不過,你雖然不知道将信息傳給誰,那對方的身份,應該知道吧?
”
“我,我不知道……”
“哦?
那你都知道什麼?
”
“我,我……”叛徒甲在顫抖。
而旁邊已然憋了好一會兒的魇甫長老見狀,當下再忍不住,直接吼道:
“還不快說?
!
”
那叛徒甲頓時被吓得不行。
當下再不敢磨蹭,隻哭嚎的叫道:
“回禀長老,墨家主,我,我真的不知道啊……那人,不,那賊人我就見過一次,可當時本就是深夜,而且對方身形詭異,實力極高,我,我根本看不清分毫……”
“這麼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