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鳳肖目光凜冽,言辭铿锵。
“誰?
到底有沒有?
但凡此刻你們誰有證據,隻要确定無誤。
到時候,不用爾等開口,老夫替爾等讨還公道!
所以,有麼?
站出來!
“
……
偌大的淩雲堂,再次鴉雀無聲。
所有人看着青鳳部鳳主鳳肖,神色錯愕,顯然是被震住了。
不過很快,有人就回過神來。
随即,一名沙族長老臉色一沉,道:“青鳳主大人此言差矣。
當年之事,已經罪證确鑿,還需要什麼證據?
”
”罪證确鑿?
誰說的?
”鳳肖冷哼一聲:“至少本鳳主聽說的,當年出事後,有人指出是墨倉大人所為。
但墨倉大人卻說,是魇族所為……也就是說,誰是誰非,根本沒有定論!
所以你這句罪證确鑿,從何而來?
”
鳳肖說的确實是事實。
可在衆人眼中,這隻是狡辯。
所以當下,另有一名老者直接說道:
“若如此,當初墨倉為何失蹤?墨家為何隐世多年不出?
這不是畏罪潛逃是什麼?
至于魇族……哼,這些年魇族一直在天域,誰是誰非,這還用說呢?
”
老者說着,随即看向魇族的方向。
顯然,他這話除了反駁鳳肖外,還有讓魇族站出來說話的意思。
随即果然,他這話一出口,一直沒說話的魇甫長老便直接說道:
“當年之事,和我魇族無關。
但究竟是不是墨倉大人……抱歉,我魇族也不知曉!
”
什麼?
不知曉?
!
這些年你們魇族可是一直口口聲聲,一口咬定當年之事是墨倉的鍋!
結果現在,你說不知曉?
!
所以魇甫長老這話一落,在場衆人頓時懵了。
甚至連高坐上首,打定主意不聽不看不想的元離大掌殿,都不禁擡頭,瞥了魇甫長老一眼!
偌大的淩雲堂,再次一片死寂。
但緊接着,便是一片嘩然!
而就在這時,隻見一隻沒開口的黑羽族七王子羽桀微微一笑,道:
“魇甫長老這麼說,是您自己的意思,還是整個魇族的意思?
”
魇甫長老瞥了他一眼:“自然是整個魇族的意思!
”
“可當年之事,世人皆知不是魇族便是墨倉,如今貴族不确定是不是墨倉……這就是默認了?
”
“老夫說了,當年之事與我魇族無關!
”
“有證據麼?
”
魇甫長老瞬間臉色一沉,雙眼微眯盯着七王子羽桀,道:“你,什麼意思?
”
七王子羽桀笑道:“魇甫長老誤會,本王沒什麼意思,隻是剛剛鳳族的青鳳主大人就事論事,所以本王也就事論事罷了!
”
說着,七王子羽桀目光一轉,随即将目光落在墨鳳舞身上,道:
“還有,不管我等說什麼,終究還是要墨家主開口才是……隻是,墨家主自打進門後,便沉默不語,不知究竟何意?
”
七王子羽桀一句話,瞬間讓在場衆人的主意,再次落回到墨鳳舞身上。
旁邊的三王子羽決聞言,更是手中折扇一搖,道:
“七王弟所言不錯!
墨家主,你倒是說話呀!
”